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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的腦子: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的手,抱住顧硯脖子:嗦一下!嘬嘬嘬嘬……
男人被她按在沙發椅背上,縱容地順着她的力道揚起冷白修長的頭頸,像是引頸就戮的天鵝。
江染咬了下他的喉結,聽見顧硯在她頭頂悶哼了一聲。
他暗沉的眸中蘊着潮湧,眼下薄薄殷紅,喉中呼吸粗沉凌亂,手卻還虛撫在江染腦後,好似在引導她享用。
江染心血涌動,很快把一閃而過的訝異拋到腦後。
她順着顧硯脖頸筋骨的突起一點點向下,貼近他因為襯衫領口散開而清晰顯露的肩頸弧線。
顧硯頸下的突起輪廓清晰分明,鎖骨線條凌厲如刀割,展翅般向兩側肩線平滑延展。
那對凹陷深深,如果情熱的水滴緩緩滾落、匯入小窪,冷白的皮膚閃起亮澤,不知道會有多迷人。
顧硯感覺到江染把臉埋入他的頸間,唇瓣若即若離從他的鎖骨上吻過,她唇間呼出的熱氣灑在膚上,帶起一陣令人戰慄的酥麻。
他不由自主微微收緊指尖,纏繞住江染的幾縷髮絲。
片刻後,江染從顧硯頸間抬起臉,翹起的唇角沾着鮮艷的紅漿,黑亮的眼睛閃過饜足,乍一看像是容貌昳麗、剛剛飽餐過的吸血鬼。
以前覺得果醬太甜,今天這不就剛剛好了!
她帶着滿嘴的醬,啵唧一下親在顧硯唇上,趁他品到甜味的功夫,給人眉心臉頰下巴都蓋了一圈章。
突如其來的大亂親讓顧硯愣了一下,他黑眸微眯,眼中尚未褪去的欲色壓抑地翻湧。
希望這樣的關係永遠不要結束……
顧硯眼中情潮尚未褪去,胸口卻不自覺地窒悶起來,仿佛正漸漸陷入晦暗的泥沼。
如果下一刻就要戛然而止,他寧可在結束前把心剖開,把一切都奉獻給她。
江染抬起臉,發現顧硯已經斂起眸中短暫的放縱,一雙眼黑沉幽深,又是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只有還帶着幾分紅意的面上隱秘地划過一絲被粘住的不適。
江染奇了:塗臉上了你知道難受了,剛剛誰塗脖子上請人嘗嘗?
她心裏好笑,一晃神,就見顧硯花着一張冷淡的臉,無聲地朝她湊近,似乎想把臉上的果醬歹毒地蹭還給她。
?好好好,該來的總會來的……江染強迫自己配合他停在原地。
然而男人停滯兩秒,最終卻虔誠地吻在她的眉心。
江染:……原來歹毒的還是我自己。
她正想再啃兩口,顧硯抬手輕緩攔住,低聲勸阻:「馬上要開播了。」
終於要開播了,否則他真的已經無計可施。
江染一看時間:「!這麼晚了,快去洗個臉,還沒全擦乾淨呢。」
她從顧硯腿上爬起來,卻遲遲不見他起身:「顧硯?」
顧硯垂眼看了下自己失去知覺的腿,無奈地解釋:「我腿麻了。」
江染:!抱一絲抱一絲。
「我幫你按一按。」她說着,把魔爪伸向顧硯包裹在黑色西褲下的長腿。
眾所周知,麻的時候施加外力格外酸爽。
顧硯腿上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在啃咬。他緊咬住下唇,難受得仰頭抵住後牆,死死攥住沙發扶手,才強忍住沒有躲開。
他試着挪動僵住的右腿,卻刺痛得如同有無數細針扎入腿中,他克制着顫抖,輕輕倒吸了一口冷氣。
麻木的感覺略有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血液循環帶來的更加劇烈的刺痛,顧硯咬着牙,忍不住抬起手指擋住自己的雙眼。
江染看他呼吸紊亂,忍得擋在面上的右手都在顫抖,猶豫着停下:「要不你還是等它自己緩過來?」
顧硯垂眸看她,緩緩搖頭,啞聲道:「這樣快一點,你也洗個臉,我自己來就行。」
江染在看他自虐和自己上手之間糾結無果,顧硯已經拖着略微恢復的長腿站了起來:「沒事,就快好了。」
她狐疑地捏了一把驗證,顧硯頓時忍得額角青筋跳動,望向她的眼神藏不住的控訴。
江染作投降狀。
二人匆匆整理好,踩着點往地下室趕。
─────
10點。
直播一開,嘉賓還沒全部進入遊戲場景,彈幕已經炸開花。
【瘋了瘋了一早起來吃這麼大瓜!全公司從老闆到保潔都在看!!】
【所以顧總真的是顧家的私生子?!還是那種關係才出生的?而且他還控制了顧家所有的產業?太離譜了我大開眼界qAq】
【這有啥好稀奇的啊,圈子裏都知道顧家私生子遍地開花,然後他們對家江氏三代單傳哈哈哈哈】
【我也聽說過哈哈哈哈江家對私生子深惡痛絕都寫進家規了!強烈抵制對家混亂家風!】
好冷……
江染打着顫睜開眼。
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只有水滴偶爾從頭頂的岩石上滴下,沒入無邊的死寂之中。
哈哈,冷凍櫃裏穿吊帶。
江染摸摸自己一片雞皮疙瘩的胳膊,在死魂般的白霧中往前走。
這裏潮濕陰寒,幾乎沒有光線,也沒有生命的氣息,不知是山洞還是地下岩洞。
她走了片刻,眼前終於出現了一片望不到頭的深潭。
潭水寂靜幽深,水面結着薄薄一層碎冰,不用試也知道必定冰冷刺骨、凍得人骨縫發僵。
白霧流動間,不遠處,潭中一道背影若隱若現。
男人被綁在柱上,只有腰腹以上露出水面,濕漉漉的黑袍勾勒出他肩背瘦削的線條,看上去幾乎像蓋了層布的骨架。
江染朝那邊繞過去,終於從側面認出他被幾縷濕淋淋長發遮擋的面容。
江染:……誰又給顧硯發這種慘絕人寰的開局。
她活動了幾下「噗通」跳進水裏。
片刻後,江染猛地從水裏冒出頭來,扒住被鎖鏈纏繞的立柱。
男人的全身都被泛着詭異幽光的鎖鏈緊緊捆住,鐵鏈粘着他的血肉,已是鏽跡斑斑。
顧硯面色蒼白到幾乎透明,他低垂的脖頸清瘦得似乎能被輕易折斷,整個人幾乎可以用形銷骨立來形容。
長得驚人的黑髮狼狽地貼在他的臉上,鴉黑睫羽在慘白的皮膚上投下疲憊的陰影,他看上去似乎昏了過去,
然而下一刻,男人警惕地睜開雙眼,冷冽陰戾的目光如利刃般朝「不速之客」掃來。
微弱的光線中,江染看見,他的眼眸是危險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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