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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呆了一秒,大驚失色勾住顧硯的脖頸:「腰!」
顧硯控制着動作的幅度,防止扯到後腰的患處,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疼了一下。
他屏住呼吸,沒有露出痛意。
他早就注意到今天江染時不時會有些突兀的舉動,完成之後還會躲着他看手機,像在確認是否通過考核。
大概她單獨接到了節目組的任務,需要瞞着自己完成。
顧硯將江染平緩放下,眼眸黑沉:「沒關係,我想你大概需要這個。」
江染:?這是怎麼猜出來的?
她本人也就在一秒前剛剛看清任務。
不愧是3.98的腦子,江染心服口服。
她趕緊制止顧硯繼續揭老底:「顧總,看破不可說破。」
顧硯本來也沒有挑明的意思,聞言點頭。
腰上的鈍痛又開始陰魂不散地升起,他微不可察地低低吸了口氣。
江染其實沒能從顧硯臉上發現端倪,只是直覺他這樣抱人後腰上不會好受。
她伸手扶上顧硯的腰,低聲確認:「疼嗎?」
顧硯卻搖頭:「沒關係,我有控制力度。」
懂了,不否認那就是疼。
江染把二人都卷進毯子裏,伸手去幫顧硯揉腰。
她在那片僵住的肌肉附近推按,果然看到顧硯難耐地抿住薄唇,克制地低低喘息。
小樣,還想瞞過我?
顧硯手指緊緊抓着座椅,用力得青筋都若隱若現,還忍耐着默默緩着勁。
江染手裏不停、心裏憤憤:做任務倒是說抱就抱,她開口就戳個臉敷衍了事!
等下來任務叫他跑個一千米,難不成還真跑。
她心裏不爽,想幹壞事,又見顧硯白着張臉怪可憐的,只能先憋回去。
手機一振。
江染戳上顧硯的側臉,強迫他側過頭去。
「任務完成!」
「關鍵詞4:脫單零次。」
0次……
「撲哧……」
江染憋笑失敗。
一口惡氣散盡。
搞學習猛衝3.98,談戀愛吃個鴨蛋!
冷麵反派埋頭事業,卷生卷死無心情愛。
而且,顧硯未必只是大學沒有脫單,按照傳聞來看,說不準他到上周還完美保持零記錄。
哼哼,還是逃不過栽我手裏了,江染心情舒暢。
她放心地收起手機。
這都沒有被判定成暴露,節目組放水放得明目張胆。
顧硯看江染一臉得瑟,差不多能確定她的公主抱通過了。
也不知道之後的任務會是什麼。
他知道節目組有點整蠱嚮導的意思,但另一方面,顧硯並不牴觸這些無傷大雅的遊戲。
甚至,他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拿任務當藉口,放任自己親近江染。
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最初的探究已經微妙地轉變為隱秘的期待。
顧硯覺察到自己心中隱匿的陰暗私慾,呼吸微滯,指尖攥緊了身上的毛毯。
江染像是香甜誘人的劇毒,他無法抗拒地被吸引,義無反顧地步步靠近,將既定的反噬、碎裂、崩塌全然拋之腦後。
只乞求此刻的歡欣能停留地再久一點。
「叮鈴——」
耳側忽然一聲清脆鈴響。
顧硯側頭望去,江染在把玩遊戲贏來的手搖鈴。
「字太小了我看不清,」她把鈴鐺正面對準顧硯的視線,「你幫忙看看這裏寫了什麼?」
顧硯定睛一看,上面花體加粗四個大字:「抱抱鈴鐺」。
下面一行小字:「響了就得抱」。
抬眼一看,江染一臉計劃通的表情,就等着他下一步動作。
所以真的不是洋蔥。
顧硯漆黑的眼睛盯着鈴鐺,眼下冷淡的淚痣清晰可見。
如果這一次他抱了,這個鈴鐺恐怕不會輕易退場。
顧硯心如明鏡,但還是無法拒絕地抬手。
三秒後,江染得到了一個沉默的、像雲像霧一樣輕緩珍重的擁抱。
【顧總瞳孔震驚:你逗狗呢!下一秒伸手完全不帶猶豫(真香)】
【脫單0次哎!這放我們學校絕對校草,居然四年沒被追到過!!】
【只有我好奇他是怎麼猜中任務的嗎??沒道理啊!】
顧硯的手撫在她腦後,另一隻手從江染後腰圈過。
他周身的氣息讓人聯想到清冽的雪後松木,其中又夾雜着一絲塵俗的藥香。
江染還沒來得及抬起手臂,這個稍縱即逝的擁抱已經結束。
她在「把人撈回來再狠狠抱一下!」和「能抱上來就不錯了(知足)」之間反覆橫跳片刻,決定還是來日方長。
搖一下就能抱一個,搖一下抱一個,多妙的法寶,不可濫用!
就是不知道玩久了,反派會不會和那什麼似的產生條件反射?
江染懺悔一秒。
─────
「神秘人在北1教學樓102等你,請儘快獨自前往。」
「10分鐘限時附加任務:嚮導撒嬌。」
「獎勵:附贈一條嚮導感情秘聞。」
江染三兩下看完。
她頓了片刻,毅然決然湊近顧硯耳邊:「你能撒個嬌嗎,拜託拜託。」
「……」顧硯被這個要求怔住了,黑眸中一片為難:「我不會。」
也是。
確實從來沒見過他撒嬌。
江染良心發現了一秒,還是惡魔低語:「不會可以學。」
兩人壓着聲音在節目組眼皮子底下密謀作弊。
導演:放個水你們就膽大妄為了!
江染還在一本正經教顧硯:「你說個疊詞詞,我們就過了!」
顧硯眼神掙扎,薄唇微抿抿,面上神色越發淡了下來,俊美的眉目如冰封雪原,泛起暗沉的冷意。
江染遺憾嘆氣,看來要放棄贈品了。
下一秒,她的左手被牽起。
顧硯黑眸疏冷平靜,臉頰卻貼上她的手心,斂着眼睫微微蹭了兩下:「給我鈴鐺,好不好?」
他聲音冷淡低磁,面色也冷清清的沒什麼變化,很難相信有人頂着這樣一張臉在努力撒嬌。
江染:上頭。
不就是一個鈴鐺?給!
顧硯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她手心掃過,拿走了鈴鐺。
他並沒有立即使用,反而收進了大衣的口袋。
……是沒收了的意思?
江染愣住,心都在滴血:美色誤人!
顧硯看了她一眼,眼裏閃過笑意。
將近五點。
確定任務完成,二人往教學樓走。
江染找了個單人任務的藉口,把顧硯留在北樓咖啡店,自己前去赴約。
她走進102休息室,看見一個乾淨斯文的眼鏡男生坐在桌邊等她。
「你好桑然,我是顧硯大學的室友,賀修竹。我是A大數院的講師,也是和你聯絡的神秘人。」
江染吃驚,這年頭二十出頭也能當教授了?
賀修竹熟練解釋:「我25歲,跳過級。桑老師,你想從什麼地方開始了解嚮導的過去呢?」
原來如此,還以為睡了兩年全人類上學速度快進一百倍。
「顧硯是從數院轉到經院的嗎?3.98的績點最後怎麼沒有保研呢?長那樣的臉,難道沒人追他嗎?」江染拋出所有疑問。
此刻,兩人都不知道搞事的節目組已經找上了顧硯。
「問得好。」賀修竹職業病發,「我可能無法解釋全部的問題,因為我只是顧硯的室友。他在大二下學期臨近期中的時候,突然轉進經院。就在轉院之前,他連着請了兩周多的病假。」
江染心裏一緊,就聽賀修竹困惑繼續:「但他離校前沒有太多異樣,反而是休假回來後,持續低燒、咳嗽了很久。」
「所以你懷疑這不是病假?」江染跟着思索,「而且A大沒有在大二下期中轉院的規定,所以請假和轉系之間可能有其他關聯?」
賀修竹詫異看了她一眼,猜想她該不會也是A大的。
他繼續往下:「後兩年顧硯變得非常忙碌,除了到課和休息之外很少見他在學校,但競賽科研國獎都沒有漏。保研是肯定穩的,是他自己棄權。」
江染點頭:「當總裁預備役去了。」
「至於感情方面,我的贈品秘聞絕對超值。」賀修竹神秘兮兮,「顧硯大二好像追過人,但沒成功,從此封心鎖愛。」
江染代表自己大驚,這張臉追人還不成?!
兩人完全沒有發現,面容俊美冷淡的黑衣男人就站在走廊拐角。
他皺着眉聽到了所有,身側手指緊握,骨節都泛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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