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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怔了一下,猶豫片刻,還是微微頷首。
他見江染面上沒有怪他多管閒事的神色,心中鬆了一口氣。
江染心想果然是他,怪不得她接手工作後查探了一番,沒發現老媽有什麼出手的痕跡。
他居然這麼早就開始幫她了?
「多謝顧總。」江染真心實意感激道,「你幫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了。」
顧硯卻輕輕搖頭。
「還有……」江染乾脆直接傾吐個乾淨,「來綜藝之前,我以為你有未婚妻,才刻意保持了距離。」
「我不想被她誤會。如果讓你不開心了,是我的問題。」她低頭承認。
「沒有……你做的對。」顧硯低低肯定,像是並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仿佛之前痛苦掙扎、絕望心碎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江染掌心下的器官在按揉下逐漸恢復柔軟,他的胃似乎沒有剛才那麼脹得嚇人了。
她觀察着顧硯的神色,雖然依舊隱忍着痛意,但至少胃裏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發作得厲害。
他略微蹙着眉,眼中閃着細微的水光,一雙眸子像是黑曜石一般攝人心魄。
忽然,不遠處有呼喊聲傳來。強光手電也一路掃了過來。
江染趕緊起身揮手:「這裏!在這裏!」
─────
救援隊很快把二人送到了私立醫院。
顧硯情況比較嚴重,被簇擁着送去檢查。江染也簡單查了一遍,沒什麼大問題。
接到報案的警察已經趕到醫院,分別與江染二人進行筆錄。
送走警察後,江染心裏好奇,借了別人的手機吃瓜。
顏浩林抄襲已經被錘死。
桑然曾經在不知名小平台上用「又見」這個名字發佈過幾首自己作的曲,而顏浩林後來的熱門曲目乃至成名曲,都有大段大段的篇幅與這幾首歌雷同。這幾首歌已經足以證明顏浩林名不副實。
二人分手這一年來,他還剽竊了不少無名小歌手的曲子,這些受害者紛紛發帖控訴,貼出證據。
不僅如此,顏浩林這一年還染上了du,被扒出聚眾xidu的照片和警情通報。
更不必說他剛剛還想謀害江染,此刻顏浩林連上網為自己狡辯的機會都沒有,已經被抓入警局。
江染看得嘖嘖稱奇,以為他是個抄襲怪,沒想到還是個毒蟲,這下更是成了未遂殺人犯。
王八哥,這下永無翻身之日了!
江染還了手機,就見顧硯被送入病房,醫生從房裏走出來。
她趕緊迎上去問顧硯的情況,得知他腰部本就有舊傷,剛剛墜崖時又有磕碰,所以腰傷發作得比較嚴重,其餘擦傷等等都算是輕的。
江染探頭進病房看去。
顧硯被換上了條紋病號服,面色疲倦地躺在床上,視線卻望向門口,像是在等她。
「好點了嗎?」江染在病床旁坐下,趴在床邊護欄上看他。
「嗯,隔壁有空的病房,或者你開個酒店,現在回郊區太遠了。」顧硯聲音有點啞,聽起來有些虛弱。
江染指指病房裏的皮質沙發:「你不介意的話,我就睡這了。」
顧硯看了一眼,皺眉:「睡沙發不舒服,而且……」他怎麼能和她睡在同一個房間。
江染已經從柜子裏抽了一床軟被鋪在了寬大的沙發上,回頭問他:「反正就一晚,而且什麼?」
顧硯神色猶豫,但沒有再反駁。
江染忽然想起心動短訊任務還沒做,剛好節目組的人還沒走,她趕緊拉住一個,再三強調一定要幫她給陸禹川發消息。
直到聽到腦海里響起「任務成功」的提示音,江染才鬆了口氣。
旁邊的導演已經從顧硯房間裏慰問完出來,一臉菜色,嘴裏念叨着什麼「天啊傷到顧總節目涼了我完了該死的顏浩林」,拖着沉重的腳步一個人走遠了。
不愧是顧硯,江染心裏好笑。
她回到病房時,顧硯已經洗漱完準備睡下,江染也匆匆收拾好。
二人熄了燈,房間裏一片靜謐。
江染卷着被子躺在沙發上,這時才有劫後餘生的真實感,心裏後怕着暗暗告誡自己提高警惕。
漸漸地,她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向房裏的另一個人。
她想起他躺在山崖下鬢髮散亂浸着冷汗的樣子,眉眼深邃卻泛着隱忍的水光,心中忍不住湧出幾分悸動。
二人之間的關係與重生後初見時早已截然不同。
從她把高燒的顧硯送去醫院那件事之後,二人的關係就在逐漸拉近。
他去片場找過自己,嘴上說是路過,可房門口明明放着提早準備好的食材。
他甚至會關注自己在片場的小麻煩,手段狠戾地替她解決,卻不留痕跡地把功勞推給別人。
戀綜這幾天,他雖然面上一副冷淡的樣子,實際上順從她所有的決定,也從來不拒絕她的觸碰。
今天更是,他居然連命都不顧了。
為什麼他能做到這種程度?
江染反反覆覆地想。
……顧硯喜歡她?
他這麼多年來身邊沒有任何異性,都有傳言說他冷血性冷淡,他偏偏喜歡上剛認識兩個月的自己,這可能嗎?
難道是桑然的臉剛巧踩在他的審美點上?
思緒紛雜間,她忽然想起前兩周的事。
如果他從那麼早就對自己動了心,她卻在他生病脆弱時一聲不吭疏遠他……他是什麼心情?
……他還說她做得對。
江染心裏難以抑制地湧起懊悔和內疚。
可是轉念再想。
他一直在和她保持距離,如果喜歡應該親近才對,他從來沒有主動過。
江染腦中一團亂麻,幾乎把自己繞暈過去。
她心裏盤算着明天問他,逐漸睡了過去。
一旁病床上,疲倦至極的顧硯卻遲遲難以入睡。
不只是因為腰間尖銳的刺痛,更加因為他無法讓自己忽視房間裏的另一個人。
她就睡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顧硯似乎能隱約聽見她逐漸變得均勻清淺的呼吸聲。
然而儘管她已經熟睡,他依舊覺得神經緊繃,無法停止想她。
程望告白後,她回應了什麼?
她答應了嗎?
顧硯想到這種可能,心口窒息地悶痛,剛剛緩解的胃疼捲土重來,痛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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