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為了鍛煉他們獨立自主解決問題的能力,充分了解自己的長處和不足,更好的應付突發事件……等一系列的目的。挑選出來的十九位學員是要分成三組進山探險的。
着重強調一下,是自願組隊。這也是對學員綜合素質的一種考驗。
聽到這個條件,杜研兮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她觀察了一下四周,眼睜睜的看着方才還對她指指點點的小夥伴們猶如避瘟神一樣離她遠遠地。
「這……」
果然是這樣,杜研兮默默地反省了一下自己這四個月來的所作所為,好像也沒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不過,任務是要做的,組隊是必須的。
鑑於在場的唯一一位能做主的老叔叔對此裝成白內障,做出視而不見的高難度動作。杜研兮決定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開始尋找小夥伴。
環顧四周,她衝着不遠處看着很溫和的小團體發動無差別的微笑攻擊:「你們好啊,我、」
只是,後面的還沒說完,很溫和的小團體六人組也把她與清風白日無差別化的忽視掉了。
「這山里危機重重,沒有本事的就別往裏面竄的歡,出了事兒還要連累別人……」
望着六道瘦削的背影,杜研兮嘿嘿一笑,以為這樣本姑娘就沒辦法了,就會退出嗎?太小瞧我活了二十年的偉大魂魄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抗打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杜研兮把右挎的小布包換到左挎。在十幾雙看熱鬧的眼睛下,雄赳赳氣昂昂的朝着另一個小團體衝去。
不用懷疑,她去的方向正是秦麗渡幾人的位置。
秦麗渡嘴角擒笑的看着挎着小布包而來的女娃兒:「怎麼?今天你的夜侍衛沒有跟着來?這要是一不小心被野獸吃掉了可怎麼辦啊,嘖嘖~」
說着惋惜的話,卻沒有一點惋惜的表情,滿臉的幸災樂禍。
杜研兮打量一眼:秦麗渡、付清波、趙磊、劉凡、林城都在。
「加上我,正好六個人呢。」
秦麗渡露出譏笑:「我們可沒說和你一組。快去找組隊的夥伴吧,否則會直接被淘汰掉的哦。」
杜研兮鎮定自若的看着她,壓低了聲音:「你覺得。我會怕?」
話音未落,她突然向前一步,抓住秦麗渡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你放開!」
秦麗渡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周圍的學員都不解的看着這邊。
「沒事呢,我和十三公主鬧着玩兒。是不是啊,十三公主?」
杜研兮歪着腦袋沖眾人甜甜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是嗎?眾人看向秦麗渡。
秦麗渡臉色有些慘白,額頭滲出了絲絲的薄汗。見大家的眼神,她擠出一抹笑容:「對。我們鬧着玩兒呢。還要早些進祁山森林探險,大家不要為我們耽誤時間了。」
見此,眾人散去。付清波惡狠狠地瞪着杜研兮:「放開你的手!」
「老師,我找到小組了哦,可以開始了嗎?」
杜研兮毫不在意,若無其事的鬆開手,笑眯眯的看着白內障老叔叔提醒道。
老叔叔對這一幕同樣是視而不見,木板似的開始嘮叨規則:
「找到小組後可以隨時開始。雖然是分組行動,最後卻是按照個人的表現選取學員的。所以,不要有僥倖心理。進去以後,六個時辰之後才能出來。這裏有丹藥和靈符,每人領一瓶丹藥、一張靈符。遇到危險可取出靈符,門派大弟子會將你們救出來,靈符只能使用一次。另外:提前外出視為棄權,使用靈符視為棄權,未能完成任務失格,超時未出失格,受重傷失格……」
在一連串的失格之後,老叔叔停頓了片刻,見所有人都在注意聽之後繼續道:「學員之間允許搶奪靈藥靈符,允許搶奪任務物品。都記下了,就出發!」
「老師,我有疑問……」
這時,林城有些底氣不足的舉手提問。
「有問題就說!」
「是!靈符是救命用的東西,若是允許搶奪靈符,沒有靈符的人遇到危險怎麼辦?」
「那就別被搶走!」
白內障老叔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等其他人再有疑問,直接一揮袖就把眾人狂風掃落葉般扔到了祁山森林裏去。
一陣天旋地轉,幸好杜研兮有紮實的扎馬步功底。在不分東西南北的情況下硬翻了三個後空翻穩穩落地。
但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他們自小就走修煉成仙的康莊大道,哪裏會下苦力氣練硬功夫?這會兒都只有拼命慘叫的份兒。
安全着陸的杜研兮忽然覺得自己善心大發,讓御夜去接另外兩個小組,而她則施法變出一個小池塘出來。
池塘剛出來,小夥伴們就跟下餃子似的紛紛落地。
「杜研兮!你幹的好事!」
看着一群濕噠噠髒兮兮的孩紙,杜研兮覺得很抱歉:「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掉水裏不疼……誰知道修為不到家,池塘水有點淺……」
秦麗渡越聽臉色越難看,剛要出手就見杜研兮蹦蹦跳跳跑到一邊:「你們沒事吧?御夜接的可准了。」
另外兩個組是御夜幻化為錦緞接住的,都沒受傷。見杜研兮過去關心他們,都紛紛道謝。尤其是剛才拒絕她加入的六個人,臉色紅撲撲的:
「杜小姐,我們,對不起。」
「沒關係。反正我找到小組了,而且,你們的人數也夠了啊。」
杜研兮笑眯眯的擺手,正要回去的時候,一個少女拉住她的衣袖低聲道:
「杜小姐,你和我們一組吧。十三公主、十三公主那邊需要照顧,你年紀小,伺候不來。」
杜研兮好笑的看着這個少女,她怕秦麗渡欺負自己,又不敢說的明白,竟然想出這樣的理由來。不過,她也是好意。
「你放心,沒事的。」
說完,她徑直走向渾身濕噠噠的五人。
「杜小姐,我叫雲衣,可以隨時來找我。」
少女雲衣對着她的背影喊道,見幾個同伴都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她只是笑笑也沒有解釋。以前她以為杜研兮是靠着墨王爺的關係走的後門,所以才對她不屑一顧。經過這短短一刻的接觸,發現她完全和傳言中的囂張跋扈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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