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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味藥所在的地方,有毒蛇出沒,很危險。」秦執說。
夏墨染冷冷的勾着唇,考究的盯着秦執的眼睛:「你知道得挺多……」
「你師父說的,但凡奇藥,必生於奇地,奇地多毒蛇猛獸。」秦執說。
夏墨染的瞳孔驀的放大。
這句話,師父對她說過N遍!秦執複述得一字不差!
「為什麼我師父,還教你這個?」夏墨染的心砰砰亂跳着,有如擂鼓。
她感覺,前方有秘密!秘密即將被戳破!
「我以前想要一味藥,你師父忠告的。」秦執輕輕一笑,目光變得悠遠起來。
此時的他,褪去冷厲的鋒芒,變得平和。
夏墨染追問:「治誰的藥?」
「我媽。」
夏墨染想到管家說的話:秦執與母親不睦。
她再問:「那你最後,採到藥了嗎?」
「採到了。」
「你媽……治好了嗎?」
「治好了。」
夏墨染鬆了口氣,心裏卻更覺得奇怪。
既然都冒死採藥,為媽媽治好病了,為什麼還母子失和?
任何一個母親,都應該感動才對啊……
秦執他,到底生活在怎樣的家庭氛圍里?
「好奇?」秦執側首,帶笑的眼中浮動着幽藍之色。
而夏墨染卻分不清,他現在的心情是高興還是悲傷。
她猶豫了一下,搖搖頭:「但凡過往,皆為序章。」
「那你的過往呢?都成為序章了嗎?」秦執問。
夏墨染:………
她答不上來。
這一世,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最近,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動搖。
她不想這樣!
但是,亂了節奏的生活,變成一股力量,在推着她前行。
她沒辦法後退。
比如現在,她若退,夏子杭的腿就廢了!
「藥的事,我讓人去辦,不需要你親自前往。」秦執說。
「你知道去哪兒采嗎?」夏墨染問。
秦執看了她一眼,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告訴我,我讓專業的人去采。」
夏墨染其實想自己去。
那個地方,她也有三年沒去過了。
「我不會讓你冒險的。」秦執冷哼。
「好,我告訴你。」夏墨染撫了撫額,「既然你有專業的人採藥,就多幫我采一味藥來吧。」
「你說。」
「常烏參。」
秦執大吃一驚:「那是毒!」
「我知道。」夏墨染淡淡的。
「你要它做什麼?」秦執問。
夏墨染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皓齒:「毒你。」
「你不會。」秦執自信的說。
夏墨染的恐嚇,就像拳頭砸在棉花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訕訕的,說:「我在石花村的鄰居之子,需要這味藥治病。」
秦執臉色瞬變:「你的鄰居,知道你和玄清的關係?」
「怎麼可能知道?」夏墨染翻白眼,「我沒那麼傻。」
秦執鬆了口氣,沉吟道:「藥方和玄清,以後不許再向人提起。這次救夏子杭,是唯一的例外!」
「你管不着。」夏墨染哼哼。
秦執卻認了真,用力鉗住她的手:「聽話!」
「若我不聽呢?」夏墨染用力抽出手。皓腕上已是一圈紅印。
秦執忙道歉:「對不起……」
「那我咬你一嘴,再道個歉?」夏墨染冷笑。這個野蠻人,力量賊大!
秦執立刻把手伸至她唇邊:「好!」
他手臂上的小毛毛蹭到她的唇,絲絲縷縷的癢,傳進心底。
夏墨染用力把他的手推開:「好個屁!」
秦執皺眉:「女孩子說話文雅些……」
「文雅?不,我的文雅已經過進了!我黑化了。「夏墨染眥着牙,」小心我真用常烏參毒死你!「
」常烏參還毒不死我,你可以再加點兒江江花。「秦執不屑的輕笑。
夏墨染卻被狠狠一驚:」你還知道江泣花?「
不等秦執回答,她已經有了答案:」又是我師父告訴你的?「
」不。「秦執說,「是我曾經中過江泣花的毒。」
夏墨染大驚失色:「誰幹的?」
江泣花的毒性不亞於鶴頂紅,但是,它的味道刺鼻難聞,難以下咽,很容易被發現。
秦執如此機敏,怎會服下江泣花的汁液?
「一個……恨我入骨的人。」
「仇家?」
「也許吧!」
秦執眼中掠過蒼涼,很快掩飾住。
他用力抿抿唇角,專注的開車。
身上又浮起冷厲的保護色,拒絕任何靠近。
夏墨染默默的看着他,沒有再問。心中,生出幾許同情……
…………
沈林怒氣沖沖的帶着沈書榕回家,穿過前院的花園時,他想起夏墨染的話:照管好你家的草原。
草原?
家裏的花園前前後後也就兩百多平,敢自稱草原?頂多就是個小草坪!
「書榕,你說夏墨染是不是在暗示什麼?」沈林捋着鬍子,陷入思索。
沈書榕的心怦怦亂跳着:「沒有吧?她能暗示什麼。」
「擱你們年輕人的說話方式,草原就是綠光的意思吧?」沈林說。
沈書榕忐忑的反問:「爸,你在懷疑什麼?」
「夏墨染在暗示我戴綠帽?」沈林越想,越覺得她就是這個意思,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書榕更不好!
他快嚇暈了:「爸,這不可能!媽媽這段時間,在佛學院靜修呢!」
「她自然不會……」沈林眯起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爸,你可不能懷疑媽媽。要讓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沈書榕趕緊哄,「爸,夏墨染很狡猾,你別上她的當。」
沈林說:「夏墨染才回容城沒多久,一沒見過你媽,二不知你媽在佛學院靜修。她沒理由誣衊她。」
「爸,她就是信口胡說。」沈書榕牽強的笑啊笑,臉都快笑僵了,「爸,我們得趁夏子杭住院,好好反擊一把。」
事業心極強的沈林,終於被沈書榕從草原帶回事業。
他道:「確實!把夏氏抗癌藥的合作方,理一個名單來給我,我看看是否有可趁之機。」
「是。」
沈書榕領完命令,便匆匆跑了。
風吹過,後背心一片寒涼。
幸好夏墨染只是設計了他,沒有照片啊錄像之類的證據。而有證據的夏暖煙,已經進了監獄。
想到夏暖煙在監獄裏,要五年後才能出來,沈書榕心裏就一片舒爽。
終於把她送走了,世界清靜了!
至於五年後,他大概也不必再畏懼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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