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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赫坐在一邊,緊張的看着,期待着。
夏墨染的醫術比他想像的厲害啊,不知道她是在哪裏學的……
天色漸漸暗下來,管家打開燈,提醒道:「祁少,夏小姐,可以用晚餐了。」
「不想吃。」
夏墨染和祁赫異口同聲。
管家嘆息一聲,道:「你們若餓倒下了,誰照顧秦爺?」
祁赫一想,有理!
萬一把小可愛餓暈了,秦執得打死他!
他趕緊說:「小可愛,我們一起吃點兒再研究吧!」
「我……」
「別讓秦執擔心。」
就是這句話,讓夏墨染放棄了掙扎。
她起身,和祁赫去餐廳。
滿滿一桌盛宴,她卻沒有一絲胃口。勉強吃了一點兒,就去廚房熬粥。
「給秦爺準備嗎?我來吧!」王媽說。
「不用,我來。」夏墨染低聲說。
從秦執中毒回來,她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究竟要怎樣,才能解除奪命香?
秦執沉沉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全身無力,腹餓難忍。他掙扎着想下床,然雙腳一落地就虛軟得站不住,他趕緊躺回床上。
「醒了?」夏墨染推門進來,身後跟着屁顛屁顛的祁赫。
秦執看到她,就笑了。
祁赫打開燈,卻是一聲驚呼:「天啊——」
「怎麼了?」秦執一愣,直覺不妙。
夏墨染淡定的坐到床邊,往他身後墊枕頭,說:「你的臉變成紫色了。」
秦執:!!!
祁赫暗暗佩服夏墨染的淡定,這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啊!
「有反應是好事。」夏墨染輕聲說,「來,吃粥吧!」
秦執不想吃粥!
他無法想像,此刻的自己有多嚇人!
紫臉的秦執……
「我放了藥材,對你有好處。」夏墨染舀起一勺粥,吹涼了才送到秦執唇邊。
這待遇讓祁赫羨慕極了,他說:「秦執,你趕緊吃。也許吃完你的臉就變回正常顏色了。」
夏墨染和秦執同時瞪他:「別提這人了!」
祁赫縮了縮脖子,識趣的閉嘴了。
夏墨染一勺一勺餵秦執喝粥,晚風從窗外吹進來,窗簾隨風飄舞,像優雅的舞者。
祁赫在一邊看着,看到了八個字:郎情妾意,歲月靜好。
唯一的遺憾,就是小可愛還太小。不然,他都想讓他們原地結婚算了!
一碗藥粥下肚,秦執的胃和心都暖暖的,舒服多了。
但是,他臉上的紫色不但沒有退減,反而越來越深。在燈光下,紫得近乎黑色。
「秦執,你感覺怎麼樣啊?」祁赫擔憂的問。
「死不了。」秦執說。
夏墨染冷笑:「是死不了,不過你可能一輩子當紫臉人。」
秦執:………
他才不要一輩子當紫臉人,多醜!
「我還沒想出解毒之法。」夏墨染回歸正色,擔憂的看着秦執,「《藥典》上沒有解毒之法。」
「我有辦法。」秦執沉吟着,瞟瞟夏墨染的臉色。
夏墨染先是一喜,而後一驚:「你?」
「找艾草。」秦執說。
夏墨染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不留痕跡:「那你趕緊聯繫他來。」
秦執看看時間,說:「他現在應該在忙,晚點兒我會和他聯繫的。」
「你怎麼解毒不積極?」夏墨染生氣了!
祁赫也說:「就是,你不打電話問問,怎麼知道他在忙?」
面對兩人的憤怒,秦執只好撒謊:「你們進來前,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嗯。」夏墨染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對那位艾草先生,實在是好奇。
他能破解奪命香嗎?
「祁赫,你回去吧!」秦執說。
祁赫哪裏放心?
夏墨染說:「你不是還約了黎冰?你回去吧!」
「那這裏……萬一晚上他有什麼事……」祁赫猶豫着。
「我守着他。」夏墨染說。
祁赫看向秦執,秦執沖他點點頭,他才離開。
星星爬上夜空,一眨一眨像情人的眼睛,晚風清涼。
臥室里只剩夏墨染和秦執。
這是她第一次來秦執的臥室,很大,乾淨整潔,但是只有一張床。
晚上她睡哪裏呢?
「那本《藥典》,你看完了嗎?」秦執問。
「看了,上面記載的方子,大部分都是毒。」夏墨染看着秦執深紫色的臉,心裏挺慌的。
黎峰是否把《藥典》上的毒,都研究了一遍?他手上,有多少毒藥存貨?
「醫毒兩用。」秦執說,「黎峰的據點已經炸毀了。」
「那他會不會來找你?」夏墨染擔心的問。
秦執笑了,挑挑眉說:「我不傻,這種行動肯定要喬裝。」
「哦!」夏墨染鬆了口氣。
她把今天得到的《藥典》遞給秦執:「你看看哪個方子,能治療你哥。」
秦執接過來,隨手翻了翻便又放下了。
「怎麼?」夏墨染問。
秦執淡淡道:「現在沒精神考慮他,等我好了再說。」
「也行。」夏墨染把《藥典》放進秦執的床頭櫃裏,想想還是覺得不安全,問,「你家有保險柜嗎?」
「有。」秦執指指房間的一角。
端走盆景,再掀開桌布,便看到一個保險柜。
不等夏墨染問密碼,秦執已經說:「密碼是你的生日加上我們十年前相遇的那天。」
夏墨染:………
她壓根兒就不記得十年前的事,虧他提醒之後才有點兒模糊的印象,怎麼可能記得日期?
「五月二十日。」秦執笑了,「很好記的日子。」
夏墨染條件反射的想到520,我愛你。
小臉紅了紅,她暗罵自己胡思亂想。手上已經按照秦執的提示,打開了保險柜。
富豪的保險柜應該是用來裝錢呀、房產證呀、名貴首飾之類的。但秦執的保險櫃裏裝的是槍!
夏墨染嚇了一跳:「秦執你……」
「合法擁有。」秦執笑了笑。
夏墨染生平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武器,還是覺得心驚肉跳。她小心翼翼的把《藥典》放進去。
秦執說:「以後你要用它,便自己來取。」
「我應該用不上了。」夏墨染搖搖頭,她對毒沒興趣。
「最下面那層還有東西,你看看。」秦執道。
夏墨染身子往下彎,察看。
絲絨布上放着一朵陳舊的頭花,還有一隻草螞蚱。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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