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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從窗簾後漫進來,秦執睜開眼睛,夏墨染已經在給他打點滴了。
也不知道她給他注射了什麼,體內一陣清涼感,很舒服。此刻她站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底泛着腥紅的血絲。
「醒了?」夏墨染微微一笑,眉眼間有疲憊之意。
秦執蹙起眉:「你昨晚沒睡?」
「睡了。」夏墨染道。
秦執的眉心緊了緊,他要快些好起來,不能這樣熬着她。
「今天感覺怎麼樣?」夏墨染問。
秦執頷首:「還好。」
其實他一點兒也不好,雖然毒不致命,但拖久了對身體肯定不好。
夏墨染身為醫者,也知道他在安慰她。她問:「艾草什麼時候來?」
「他不來了。」秦執伸手從床頭柜上抓過手機,翻了翻,然後發了條信息給夏墨染。
手機嗡嗡兩下,夏墨染劃開,赫然是一劑藥方!
「這是……」
「解奪命香的方子。」
秦執笑看着夏墨染,「你可以去配藥了。」
夏墨染認真的看着那劑藥方,越看越覺得神奇:「竟然是用百香丹入藥……」
「《藥典》上有百香丹的配方。」秦執提醒。
「我知道。」夏墨染眼中閃起興奮的光,「艾草給的?」
「嗯。」秦執放下手機,並把屏幕朝下。
夏墨染朝保險柜走去,有了昨天的開啟經驗,今天特別熟練,三兩下就開門拿出《藥典》:「我去配解藥。」
有了藥方,夏墨染精神抖擻。
艾草寫的方子上有用到:極品藏紅花,正好黎冰給她寄過,昨天她就想到了這兩樣東西了,只是拿捏不定藥量。
不過,還缺一味藥——蒼耳蘭。
就在這時,祁赫來了,進客廳就問:「小可愛,黎冰說解奪命香的方法就在《藥典》裏,你再好好研究下吧……」
「有解藥配方了。」夏墨染蹙着眉,「但缺一味藥。」
「什麼藥?我去買。」祁赫剛換上脫鞋,又趕緊把自己的鞋換回去。
夏墨染搖頭:「不能去買。」
「怕被追蹤?」祁赫神色一凜。
夏墨染點點頭。
蒼耳蘭是稀有之物,一般的藥店根本買不到。
黎峰現在正盯着,他們若四下尋找蒼耳蘭,必然暴露。
「那怎麼辦?」祁赫問。
夏墨染想了想,說:「我去夏家倉庫找找,希望有存貨。」
「我送你。」
祁赫抓起車鑰匙,立刻載着夏墨染回夏家。
夏振華剛要出門,看到她回來,且神態憔悴,嚇了一跳:「染染?」
「秦執中毒了。」夏墨染低聲說,「爸,我需要一味藥。」
「什麼藥?」夏振華忙問。
「蒼耳蘭,有嗎?」祁赫問。
夏振華擰起眉:「有蒼耳子,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夏墨染眼中染起憂色。
夏家是製藥企業,庫存豐富。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尋藥前,夏家倉庫就是她的希望。
「不過這幾年採購的事你大哥在管,要不問問他?」夏振華不忍女兒失望,忙道。
「好。」
幾人一起進屋,夏子杭已經起來了,在抱着電腦忙碌。
看到夏墨染回來,他十分高興:「染染,我的腿今天不疼……」
「大哥,我在找藥。我需要蒼耳蘭,但是不能讓人知道我在找。」夏墨染佈滿紅絲血的眼,刺痛了夏子杭的心。
「是秦執受傷了?」
「嗯。」
夏子杭和夏振華看向彼此,心裏有些自責。
如果昨天他們沒有欺騙染染,秦執還會受傷嗎?
「蒼耳蘭?這個名字好像聽過。」夏子杭擰起眉,努力的回憶着。
祁赫和夏墨染又看到了希望,兩人都無比期待的看着他。
「我看看採購名單。」夏子杭進入倉儲管理系統,搜索蒼耳蘭。
搜索結果:0。
「不對啊,我記得我聽過這個名字……」夏子杭思索了一會兒,說,「這樣,我們去公司找,也許數量少沒進倉庫。」
現在都是現代化管理了,倉庫里有什麼貨物,系統一查就知道了。
祁赫和夏墨染失望極了,尤其是夏墨染。
此刻她又失望又後悔。
這些年,她在國外存了許多珍貴的藥材,卻偏偏沒有蒼耳蘭!
「蒼耳蘭長什麼樣子?」夏子杭問。
夏墨染當下就手繪了一張圖出來:「長得像耳朵的蘭花。」
「長得像耳朵的花……我好像有!」沈慧蘭的聲音忽然響起。
客廳里的幾人都驚到了,夏子杭驚呼出聲:「媽?」
「是……當年夏蘭送給我的。」沈慧蘭一想起當年,眼睛就泛紅了。
夏振華急忙說:「那你快拿來給染染看看。」
「好。」
沈慧蘭匆匆回房間,拿來一隻四方形的木製密封盒。
盒子只有一張A4紙,裏面被分成四格,每個格子時都用密封袋裝着一種藥材。
其中一味,就是蒼耳蘭!
夏墨染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它……」
「太好了……」祁赫重重的鬆了口氣,身子靠着牆軟軟的往下滑,一直滑到地板上坐着。
那麼講究的人,此刻坐在地板上不停的抹汗。顯然這次的事,把他愁壞了。
夏振華忍不住問:「祁少,秦執究竟中了什麼毒?」
「奪命香。」祁赫低聲說,「來自神醫玄清的一種劇毒。」
夏振華臉色大變:「玄清還製毒?」
「可不是嗎?誰能想到神醫也是毒醫?」祁赫苦笑。為了這本毒藥典,他們兄弟四人忙活了好久。
不過,接下來還有得忙。毒《藥典》的出現,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夏墨染的注意力,全被藥盒吸引。
藥盒裏除了蒼耳蘭,還有三味她尋了好久都尋不到的珍貴之物!
或許,秦執哥哥的病也有轉機了……
「染染,這些藥全給你吧。」沈慧蘭挺高興能幫上女兒的忙。
夏墨染收回目光,問:「媽,她為什麼要給你這些?」
「當年我們在一個病房,她一個人待產。我便讓家裏送餐的時候多送一份,免得她一個人不方便去食堂,她說這是謝禮,我便收下了。出院後忙着坐月子,便把這東西忘了。」沈慧蘭說。
夏墨染卻清楚的知道,這不是謝禮,而是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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