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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時間遠在夏墨染和艾草到達中餐廳之前,說明蘇香君是在艾草和夏墨染到之前,就已經在這家餐廳了。
而艾草則是隨便挑的地點用餐,他們的相遇只是巧合?
「二哥哥?」蘇香君弱弱的喚。
秦執把手機和包扔還給她,喊艾草:「跟我走!」
「好。」艾草大步跟上秦執。
「二哥哥!」
蘇香君假惺惺的追了幾步,便停下來。
她抹去臉上的淚,得意的笑了。
經一事,長一智。今天的事,她為自己洗清了嫌疑。
而夏墨染,她不可能再活着回來!就讓她去找吧!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墨染睜開眼睛,四周一片漆黑,讓她無法辨別自己身處何方。
那個人沒有把她綁起來,只是拿走了她的包和手機。
夏墨染生平第二次被綁架,相對有經驗。她不是太慌張,秦執用不了多久,就能順着項鍊的軌跡找到她。
但是,她也無法淡定。
身在異國他鄉,她現在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習慣性的抬手摸向頸間,卻發現項鍊不見了!
心,頓時就恐慌起來。沒有項鍊,秦執就不能快速找到她!
她趴在地上四下摸索:「我的項鍊呢?」
「被扔了。」
咔嗒——
門開了,燈光伴隨着男人的聲音透進來。
夏墨染抬起眼,看着來人:「你是誰?」
冰冷鎮定的語氣,讓老陳很意外。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問:「你怕不怕死?」
「你呢?你怕不怕?」夏墨染假裝鎮定的反問,在手緊攥成拳頭,隨時準備着出擊。
「怕。」老陳笑了,「生而為人,誰不怕死?」
「你和蘇香君是合謀?」夏墨染問。
老陳笑着,不答反問:「另外那本《藥典》在哪裏?」
「你是為《藥典》而來?」夏墨染的心,安定了些許。只有知道對方的目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對。把《藥典》給我。」老陳道。
夏墨染的眼睛慢慢適應了光線,她抬眸冷冰冰的盯着老陳:「我看你,並不像醫者。蘇香君卻說,你在暗中為秦宇治病。」
「這些事你不必管,只要把《藥典》交給我就行。」老陳說。
「我怎麼會把《藥典》隨身攜帶?你要它,也行,送我回古堡,我拿給你。」夏墨染說。
老陳笑了:「小姑娘,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送你去古堡,我十條命也不夠秦執殺。」
「那你找他要吧,反正我在你手上。」夏墨染說。
「這倒是個主意。不過……」老陳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我還是很顧忌秦執,畢竟他太強了。」
夏墨染的心沉了沉,對手很難纏。
老陳從口袋裏掏出一粒藥,遞給夏墨染:「吃了它。」
「毒藥?」夏墨梁沒有接。
「哈哈,這是解藥。」老陳笑了,「你是玄清的弟子,自己辨認下吧!」
夏墨染接過藥,湊到鼻前聞了聞,又用舌尖舔了一點兒嘗味。
不是毒。
那就是解藥了。
他想對秦執用毒?
「吃了它,你才能活着見到秦執。」老陳說。
夏墨染還是沒有吃。
老陳激將道:「怎麼?不敢吃?玄清的弟子這麼慫?或者,我來餵你?」
「我吃。」夏墨染把解藥塞進嘴裏。
老陳滿意的笑了,啪啪擊掌。
兩名穿着防護服,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走出來,他們手裏各提着一隻大桶。
刺鼻的氣味從大桶里飄出來。他們把桶里的液體刷到房間的牆上,地上。那些液體透明無色,刷上去很快就干,但刺鼻的氣味始終沒有散。
那是毒氣!
他們想把這間房,變成毒室!
夏墨染臉色大變:「你們不是想要《藥典》嗎?我給就是。刷這麼多毒,是想幹什麼?」
「提防秦執而已。」老陳沒有說,他的最終目的是殺掉秦執。
夏墨染不信他,這麼重氣味的毒,長鼻子的都能聞出來,何況秦執那麼機靈?
老陳這樣做,是料定秦執一定會走進這間房了。
夏墨染內心恐慌無比。她快速在腦海中計算這毒的厲害性,以及解除的機率有多大。
她竟一點兒沒想過,秦執會拒絕走進這間房!
最後,她放棄了掙扎。這可能不是她能在短時間內解除的毒素,配方來自那本誘她上當的《藥典》。她冷靜了下來,說:「不必找秦執了,《藥典》被我藏起來了,他找不到。而我,不打算說出藏書的地方。」
對方的目的是《藥典》,一刻未達目的,便一刻不會殺她。
反之,若秦執帶着《藥典》來贖她,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小姑娘膽量不錯。」老陳讚賞的笑了,「聽說你和秦執十分恩愛,我們賭一下看秦執能不能拿到《藥典》吧!」
老陳說完,就當着夏墨染的面打電話給秦執:「秦爺,你的小情人在我手上,帶上《藥典》來贖吧!」
「你別動她!」秦執憤怒的咆哮,從手機里傳來。
夏墨染心弦一緊,大聲喊:「《藥典》被我藏在容城了,你找不到的。他們要殺你,你別來!」
《藥典》隨身而帶,就在秦執的房間裏。她這樣說,秦執應該能聽懂她的暗示吧?
秦執那邊頓了兩秒,他堅定有力的聲音便傳來:「你要什麼都可以,別動她。」
「好,秦爺爽快。」老陳得意的沖夏墨染笑了。
夏墨染着急的大喊:「秦執你別來,他們要殺你啊……」
「染染,等我……」秦執的聲音傳來。
夏墨染瞬間就淚目了:「你別來,你別來……」
秦執卻已經掛斷電話。
老陳扔了手機,同情的看着夏墨染:「別怕,他會來救你的。」
「我不要他來!」夏墨染吼。
她突然就暴發了,起身衝到老陳身邊,對他又踢又打:「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
對老陳來說,這點兒拳腳功夫就跟撓痒痒似的。他甚至用不着閃避,任由夏墨染髮泄。
滋——
突然,針扎般的疼,從肌膚直抵心臟。
夏墨染的踢打也結束了,她退到一邊,恢復了平靜。
老陳看看手臂上的針眼,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你對我做了什麼?」
「下毒。」夏墨染冷冷的說,「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解的毒,你若不放我走,我們就同歸於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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