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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
秦執和夏墨染都奇怪的看向艾草。
艾草大聲說:「對!我太草率了,給自己取名一顆草,現在我真變成草了。」
秦執只覺得莫名其妙:「大腦里塞稻草了?」
「不是!」艾草氣死了,「我也想擁有愛情。」
「咳咳……」
這回輪到夏墨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秦執的眼角狠狠一抽,繼續吃肉。一個名字能決定愛情有沒有?可不是大腦里塞稻草了嗎?
「我是認真的!艾草太不值錢了。」艾草說。
秦執問:「那你想個值錢的?」
「黃金?」夏墨染掩嘴偷笑。
艾草滿頭黑線:「那太庸俗了?」
「你叫桃花吧,愛情一準來。」秦執哼哼。
不等艾草說話,夏墨染便又有了新主線:「直接叫紅鸞星吧,每走一步都是紅鸞星在動。」
「紅線也行,月老的紅線。」
「邱比特的箭?
「……」
秦執和夏墨染一本正經的商量起來,艾草:………
鬱悶的憋了幾口氣,他放棄了改名:「算了,不改了。」
秦執和夏墨染相視一笑。
可不是嘛,艾草多好!
三人有吃有笑,其樂融融。
秦宇不知何時來了,坐在不遠處看着,心裏充滿了忌妒。
原來,失去母愛的秦執,在別的地方擁有着富足的感情生活。
秦執他怎麼配?!
秦宇心裏涌動着強烈的殺機,他們要吃花是吧?好,他成全他們!
全都一起下地獄吧!
秦宇深吸幾口氣,悄無聲息的駕駛輪椅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驚動餐廳里的三人。
秦夫人聽到樓下的動靜,也悄悄下來看。
在看到夏墨染笑容可掬的和秦執、艾草在一起行樂時,疑惑了。
夏墨染不是受到秦執的脅迫了嗎?怎麼還笑得如此開心?
她等了一會兒,秦執和艾草大概是有事情先離開,夏墨染落單了。
秦夫人跟進廚房,低聲喚:「夏小姐。」
「夫人有事?」夏墨染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恢復警惕。
「夏小姐,你是個好人,我想幫助你。」秦夫人一邊說,一邊向外看,生怕被人聽到。
夏墨染奇怪的問:「我並不需要幫助。」
「你需要,我已經知道了。」秦夫人往前幾步,用力抓住夏墨染的手,「我知道你被秦執脅迫了,告訴我原因,我可以幫你!」
「脅迫?」夏墨染笑了,「夫人怕是誤會了……」
「我沒誤會!夏小姐你也不用害怕,在這秦家,只要我先生不家,便是我說了算!」秦夫人一臉真誠,「你告訴我,秦執怎麼脅迫你了?」
「真的沒有。」夏墨染說。
秦夫人卻不甘心,堅持道:「我知道,是我沒把秦執教育好,才會讓他冷酷無情,心狠手辣……」
「夫人!」
夏墨染生氣的沉下小臉,打斷秦夫人的話。
哪有母親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夫人你不該這樣詆毀秦執。他是好人。」夏墨染正色道。
秦夫人愣住了:「啊?」
「他是善良的人。」夏墨染說,「夫人你可還記得十年前,秦執為你尋藥的事?那一次,他掉進捕獸坑,差點兒就死掉了。」
「什麼?」秦夫人兩眼茫然。她,並不知道此事……
「還有,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誤會他傷了秦宇。但他確實是無辜的,為了替秦宇治病,他冒着生命危險闖進X組織。」
「夫人,秦執在用命來起守護你們。請你對他公平一點兒吧!」
夏墨染說完,便走了。
秦夫人茫然的站在廚房,好一會兒才回神。
她追上夏墨染,不死心的問:「他真的沒有脅迫你嗎?」
「沒有!」
「可他強行成為你的監護你,還睡了你……」
「咳咳!」夏墨染臉紅了,氣惱的停下腳步,「夫人,請您注意用詞。我和秦執是清白的。」
無非就是拉拉小手嘛,親吻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對了,他們今天坦白了心意,都沒有親一親。
「可是我中午分明看到,他睡在你床上……天啊!難道你是被他迷奸的!」秦夫人失聲驚呼。
夏墨染:………
着實佩服這位母親的思路,盡把自己的兒子往壞處想。
她撫了撫額頭,說:「我們是戀人,我願意和他睡一張床。此行是為秦宇治病,請夫人莫再管我的事。」
秦夫人驚呆了:「你們……戀人?」
「是。如果不出意外,等我成年後,我們會結婚。」夏墨染走了。
秦夫人呆呆的站着,秦執不僅近了女色,還想結婚?
難道是為了確保他繼承者的地位不被動搖?
秦執好深的心思,為了一已之私欺騙小姑娘的感情!她一定要阻止!
————
第二天,治療繼續。
依舊是以針炙之法,往秦宇的身體裏輸入洗骨散。
有了昨天的教訓,秦宇今天正常多了,不再光着腿出來。
他讓琳娜給他換了運動裝,及膝的寬腿褲擼起來很方便,也不會暴露私處。
夏墨染依舊只負責調藥和監督,艾草上手扎針。
一針下去,秦宇的痛呼又開始了。
一聲接一聲,慘不忍聽。
秦夫人恨不得能替他疼,再看看站在一邊面無更讓秦執,心裏更恨。
昨日她只是口頭默許了秦宇的陰謀,此時她連內心深入也認識了秦宇的陰謀。
十年殘疾,無數次治療之痛,奪家產之辱……得用秦執的命來抵!
「宇兒,你再忍忍……」秦夫人抽泣着,不知道該怎麼為長子減輕一點點兒痛楚。
她不知道,秦宇今天叫得這麼誇獎,有一部分是在演。
他深知,怎樣才能讓母親更偏向他!
一輪治療下來,秦宇渾身都是汗,人已經接近虛脫。他問:「夏小姐,我有好轉嗎?」
「有。」夏墨染繃着小臉,「你的神經並沒有完全壞死,它們正在被激活。」
「那我能站起來嗎?」秦宇再問。
夏墨染道:「不能確定,洗骨散已經是極致,最終能治到什麼程度,看天意。」
「不管怎樣,謝謝你……」秦宇勉強扯出一個笑。
他想向夏墨染示好,卻忘了自己的面相根本不適合笑——相由心生,他長期壓抑變態的內心,早已改變了他的面相。
不管怎麼樣,都只會讓人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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