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與澀 第35章 日月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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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孫仲武放了幾天假給他讓他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所以這幾天他也沒有去接送陽玉憐上下班,所以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下午三點沈雨頡到了G城國際機場。三點半的時候邢皋從機場走出來,倆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

    「十分想念」

    沈雨哲把邢皋接回了自己的出租房裏,安頓好他後時間還早。「帶你去個地方,為你引薦一位新朋友。」說着沈雨頡帶他來到了『熱帶咖啡廳』。在途中沈雨頡問邢皋:「你有多久沒見蔣大少了?」

    邢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好像快一年了吧!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喜歡東來西往的,在一個地方呆不住,誰記得那些沒用的事。」

    沈雨頡笑了笑:「那我打個電話給他。」

    邢皋:「也行!大家聚聚也好。」

    沈雨頡撥了一個電話給蔣雨哲說:讓他馬上來『熱帶咖啡廳』要給他一個驚喜。

    蔣雨哲在電話那頭問:「啥驚喜啊?」

    沈雨頡:「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嗎?過時不候啊!到時候別後悔就行了。」說完就掛了電話。到了『熱帶咖啡廳』他選了3號桌,這時候周亦軒走了過來,他把邢皋和周亦軒相互介紹認識,當他倆相互噓寒了一番後同,沈雨頡看了一下時間蔣雨哲也差不多了,問邢皋喝什麼咖啡,邢皋看了一下單子說:「藍山吧!」

    沈雨就叫了三杯咖啡,二杯藍山和一杯cubita。當咖啡端上桌的時候蔣雨哲也到了,他一看到邢皋開口就來:「我說高興!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

    邢皋白了他一眼:「別叫我高興,我會不高興的,你讓我不開,我也會讓你不開心的,這不剛到,一年沒見了,沒想到你小子一來就讓我不開心,最近忙些什麼呢?」

    蔣雨哲笑了笑:「我還能忙些什麼呢?玩唄!」

    邢皋感嘆:「命好!就是不一樣,我們這些人中就屬你最瀟灑了。」

    蔣雨哲反駁道:「你還不瀟灑,滿世界的跑,誰有你瀟灑啊!」

    沈雨頡笑着說:「這叫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倆也別誰掐誰了,都是一個洞裏的泥鰍。」

    邢皋:「誰說的,再說了我現在有站着嗎?」

    蔣雨哲:「對!我也沒站着,我看就沈小子沒個正形。」

    邢皋:「你這話我愛聽,就小子沒正經的,我看他這是叫坐着說話不腰疼,其實他哪兒都疼!」

    沈雨頡笑着說:「看看,不就是一個洞裏的泥鰍嗎,還不承認,都一個鼻孔里出氣了,還想怎樣?」

    邢皋:「不想怎樣?你看着辦!」

    沈雨頡:「這才一會兒『高興』就變『不高興』了。」

    邢皋笑道:「滾犢子。」

    蔣雨哲:「我說『高興』啊!你是不是雙子座啊?」

    邢皋:「你才是雙子座的呢!我可是純正血統的獅子座,怎麼你倆又想把我給繞進去啊!我才沒空和你們胡扯。」

    沈雨頡:「我說『高興』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看家本領嗎?」

    邢皋打了個響指:「你這麼一說,我這兒還真有一個扯的,說在一次發大水,街上都積滿了水,有一輛奧迪q5和一輛奧迪A4在行駛中『熗住了』,奧迪q5仗着自己是一個大個,一直壓制着奧迪A4不讓過,而奧迪A4呢!一直想超過奧迪q5,可卻什麼也超不上過,於是開奧迪A4的司機『沙坦貓掉了』突然從駕駛室里拿出一把船槳,車門一開就猛劃,一邊劃一邊說:你小子別以為你仗着q5是個大個子,就能壓我一頭,老子還不信了超不了你小樣。」當邢皋說完沈、蔣二人都笑噴了。

    一會兒後蔣雨哲說:「你小子也太能『特』了吧!」

    沈雨頡對於這早已司空見慣了,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就很難不會讓人「噴飯」,沈雨頡戲稱為「邢式特空」。


    沈雨頡:「好了!飯沒噴到,卻噴到了飯點,我們還是去吃飯吧!也許還能噴出來一點。」

    蔣雨哲:「那我請客!」

    沈雨頡:「這還要你請啊!這頓飯『高興』請定了,他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這是他給的懲罰。」然後意味深長的看着他,那意思就是——「你懂得」。

    邢皋賊兮兮的笑着說:「我那也不是怕影響你休息嗎?」

    沈雨頡笑着說:「影響,是影響,到底是誰半夜三更的來電話。」

    「你不是還沒睡嗎?」

    「那是我的事!」

    「好吧!」

    接着蔣雨哲說:「不如這單你也買了吧!」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然後笑了起來。

    這時候周亦軒也下班了,他們就叫上周亦軒吃晚飯去了。

    蔣雨哲:「這單已經買好了?」

    邢皋:「你說呢?」

    「走吧!你還想再喝一杯!」沈雨頡笑着說。

    突然邢皋問道:「這裏有沒有台灣餐館?」

    蔣雨哲:「當然有了。」

    邢皋:「那太好了,我們就去吃台灣菜。」

    沈雨頡:「你是不是在日月潭呆久了,還迷上了是吧!」

    邢皋:「你嘗嘗就知道了!有機會我帶你們去玩玩,嘗嘗地道的,你們一定會愛上她的,再說台灣的小吃那是一個有名、樣式也是最多的,今天我推薦你們吃台灣菜,你們肯定不會失望。」

    沈雨頡:「那雨哲你帶路吧!他把台灣說的那麼好,去不了台灣,那台灣菜去見識一下也好,到底有沒有他說的那麼好。」 他們來到珊瑚街的『台之味』台灣餐廳。

    對於台灣菜邢皋比較熟,所以這點菜就由他來了,點好菜後邢皋就開始給他們說起日月潭,他說:「這日月潭啊!在台灣省的南投縣,是台灣島內最大的淡水湖泊,臥伏在玉山和阿里山之間,猶如兩山之間的一條紐帶,繫着彼此的情感。她嫵媚卻不妖艷,她安詳卻不冷漠,她帶給遊客的是一種開闊與寧靜的心境,她就像心靈的女神,輕輕的撫摸你的心靈,讓其恬靜、升華。

    說起日月潭一定不能不說的,就是阿里山了。我還在那兒聽到了一個更美麗更動聽的故事。」

    這個故事如果你不到日月潭是根本聽不到的,他又開始在這裏賣萌了:這日月潭最早時候可不叫日月潭,而是叫水社湖。

    故事呢發生在二百多年前,當地傳說是這麼說的,在阿里山被阿巴里射傷的一對惡龍向北逃竄,來到水社村上空時,看到下面一潭清澈的碧水,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雙雙扎進湖中養起傷來。

    從那以後人們就把水社湖叫作了龍湖。有一天傍晚,太陽快要落山了,當太陽正從湖邊經過時。龍公一見紅彤彤的太陽像個大繡球,伸出爪子就把太陽抓進了湖中。過了幾個時辰後,月亮出來了,它也又從湖邊經過,這時龍母也伸出爪子把月亮抓進了湖中。

    從此, 天地漆黑一團,再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獵戶們打不到獵物了,農夫們種不了莊稼了,漁民們捕不到魚蝦了,人們苦不堪言,日子沒法過下去了。

    這時阿巴里聽說惡龍又在作惡,發誓一定要征服它們。他在瑪祖的指點下,點燃火把。背上彎鐵弓,插上金頭箭,向龍湖出發了。不知走了多少天,阿巴里來到了一條清水溪邊,又寬又深的溪水擋住了他的去路,正當他望着茫茫的溪水發愁的時候,突然對面出現一團明亮的火光,火光處劃來一隻小漁舟,一個俏麗的姑娘站在船頭正向他點頭微笑。姑娘叫水社妹,是奉瑪祖的命令來接他的。

    於是,阿巴里跳上小船過了小溪。當他倆來到龍湖時,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亮晶晶的東西,在湖水中忽上忽下地滾動着,這正是太陽和月亮,被兩條惡龍含在口裏一吞一吐地玩弄着。阿巴里從背上摘下彎鐵弓,搭上金頭箭,向着北邊的水面上瞄了一會兒,又向南邊的水面上瞄了一會兒,卻不敢放箭。水社姑娘早已猜到了阿巴里的心思,知道他是怕射到惡龍以後,惡龍一疼會把太陽和月亮咬壞了。

    於是她急忙從懷中掏出兩個親手繡的繡球,一個扔向潭南,一個扔向潭北。兩條惡龍一見那五顏六色的綵球,趕忙吐出了太陽和月亮,緊緊咬住了綵球不放。

    說時遲那時快,水社姑娘對着兩條惡龍的眼睛,撤出了兩把繡花針。惡龍被繡花針刺疼了眼,在水中直打滾。此時阿巴里拉響弓弦,兩支金頭箭一前一後直向兩條惡龍的頭上射去。兩條惡龍大吼一聲,駕着雲霧逃到附近的一條清水溪里。而這條台灣最長的清水溪,經過惡龍的翻騰,便成了濁水溪。

    阿里巴和水社姑娘連忙跑到潭邊,捧起紅彤彤的太陽和亮晶晶的月亮,使勁往天上拋。可是,拋來拋去總是往下掉。正在這時,瑪祖駕着祥雲飛來,告訴他倆玉山頂上有兩棵棕桐樹,能把太陽、月亮頂上去。阿巴里和水社妹又歷盡千辛萬苦,從玉山頂搬來了兩棵棕桐樹,終於在農曆八月十五那一天,把太陽和月亮頂上了天。

    阿巴里和水社妹,為了防備惡九再回潭裏興妖作祟,就雙雙手抱大棕桐樹,守候在潭兩旁。天長日久,阿巴里和水社妹變成了兩座大山。阿巴里變的山又高又尖,直刺雲天,被人們稱之為大尖山。水社妹變的山彎腰俯首,深情地凝視着碧潭,人們稱之為水社山。

    後來,人們發現龍湖北半邊形狀像日輪的叫日潭,南半邊形狀似上弦的新月叫月潭,於是,就把龍湖改名為——日月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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