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雖此時已經十一月可在此地還是太陽當頂天氣還很悶熱。
秦馨端着一碗藥走進行帳,「英哥來該吃藥啦!」
朱英知道是秦馨進來閉眼裝死。
「英哥?英哥?」
秦馨喊不醒朱英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自語道:「奇怪?不熱了啊,英哥...」
朱英裝模作樣的睜開眼睛,「呃!馨妹你來了啊!」
「嗯,英哥該喝藥啦。」
「我動不了,你抱我起來喝藥。」
「嗯!」
秦馨應了一聲坐在朱英的簡易小床邊把藥放在一旁,輕輕的把朱英腦袋放在
自己大腿上然後端起藥碗一點點的餵給朱英喝,情竇初開的秦馨俏臉通紅。
感受到柔軟的朱英差點就流鼻血,還臭不要臉的開口:「馨妹,英哥我咽不下。」
「啊!英哥你怎麼咽不下?」
「英哥沒力氣,你想想辦法。」
秦馨臉色從通紅到漲紅,最後把朱英提高一點抱在懷中端起藥碗慢慢的餵。
從柔軟清香到小白兔的體香,朱英的小帳篷都頂得老高。
本來一口就能把一小碗藥喝完,硬生生的被朱英磨了半個鐘。
在門口站崗的李景隆等秦馨走後一臉學到了的模樣走進來,對着朱英擠眉弄眼,
「大哥大,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握草,北方不敗你這狗子居然貼牆腳?看打!」
「大哥大不要打!不要打...!」
一陣小拳拳後,朱英一本正經的喝道:「北方不敗,你小子剛剛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我李九江對天發誓,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哼!這還差不多!」
李景隆白眼一翻,用以為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自語,「不就是小籠包嗎?切!
我李九江喜歡大包子,我媳婦就是大包子。」
躺在床上的朱英大怒,喝道:「握草!李景隆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大哥大我給你說,教坊司那個叫如玉的妹子,她的白兔才是大!
你知道嗎?有這麼大。」李景隆繪聲繪色的給朱英講葷段子。
朱英咽着口水驚嘆,「靠!北方不敗你小子逗我?真的有那麼大?」
「真的,我還摸過!」
「曰!北方不敗,你這叼毛吃到了嗎?」
「差一點點!」
「垃圾!」
兩人趴在床上,一個你敢說一個我敢聽的氛圍里講葷段子。
完全不知道已經進來聽了半晌的朱高煦。
講得正精彩的時候,「大哥,什麼叫老漢推車?是推獨輪車嗎?」
李景隆一臉以為是朱英詢問,不屑的開口:「靠!大哥大你這都不知道?是...」
朱英轉頭看到是興致勃勃的朱高煦,剛剛喝的一口水「噗...」全噴了他一臉。
「小豆子,你小子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也不知道喊一聲?」
朱高煦一臉呆萌的回答:「我一開始就進來了!大哥我剛剛喊你,你不是應聲了嗎?」
李景隆也不管這小子什麼時候進來的,繼續接着剛剛講到的精彩部分講。
就這樣三人中,一人說兩人聽,一個津津有味,一個完全聽不懂就會傻傻點頭。
直到藍玉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舅外孫出大事啦!剛剛清點有十數名士兵已經離營
兩個時辰遲遲未歸,多半是遭難啦!」
朱英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我去!舅姥爺你沒派人去找?」
藍玉滿臉無奈的回答:「派人去找了,沒有一點痕跡!這個未知的環境,
就是我也不敢把這三千多人太過於分散出去。」
「舅姥爺,火器彈藥受損嚴重嗎?」
「不嚴重,一些火藥好好曬一曬應該不影響使用,對了,這一片地方的土人都
不穿衣服,全身穿的都是貝殼所制類似衣物的行裝,而且很野蠻!」
朱英考慮一番後吩咐道:「讓大家注意,這裏不安全!做好臨時營地與防禦措施,
讓兄弟不要單獨輕易離開大營百步範圍。」
藍玉微笑道:「太子殿下已經吩咐過啦!」
「呀!阿標同志軍事才能不低哇!」
藍玉一臉微笑的看着朱英沒有回話,心想,太子殿下豈是泛泛之輩?
我藍玉帶兵打仗多年對太子殿下的才能都自愧不如。
朱英還想說什麼,常升咋咋呼呼的跑進來大喊:「不好啦!我們被土人圍攻啦!」
「彼其娘之,老子去會會他們。」藍玉怒哼一句就走出行帳。
李景隆和朱高煦扶朱英來到帳外時,就看見周圍警戒線外密密麻麻的土人。
朱英看到遠處那些土人手拿的武器,自語道:「都是些木製弓箭、長矛?
看來這裏的人還處於比較原始的社會環境。」
「兒砸、兒砸...外面危險你怎麼出來啦?快回去。」
看到穿得嚴嚴實實的朱標及一眾小叔叔、弟弟們,朱英開口詢問:
「阿標同志,誰給他們的眾生平等槍?朱權你小子偷大哥大我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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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拿着朱英專用配槍的朱權支支吾吾的開口:「是大哥給我防身的,我沒偷!」
朱英沒計較這些,對着朱標說道:「阿標同志,你們小心一點。」
「明白!兒砸同志。」
朱標轉頭對自己的小弟弟們喊道:「兄弟們,走!支援梁國公。」
「是,大哥!」
朱權、朱橞等弟弟、子侄們一身騷包的跟着朱標向警戒線走去。
一個不留神身邊的朱高煦也咋咋呼呼的拿着李景隆的一支真理跟上去。
李景隆看到朱高煦手中自己熟悉的手槍,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槍套,對着朱英喊道:
「靠!大哥大,這小子什麼時候把我的槍摸走了?」
朱英開口罵道:「你還不去追?我叼你,自己的傢伙事都守不住。」
「呃!」李景隆鬆開扶朱英的手追向朱高煦。
翩翩欲倒的朱英被一群女孩接住,「英哥、英哥兒我們扶你,我們有力氣。」
爽歪歪的朱英趁機揩油,內心猥瑣的大笑,小籠包也是香噴噴的包!就兩妹妹沒有上前扶。
警戒線旁的藍玉試圖和手持全木製弓箭、長矛的土人們交談,
可說了半天都是對牛彈琴,土人們一副凶神惡煞的吼叫着,隨後不知什麼情況
一名貌似土人的首領的人大喝一聲,眾土人們朝藍玉等人拉弓射箭。
「嗖嗖...」
沒有帶鐵製箭頭的木箭矢對武裝到牙齒的明軍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將領甲冑
士兵戰袍
一些老色皮士兵看到衣衫不整的土人成年女人,一個個還雙眼發光的吶喊:
「她們好個性格,呀呀...那身材,阿牛你看那邊女人,哇多好多壯的美女!」
出征多日加上在海上情緒緊繃多日的將士們別說對這些衣衫不整的土女雙眼冒光,
就算現在看見的是母猴子都得流口水。
拿着盾牌抵擋土人們射過來箭矢的藍玉不僅沒呵斥他們還在一旁添油加醋,
「將士們,殺!搶美人...哈哈...」
藍玉周圍的幾個連長、排長興奮的大喊:「梁國公大義,兄弟們殺呀,搶美人!」
半個時辰後,土人們被火器、弓箭、大刀長矛打得潰不成型,
之前還呼呼嚎嚎的土人被打得四處狗竄逃跑。
殺瘋的常茂追到三里外,看到之前走失的十數位兄弟慘狀都氣紅眼咒罵。
殺就殺了常茂等人也不會這麼憤怒,可是這些走失的兄弟現在奇慘!
被土人們砍掉頭顱和四肢還用木棍穿起來插在某種祭祀圖案中排成未知的陣形,
待朱標過來看到時,雙眼似火不斷的低吼,「鞭屍都比不少這種慘無人道的做風。」
隨即對身後的藍玉喝道:「梁國公,給吾追殺這些土人!一定要為他們的做法付出代價!」
同樣雙眼冒火的藍玉厲聲回答:「是,太子殿下。」
藍玉帶兵追去,朱標看着這些蒙難的將士揮了揮手,常茂帶人上前去收屍。
朱標氣憤的輕聲自語:「哼!兒砸說得不錯,對這些野人就不能心慈手軟,必須滅之!
之前兒砸遼東犁廷,吾還擔心兒砸以後會不會變成暴君,現在吾終於明白兒砸的苦心!
這些野人不可教化、罪該萬死!」
眾人都沒想到朱標這一刻也改變了對這些外邦『友善』的性格。
很多事情沒有親眼看見是不能理解野人的殘暴,馴化?有的野人天生就不可馴化。
就算暫時馴化也會鬧出亂子!這樣會給自己的族人留下大大的禍端。
藍玉和幾百士兵追着一群土人來到一中型部落外。
「藍將軍,我們殺進去嗎?」
「殺!趁現在這些土人青壯還未回歸,殺進去。」
「兄弟,殺呀!」
一群士兵吼叫着向部落衝去。
部落中都是茅草、樹枝、石塊搭建的房屋,石塊上還有看不懂的文字、雕刻。
這一刻沒有誰是聖母,見到年輕女人就搶,其他人一概不留全殺無赦。
藍玉等人也沒戀戰差一刻鐘後一把火把所有草房引燃才帶着戰利品離開。
海岸邊臨時大營。
看着腳邊被分屍悽慘的兄弟們,朱英開口道:「胖爹,把這些兄弟火化了以後帶回紀念堂。」
「嗯,兒砸,爹知道該怎麼做。」
「好!胖爹你明白就行!胖爹你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小心得病!」
說完朱英示意大狗、徐增壽扶自己離開。
朱英沒有阻攔將士們去玩搶回來的土人女人們,自己都是沒長開的小色皮,
更別說這些將士們一個個是血氣方剛的成年人,只是稍微提醒一下便宜胖爹。
朱標看着朱英的背影,罵道:「靠!兒砸,你以為爹是什麼人?」
剛說完藍玉就帶着幾個好貨來找朱標。
朱標看着眼前別有風味的土人女子,心裏暗暗對已逝的常氏囑咐,常妹(常姐姐)
我就表面研究研究不會亂來,你泉下有知別生氣哈。
次日,和朱標過夜的土人少女被藍玉拖至遠處亂刀砍死後就地掩埋。
朱標沒說、藍玉沒說、常茂、常升裝傻,都是明白人!一致表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ps:非寫得黑暗,只是寫出人性而已,各位大大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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