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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洋坐在何波的豪車裏,發現這輛車好像是跟以前那輛有些不一樣,不像是修理過的,更像是新買的一輛一模一樣的。
他沒問何波,他只是在下車的時候,無聲的問了給他開門的保鏢,那保鏢也會意的點了頭,證實了他的想法。
何波臨走前還表示:「我今晚很高興。」
「我也是。」
楊洋看到何波的車離開,他才進了大樓。
「楊先生,這裏有一封你的信件,請你親自確認簽收。」大樓的警衛見他回來了,就把拿了出來,讓他親簽收。
楊洋遲疑的簽收了那封匿名信,他走進電梯,就打開了信,這份信上這些密密麻麻的「殺」、「死」、「斃」諸如此類的字眼,極具威脅性。
無疑這是一份恐嚇信……
是誰會這麼無聊寄這種信?
真奇怪。
楊洋看了看信封,上面雖然沒有寄信人的署名,卻有收件人的名字,他住在這裏的事情,也沒幾個人知道……
楊洋沒有想到答案,他把信放進了大衣口袋裏,他把這當做一場無聊的惡作劇。
可此時——
電梯「哐啷」一聲巨響,電梯裏的燈光瞬間就熄滅了,電梯就這樣硬生生的卡在十幾樓,不會這麼瞧吧,剛收到信就出這種事。
他背心冷汗直冒冷汗,因為電梯頂頭的天窗處,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仿佛鋼纜被絆住而極力拉扯的響聲。
真夠嗆的,什麼倒霉事都讓他遇上了!
咔咔咔……
電梯的鋼纜發出奇怪的響聲,他掏出手機照明,就在他以為電梯要掉下樓時,電梯裏的燈突然亮了,電梯奇蹟般的恢復了正常。
電梯門剛打開,他就急步的走出電梯,他把那封恐嚇信給撕掉扔了,把剛才的事歸納於巧合,但他心裏卻有些不安。
他剛回到家就看到何二剛做完健身,穿着運動褲,赤着胳膊從健身室出來了。
「你怎麼臉色那麼難看,跟見了鬼似的,回來的路上被鬼追了?」何二拿着毛巾擦着汗水,拿了一個洗乾淨的蘋果,就咬了一口。
他覺得男人臉色不對。
「沒什麼。」楊洋搖頭,把大衣搭在沙發上,穩穩的坐下回想剛才的事,「今天有沒有什麼人打過電話過來,或者是送過什麼東西過來給我?」他不在家的時候,他不確定何二是否有收到那些奇怪的東西,如果有人盯着他,那麼肯定會有打電話來。
「沒有。」何二放下了毛巾,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不過張銳有來過,他來找你,還等了你兩個小時,看你沒回來他就走了。」
楊洋這才從回鄉中抽身。
「你怎麼不讓他給我打電話?」楊洋站起身走到臥室拿換洗的衣服,他要好好的洗個澡,去一去這身晦氣。
「我跟他說了,你跟那個何波去約會了,他不想打擾你。」何二一直跟在他身後,有些幸災樂禍的盯着臉色微變的男人。
糟了。
何二竟然把他跟何波在一起的事,都告訴了張銳,上次張銳看到他跟何波在一起,就有過那麼過激的行為,這次……
「你笑什麼?」他臉色不太好的問何二。
「我今晚喝了一盅壯陽的補品,現在還很精神。」何二直接岔開話題,擋住了想去浴室洗澡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男人。
「我以為你跟那些小妹妹要玩到很晚才回來,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轉性了。」他繞過何二去了浴室,他沒有關門是知道何二會進來。
何二放下了蘋果,走到他身後,替他身上抹了沐浴液:「古老師,聽說你跳舞很棒,你不能教教我,我不會跳舞。」
「可以。」他閉着雙眸享受何二的服務。
何二的大手,沿着他的腰線往下滑,帶着泡沫與滋潤,力道相當的巧妙,讓他整個人後背都靠在何二的身上。
「古老師,那你就快點用行動教我,不要只是嘴上說說。」何二溫熱的嘴唇似有似無靠在男人的下顎邊,精緻的鼻尖有些粗重的磨蹭着男人的側臉。
他挪不過何二。這兩天都在教何二跳舞,他看得出何二是會跳舞的,只是想要跳得更好,這樣對舞伴會更加的禮貌,配合也更加好。
何二平時又不參加舞會,學什麼跳舞,他也就把這當成何二一時的心血來潮。
雖是這樣,但他也教得很認真。
客廳內。
燈光十分溫馨,流淌着舒緩悠揚的音樂,輕輕柔柔的語調,掩蓋住了外面大雨沖刷的聲音,非常的舒適宜人。
他教何二跳了幾個小時,兩人磨磨蹭蹭的根本就不像是在跳舞,速度放得很慢很慢,越靠越近,越來越近……
何二身上的氣息和味道是那麼的熟悉,仿佛在不斷的激發的內心的潛在的衝動,讓他心跳加速的任由何二擺佈。
他跟何二交往這麼久,最近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他甚至希望的何二跟他能再靠近一點,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停下來。
當何二把他半壓半推的壓制在沙發上時,他只是伸出手指很輕的碰了碰何二的臉頰:「累了麼,你不想跳了?」
「我發現,你這兩天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叫我快點靠近你。」何二伸手挑起楊洋的下巴,用拇指輕輕的磨蹭把玩。
他很輕了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讓何二看他脖子下那些紅紅的痕跡,都是何二這兩天給弄出來,他身上幾乎到處都是。
他在提醒何二適可而止。
但男人這讓動作,看在何二眼底卻充滿了另一層意思,就仿佛他自己拉開衣領讓何二快點繼續,何二眯了眯盯着男人。
那充滿野性的雙瞳,緊緊的鎖住了男人略微濕軟的雙眸:「全身都是我給你打的記號,印記有些淡了,我幫你添添色。」
他把玩男人下巴的手指停頓了,轉而移向了男人的肩頭,他很正經的說着很不正經的話,這讓楊洋眼下隱約浮現出幾絲淡淡紅暈。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男人細微顫抖睫毛的落入何二的眼中,何二並沒有嘲笑男人,反而覺得男人比他想像中有趣多了,這是何二第一次跟這種年紀的男人交往,讓他嘗盡了無數的新鮮,男人比他想像中還要夠味許多,這倒是給了他不少驚喜。
男人會吃醋,會生氣,甚至有時候會不好意思。
何二也不否認楊洋這個男人對他來說,的確是有些吸引力,特別是這兩天男人看他的眼神那真是說不出的……
怎麼說……
說不出來,他不找合適的詞形容,總之就是男人常常看他,看他的眼神總是含着點笑意,就好像在讓他快點過去。
而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有些食髓知味的想在男人身上留下點痕跡,標誌着男人是他的所有物,他每次看到那些紅紅的印都很有感覺。
他知道。
男人並不排斥他這種行為,只是會偶爾提醒他兩句,提醒是提醒,卻沒有阻止,那他自然就不會跟男人講客氣。
而男人也不會指責他。
只會默默的,默許一切。
楊洋覺得自己最近很不對勁,明明對方是男人,可他有時候心裏還是會感覺到甜蜜。
就算何二在他睡覺的時候常扔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來搶他的枕頭和被子;就算他們看電視的時候,何二常常笑他看電視也會睡着,是步入老年的徵兆;就算是何二有時候會惹他生氣,事後就把他連拉帶拽,帶哄帶拐的把他亂揉一通……
他都不會跟何二計較,他對待自己的伴侶很體貼,也很寬容,甚至可以說溫柔,這是有風度的男人該做的,也是必須做的。
他跟何二相處很融洽,和諧到讓他忘記那封恐嚇信,讓他在聽靖哥講話的時候都會略微的走神,就好比現在——
今天靖哥着急手下的開會,來了三百多號人,開會的地方是在靖哥海邊的別墅,別墅後面的沙灘地方很大,可以站許多人。
只是風吹着有些冷。
「今天開會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就是這段時間大家收場子辛苦了,關於新場子的分配……」靖哥心情非常不錯的對近來的情況做總結講話。
但他卻站在旁邊神遊太虛,寒風撩亂了他頭髮,吹動着他的衣襟,他夠結實才不會覺得冷,有些兄弟就凍發抖了。
他在想,昨晚何二弄傷他之後,還粗魯繼續……
而此時——
站在男人對角處的高英,無疑中瞄到了正走神男人,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之精彩,全都盡數落高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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