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安然的確沒有想到,自己是顆徹頭徹尾的棋子,還是顆棄子。
她就像個笑話,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一個大笑話。
「原來是這樣,哈哈。」
安然忽然捂唇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居然是這樣,太好笑了哈哈,太好笑了。」 ??.??????????.??????
她癲狂大笑,笑着笑着扶着門檻跌倒在地,又變成了哭,哭聲悽慘。
原本蒼白的臉色愈加透明,看着脆弱不已。
安悅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地上的姐姐和媽媽,「遲非也知道了以前我們騙他的事,我和他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他不會再喜歡我。」
她以平常的語氣說出最崩潰的話,「我們完了,徹底完了。」
「我完了,秦深也別想好過,都是他害的!他害的!」安然聽見安悅的話,突然崩潰的捶地大喊,「我過的這麼慘,傷害我的人也別想好過!」
安然說完,站起身來跑進了廚房,手裏拿着什麼就往外衝去。
「安然,安然,你幹什麼?」
坐在地板上的安母拖住安然的腿,不讓她往外跑,看清她手裏摺疊的水果刀,安母嚇的不行,「你瘋了!」
安然見她阻攔,想要掙脫她,卻掙脫不過,反而被安母甩了一巴掌。
「媽,你不要攔我,我咽不下這口氣!」安然崩潰大喊,顯然是要真的要發瘋。
安悅也被姐姐的狀態給嚇到,下意識的起身往後退。
安母叫她,「安悅,還不快來把你姐姐關進房間,她是真的犯瘋病了。」
她們母女三人現在什麼都沒有,如何去和秦深斗,要是安然真做了傻事,秦家不會放過她和安悅的。
安悅呆呆的,直到安母再次催促她,才小跑着過去幫忙,和安母一起將發瘋的安然關進了房間。
另外一邊,蕭家的宴會結束,賓客離場。
蕭母還捨不得蘇月和林阮離開,拉着兩人的手絮絮叨叨。
林阮身後,初一伏在周傅川肩膀上睡的很熟,身上罩着他常用的小毯子。
小孩今天玩的十分開心,困的也快,吃飯的時候,要不是周傅川看見了,及時扶着,圓乎乎的小胖臉差點蓋碗裏。
幾番寒暄後,林阮和蘇月並肩離開往外走,周傅川和蕭會凌跟在他們身後。
周傅川不是話多的性子,蕭會凌則是怕蘇月還討厭着「負心漢」,乾脆不說話。
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女朋友,謹慎的很。
走到外面,林阮才回頭看向蕭會凌,她鬆開挽着蘇月的手,站定在蕭會凌面前。
神色不輸她在手術台前的鄭重。
林阮沒有長篇大論,她握着蘇月的手遞給蕭會凌,「師兄,我最好的姐妹就交給你了。」
蕭會凌接過蘇月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裏,「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他態度認真,他知道蘇月於林阮的意義,波士頓的三年裏,蕭會凌見過世間最真摯的友情,不遜於親情和愛情。
被蕭會凌牽着的蘇月,單手抱了抱林阮。
她們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無論未來如何,林阮和蘇月都會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是彼此親自挑選的家人。
周傅川沒有開車過來,而是蹭周遠山的商務車,就停靠在不遠處等他們。
周傅川抱着兒子,帶林阮上車時,小寶正在用他的電話手錶跟薑茶打電話,周遠山則閉目休息。
他今日是蕭家長子邀請而來,兩人有共同的合作夥伴,1不少的利益往來,這種場合,話要談,酒多少也要喝點。
見弟弟一家過來,周遠山才發話,「走吧。」
早早確認行程的司機聞言,發動車輛,很快開出了蕭家的地域,往大院駛去。
蕭家、大院和榆林小區恰好是同一個方向。
周遠山帶着小寶回大院,周傅川去哪兒沒說,但周遠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厚臉皮弟弟絕對會跟着林阮走。
小寶坐在兒童座椅上,低頭看着睡着的初一,伸出手指用指腹戳了戳弟弟的腮幫子。
觸手便是溫軟,如同棉花一樣陷了下去,小寶鬆開手指,初一臉上的嘟嘟肉又彈了回來。
而當事者睡的很舒服,甚至還能聽見綿長的小呼嚕聲。
周傅川看見侄子的小動作,並未制止,而是動了動自己酸麻的手,問前面位置坐着的林阮。
「兒子好像胖了,壓手!」
林阮瞟他一眼,沒好氣的懟他,「壓你手了別抱,我來。」
「不胖不胖,是我感受錯了。」周傅川連忙搖頭,他就隨意感慨一句,他兒子長胖,他也是喜歡的。
周遠山餘光看弟弟一眼,笑笑沒說話,倒是小寶繃着小臉,和旁邊的二叔說「弟弟不胖,弟弟在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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