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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六月六曬衣節。
皇后舉辦賞花會,邀請京中試婚齡的公子小姐們前來聚聚。
隱約有為大皇子娶妻的架勢,這讓京中的女子爭先恐後的攀比起來。
蘇瑾霜撥弄這算盤,頭也不抬說道:「姐,咱們店這月可發了,好多人來定布匹!」
「那就好,以後這樣的宴會會少很多,你多讓人多囤點紗布還有粗棉布,我有大用處,對了,冬季的棉衣現在就開始製作吧。」
蘇奕寧眯起眼眸像是一隻懶洋洋的貓,收起了爪子。
「啊?現在做?要什麼樣式的?」
「越簡潔越好,統一顏色,別弄的花里胡哨。」今年會是迎來第一個寒冬,雖然距離冬季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
是的,十月份開始就會迎來第一波的寒潮,屆時凍死人的會有很多。
「京城附近只要有人賣地就都買來,不惜高價!糧食都不要賣到時候我有用處。」
她從軟塌上懶洋洋起身,準備進宮了。
蘇瑾霜不是傻子,姐姐這番安排總覺得不對勁,這好像是有什麼大災難一般。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漸漸出神,腦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姐姐會不會是重生的?
細思極恐,從姐姐嫁人的那天開始好像就突然不傻了,也不瘋了。
而那些欺負過她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唯有自己還有一條小命。
她回憶起姐姐瘋傻時候的模樣,當時不存在一絲一毫作家的成分……
若是如此,那她可要認真對待,腦中飛快的運轉,一本本穿越荒年的小說,各種山貨風乾的臘肉全都開始準備籌集,尤其是豆子這種東西。
說干就干,信姐姐得永生!
……
後院。
新月裝着膽子抓住了冷一的胳膊,焦急道:「統領大人,您就讓人教教我吧,我什麼苦都能吃!」
「放手!」冷一的眼眸一片冰冷,看着這個膽大的侍女面色不愉,若是眼神能殺人她已經成了一句屍體。
「不放!只要你答應教我,我就放手!」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全身冰冷如墜入深淵,即便害怕也要達成目的。
冷一的耐心已經耗盡,戾氣橫生,單手掐住新月纖細的脖頸,用充滿危險的聲音道:「收起你的心思,我不會答應你的!」
「我不會放棄的!」她不屈的看着他,纖細的脖頸只要輕輕用力就會被掐斷。
冷一有力的大手緩緩收緊,一股窒息感襲來。
「求饒,求饒我就放了你。」他凌厲的眼神,薄唇吐出殘忍的話,沒有一絲一毫憐香惜玉。
「我求饒你就會讓人叫我武功嗎?」她雙手握住掐着自己脖頸的大手,緊實的肌肉,跳動的筋脈都在告訴他對方沒有開玩笑。
冷一猛的湊近,森冷的眼眸盯着她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最好你不要露出馬腳,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比死還恐怖。」
新月一頭霧水,脖子上的大手越來越用力,緩緩收緊,讓她感受到了死亡,無力的張着嘴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嗬嗬……我,我,只是,想,想,保護,郡主……」看眼新月開始翻白眼了,雙腳無力的蹬着。
「砰!」「咳咳咳!!!」
新月被冷一扔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之後離開了。
她心有餘悸,剛剛她真的就要死了,脖子疼到嘶嘶抽氣。
暗自嘟囔:「這人真是怪異,學個武功怎麼還這么小氣,還說什麼我是誰派來的?太暴力了!!」
等下還要見郡主,這樣可怎麼辦?只能用井水冷敷緩解疼痛。
蘇奕寧從賬房出來後就不見新月的人影,暗暗嘀咕:「人哪去了?」
冷一?他從後院過來的?
「冷一,你看見新月了嗎?我有急事找她。」
「參見郡主,新月在後院,屬下這就去給您找來!」
不等蘇奕寧反應,人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嘶,這人盡頭怎麼風風火火似的?」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去找顧老吧,準備點藥粉什麼的有備無患。
新月沒想到冷一會再次回來,她只穿着肚兜坐在左邊用帕子擦拭自己被掐青紫的脖頸。
為了不讓蘇奕寧發現,她照着銅鏡用脂粉試圖掩蓋有傷痕的地方。
「砰!」
房門突然就被大力推開。
四目相對。
冷一哪裏見過這樣的情形,新月張嘴就要尖叫直接被一隻大手捂住。
長腿一伸關門,兩者之間一氣呵成。
「閉嘴,別叫!」
冷一把人禁錮在懷中,房門也關的死死的。
「嗚嗚嗚嗚!!!」馮新月哪裏見過這樣的事?瘋了一般的掙扎,慌亂之間,唯一的肚兜也隨着動作掉落在地。
昏暗的房間氣氛忽然就變得不一樣了,冷一的身材高大把新月抵在自己與牆壁之間,柔軟的觸感讓人頭皮發麻。
「你聽我解釋!不要叫好不好?」
冷一恨不得自己身上長八百張嘴,但一向嘴笨的他根本解釋不明白了。
「嗚嗚嗚!」你到是放開我啊!新月眼眸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再怎麼樣也是黃花大姑娘,這該怎麼辦?
「我現在鬆開你,你不要叫,同意了你就點點頭?」
「唔唔唔!」新月猛地點頭。
冷一放慢動作把捂住她嘴巴的大手鬆開……
下一秒驚恐萬分的新月控制不住的叫出來:「啊!!唔唔唔!!!」
「我說了你不要叫,聽不懂嗎?」同樣緊張的他汗水從鬢角滑落,微涼的汗珠滴在新月鎖骨上。
「最後一次,我鬆開你。」
新月深呼吸幾次平復自己的慌亂的情緒,最終點了點頭。
這次她沒有驚叫出來,而是用力的推開抵住自己的冷一,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快速的穿好衣衫後跌坐在床上。
這時候冷一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
「你為何不穿衣裳,是在準備勾引人嗎?門栓也不插你打的什麼主意?」
聽到這話新月哪裏能忍,站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裏是我的房間,我在房間裏處理傷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穿不穿衣服也跟你沒有關係!是你突然闖進來的!」
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吧嗒」一下就掉了下來,委屈,十分委屈。
就算被推進冰冷的池水中她沒有流淚,被毆打,被流氓非禮她都沒有哭過,可現在她真的覺得委屈。
發熱的大腦被這一巴掌打散了,環視四周才想起來這裏是馮新月的房間,自己是幫郡主來找人的……
「呼,郡主找你,你快點收拾一下,馬上要進宮了!」說完就把人拉到了床邊,扯開剛剛系好的衣服。
「你幹嘛?」
「別動!閉嘴,在說一句話我怕我會忍不住弄死你!」
「嘶……」馮新月眼淚叭叭的掉,任由冷一在她受傷的脖子上塗塗抹抹,然後纏上一圈繃帶。
「穿上!」從柜子裏拿出一套嶄新的衣裙扔給馮新月,每一步都是命令的口吻。
被憤怒沖毀的理智再次回籠,她乖乖聽話的拿着衣服到屏風後面換上,收拾妥當後才出來。
「郡主找你,你快去,我們的事回來在說!」冷一仍舊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我知道了。」新月捏緊自己的領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嗖的一下跑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只是覺得他的眼神很嚇人。
打過冷一的右手還在顫抖,後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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