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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有人制止。
男人見來人是八爺,這才住手,「八爺,他們倆想逃!」
謝濯抱起受傷的蘇曼,目光里怒意浸出血來!
「你終於來了。」聲音陰沉,讓人不寒而慄。
八爺招了招手,帶頭的男人走了過去,八爺一腳踹在男人心窩,生生將他逼退幾步,「叫你打女人,活得不耐煩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打女人!」
八爺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做人有義氣,做事有原則,出手又大氣,身邊的兄弟們都很忠心,不過有一條禁忌,那就是不能打女人。
男人很怕八爺,捂着心窩,解釋道,「我只是想教訓下他,是這女人自己不要命衝上來的。」
八爺瞟了眼謝濯懷裏疼得說不出話的人,「行,八爺我最心疼苦命鴛鴦,今日就放下話來,錢到手,你可以走。」他指了指蘇曼。
蘇曼睜開眼,看着謝濯陰沉的臉色,冷笑一聲,「要走我和他一起走。」
「不識抬舉,既然非要一起死,那我也成全你們。等錢到了,就給我的貨陪葬。」
「你的倉庫不是我們放的火。」蘇曼忍住疼痛,對八爺道。
八爺睨了謝濯一眼,男人周身氣度比昨晚更讓他發怵,混了這麼久,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眼前人是第二個,第一個就是鬧掰了的上家。
想起這事,八爺就頭疼,本來準備幹完手裏的幾單,拿到錢後分了就跑路,沒想到貨竟然都被燒了!
火滅後,他也去看了,顯示有人在倉庫周圍倒了汽油,是有人故意放火!
一開始確實以為是倉庫里的「林翰」,為了逃跑故意放火,但是查來查去,反而發現火源在倉庫門口!這樣一來,斷然不可能是他們放的了,除非他們想燒死自己。
如果不是蘇曼和謝濯,那是誰?
想來想去,仇家也就只有那人了。
他得早點拿錢離開。
八爺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你說你手上有我要的東西?」
「你要跑路,再多的錢也不夠用。」謝濯冷漠道。
確實,他得罪了道上最厲害的人,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再回來,除非那人死了。
「你到底是誰?」從昨天起他就有些懷疑,林翰那個玩牌輸的褲衩子都沒了的,怎麼可能會是這種氣度,現在腦海里更是有個荒唐的念頭出現——底下抓錯人了!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林氏生物製藥核心技術,有了這項技術,你跑路去哪都不愁錢用。」
此刻,八爺十分確定自己抓錯人了。
「你是林致堔?」八爺猜測道。
據他了解,林氏生物製藥,雖然明面上在林翰走中,實際上全在林致堔手上,確實,不論是誰,都不會把公司項目交給那樣一個草包。
「這個交易你做還是不做。」謝濯依舊沒否認。
「條件。」八爺已經將他當成林致堔,便沒有懷疑這話真假。
「很簡單,放她走。」
「只是她?」八爺睨了一眼,試探這話真假,「你不走?」
謝濯冷笑一聲,「你會讓我走?」
確實不會,他還要確定給的東西真假。
蘇曼疼得已有些昏昏沉沉,卻還是堅定地對謝濯道:「要走一起走。」
謝濯垂眸,掃了她一眼,「一切我說了算。」
八爺對核心技術很感興趣,讓人將謝濯和蘇曼帶回去,安頓在倉庫旁的一間空曠的農房裏。
「放她可以,但是我得確定核心技術的真假。」
蘇曼覺得頭昏腦熱,躺在草墊上睡了過去,但是一直牢牢地牽着謝濯。
八爺按照謝濯的要求讓人送了一筆記本過來,所有人都候在外面。
為了安全,不讓人追蹤定位,他這裏沒有網絡,所有人電話也都是最老式的磚頭機。
謝濯打開筆記本電腦,八爺道,「這個女人的生死捏在你手上,你可別給我耍什麼花樣,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玩女人。」
謝濯沉眸不語,狹長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八爺盯着屏幕里的代碼一行接一行,他不懂這些,但專門找了個人過來。
他眼前詢問:如何。
那人點了點頭,確實是某項核心技術。
遠在瑞士的辦公室里,電腦突然響了起來,女人衝進辦公室看清代碼,立馬撥通國內莫行電話。
「東經119度,北緯35度。」
莫行掛斷電話,撥出另一個號碼:
「帶上人和裝備出發。」
......
身上越來越疼,像有什麼壓在胸口,蘇曼覺得無法喘氣,卻不吭一聲,只是抓緊謝濯。
她不能拖他後腿。
剛才八爺的人還沒到時,謝濯就已經告訴她想法。八爺這種在道上混出一定地位的人,肯定不甘心一輩子逃亡,只要手上有錢,有資源,就能東山再起。
錢生錢,絕對能吊起他興趣。
只要他能提供設備,謝濯就能聯繫上他的人。
現在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
謝濯將蘇曼手指卷在自己掌心,看着她隱忍的樣子,眸光越來越寒涼。
他竟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傷成這樣!
屋外,八爺掛斷電話,走進來,身後跟着另外兩人。
「東西收到了,我來履行我的承諾,讓人把她送出去。」
蘇曼聽見聲音,突然睜開眼,「我說了要走一起走的。」
她聲音虛弱,有氣無力。
謝濯看了她一眼,無視她眼裏的祈求,鬆開手,「送她去醫院。」
「這不在我們的交易範圍內。」
他已經安排好,讓下面的人直接將她丟在主路上,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
謝濯冷笑一聲,「我給你的技術里,上了一道鎖,沒有指令無法執行。這個指令在我確保她入院治療後,會告訴你。」
「你!」八爺感覺自己被擺了一道,怒意襲上心頭,卻不得不照做。
蘇曼不願放手,看着謝濯的眼睛,「你答應我了的要死一起死。」
謝濯斂目,沒有一絲猶豫,撥開她的手。
蘇曼被人戴上眼罩夾着上了麵包車,車駛出村子後,又換了一輛普通轎車,車上是一對中年夫妻,直接將蘇曼送進醫院。
見到醫生之前,女人在她耳邊道:「如果不想他受傷,就乖乖地一字別提。」
蘇曼躺在病床上,醫生為其檢查時,女人照了一張照片傳給八爺,八爺拿給謝濯。
照片裏的蘇曼,像一個破碎了的瓷娃娃,讓人格外心疼。
「她是你什麼人。」八爺問。
「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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