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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故意板起臉,佯裝生氣:「Gavan,你很過分哎,明明和我是校友,卻不肯提前透露一下,害我在西蒙老頭跟前出醜。」
蘇熠寒挑了挑眉,粲然一笑,眼裏流出特別溫暖的光芒:「我以為你知道呢。」
怎麼可能,江可悠無語死了,她又不是小度同學。
結婚之前,除了對方是蘇歐歐的大哥,姓蘇名熠寒以外,她實在沒有興趣關心他的任何事情。
現在突然發現他不僅是她的校友師哥,連她畢業論文的參考文獻竟然都是出自他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心裏升騰開來。
世界很大,人山人海。
可是兜兜轉轉,她和他仿佛命中注定一般,被一根無形的線緊緊纏繞住,一步步地在相互靠近彼此。
江可悠越來越覺得,在她的心裏,對蘇熠寒的天平在慢慢傾斜,那顆心一點點地被他牽動着,難以自持。
她很好奇,蘇熠寒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她對於他來說,除了掛名太太這個角色之外,他的心裏會不會同她一樣,也有一絲的牽掛,一瞬間的心動。
江可悠呆呆地望着蘇熠寒的側顏,陷入了糾結之中。
好煩啊。
原來對另一個人心動,除了無限的甜蜜,還有細小的憂愁。
蘇熠寒卻不知道她心裏在盤繞着這些小心思,他的目光還在照片牆上不停地搜尋着。
「在這了,你的。」他勾起嘴角,滿眼溫柔地看着牆上江可悠的優秀校友照片。
那個時候的她總愛穿一身淺豆綠色的碎花吊帶長裙,褐色的長髮利索的高高束起,面容嬌艷,神色清冷,整個人渾身上下透着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她從不知道,原來很早之前,她就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再也沒有離開過。
照片牆上的兩個人離得很遠,蘇熠寒思索了一下,伸出手去把自己的照片拿下來,和江可悠旁邊的一個校友照交換了一下位置。
「這樣才好看嘛。」他側頭看着江可悠,似乎在徵詢她的意見。
江可悠立刻阻止:「別瞎搞,趕緊換回去。」
她指了指牆壁最上面的一行小字:「你看那裏寫得很清楚,優秀校友的照片都是按照各自綜合成績排名的,你可是排在第一個呢。」
「那又怎麼樣。」蘇熠寒語氣平淡,視線卻從未從她身上挪開,「我要的是我的照片可以和我的太太靠在一起,才懶得管他什麼狗屁排名呢。」
江可悠的心跳忍不住漏跳了一拍,頓時覺得面色微微發熱起來。
該死,他的話不禁令她又心動了一下。
「好吧,你第一,你說的算。」她小聲咕噥了一下,嘴角不可抑制地漾着淺淺的笑。
別說,她發現自己的照片這樣和狗男人的緊緊挨在一起,看過去還真顯得十分般配。
江可悠忍不住掏出手機快速拍了一張。
蘇熠寒看到她的小動作,皺起眉頭抗議道:「我也要拍。」
「嗯?」江可悠愣了一下,那你倒是掏出手機拍唄。
誰知狗男人立刻摟住她的香肩,轉過身180°,然後高舉着手機,以他們倆的學生照片為背景,預備來個兩人的自拍合影。
「喂,江可悠,你倒是笑一笑。」他嗓音低沉,卻又帶着些撒嬌的味道。
好吧。江可悠略微驚訝的表情慢慢放鬆下來,嘴角忍不住輕輕揚起,笑得幸福又甜美。
她看着鏡頭裏一旁的狗男人,卻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冰塊臉,不禁嘀咕:「喂,你還說我,明明自己也沒笑。」
蘇熠寒輕輕皺了下眉頭,他還是第一次自拍,又摟着他的小嬌妻,渾身上下不免緊繃繃的,覺得好不自在。
喉嚨忍不住覺得乾澀,他輕咳兩聲,掩飾着略顯緊張的小情緒,嘴角也終於向上微微一翹。
3,2,1~
兩人的第一張親密合照,就在這種情景下誕生了。
……
晚上兩人回到酒店,趁蘇熠寒去洗澡的功夫,江可悠縮在被窩裏和蘇歐歐打着視頻電話。
蘇歐歐看到了她下午在朋友圈裏曬的薩克雷大學的照片,也心生感慨,更多的還是羨慕嫉妒恨。
「悠悠,你可太不夠意思了,回母校也不帶着我一起。」
江可悠義正言辭:「我來這兒又不是玩的,人家是辦正事的。」
她話音剛落,蘇熠寒就從浴室推門而出,半裸地出現在江可悠的鏡頭裏,下半身只鬆鬆地裹着一條白色浴巾。
蘇歐歐立刻瞪大了雙目,眨了幾下,簡直不可置信:「江可悠,這就是你說的正經事?!」
臥槽。江可悠立刻漲紅了臉。
狗男人怎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鏡頭裏。
這下全完了,解釋不清楚了。
她只好嘴硬起來,生生硬撐下去:「別鬧,我說的正事明明是去薩克雷大學為我的新劇選景。」
蘇歐歐一臉八卦:「不鬧,咱就是認真說,我大哥怎麼會深夜在你房裏,還一絲不掛。」
「蘇歐歐,你眼神是不是不好使,」江可悠壓低聲音,忿忿回擊,「蘇熠寒哪裏就一絲不掛了?」
她小聲清了清嗓子,努力掩飾眼中的一絲尷尬:「再說了,我們是合法夫妻,他深夜出現在我房裏,也沒什麼毛病吧。」
蘇歐歐在視頻里笑得意味深長,還故意拖長音調:「哦~是嗎???」
蘇熠寒站在一旁,冷眼瞧着那兩個他最親的女人,眉飛色舞地在小聲嘀咕什麼。
心裏不由閃過一絲悵然,他又不是透明人,好歹帶着他一起討論呀。
他也很想參與進去好不好。
他努力豎起耳朵聽她倆八卦,仿佛聽到一句飄進他的耳朵里:「你把我大哥睡了,那野男人怎麼辦?」
江可悠面色一紅,拜託,到底是誰睡誰啊。
明明每一次都是蘇熠寒勾搭她在先。
再說,什麼野男人根本就是莫須有的。
她正猶豫措辭,支支吾吾的時候,只見鏡頭裏蘇歐歐的身後浴室里,也走出來一個男人。
他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和狗男人剛才如出一轍。
江可悠驚訝地瞪大眼睛,臥槽,那人不正是那個姓徐的白大褂嘛。
只聽徐醫生嘴裏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歐歐,套套好像用沒了,我叫了騎手等下送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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