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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箭…你就不覺得眼熟嗎?」莫秋染看程秦生有幾分不解。
「誒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莫秋染說着這話的時候就提着這一支箭,飛快的跑了起來。
程秦生都還沒看仔細觀察那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被拿走了。
剛才那箭一直在黑瞎子的眼睛裏,被人拔了出來之後就扔在了那邊,倒也沒有繼續去觀察。
想着也不過是一個獵戶使用的普通箭而已。
可是看莫秋染的樣子,那支箭不簡單。
程秦生思索片刻,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裏,反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刀,也跟了上去。
「夜冰塊,夜冰塊,人呢,跑哪兒去了。」
「莫公子,將軍回休息的主營帳了。」正在將這些野雞分類的蘇達聽到了莫秋染的聲音,也就回應了一句。
莫秋染聽到了就話轉身就向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這莫公子是怎麼了?是急事要找我們的將軍嗎?」蘇達看着追上來的程秦生,不由的問道。
「可能。」程秦生瞧着莫秋染已經進入了他們將軍的營帳之中,倒也沒有繼續追上去。
「怎麼了?」夜方塵眼睛看不到許多,事情都放任了下來了,比以往來說,現在清閒了許多。
「你看看這箭……不對,你摸摸這支箭,這是不是你以前特有的箭。」
莫秋染說着,就已經拿着手中的箭遞到了夜方塵的手中了。
夜方塵身為微動,還是耐着性子細細的摸着被莫秋染遞上來的箭。
越是摸,也是覺得箭羽那處的箭身有着他有些熟悉的紋路。
夜方塵抿了抿唇,最後伸手向那箭頭而去。
嗤!
鋒利的箭頭還是很鋒利,再夜方塵不察的時候被劃了一個口子,頓時有血液在哪口子流出來。
只是這個時候夜方塵卻是一點都沒有放到心上,反而還是細細的摸着箭頭。
「怎麼樣?」莫秋染看到對方流血了,微微蹙眉,但是看對方的情形沒有,也沒有打斷。
「是我的。」夜方塵最後確定的說着。
「你是從哪裏找到的。」夜方塵不有的都捏緊了手中的箭。
「就是你們弄回來的那黑瞎子,其中有一頭不是被射中了眼睛,就這箭就是從那裏拿來的,我想着這支箭不可能是你射出去的,所以我拿來問一問你。」
「射箭。」夜方塵說着,就已經走出了他的營帳。
很快的就叫程秦生來。
「將軍!」程秦生恭敬的說着。
「去查探一下,這支箭羽到底誰射出去的,務必要找到此人!」
「是!」程秦生接到了新的任務很快的就退了下去。
「這支箭應該是你以前用的,按道理來說,這箭還是先帝在時你特有,可是現在……。」莫秋染在夜方塵身邊說着。
至於後面的話,莫秋染沒有說完,夜方塵也明白了。
「嗯。」夜方塵點頭,也沒有否認,這弓箭本就是先帝還在時,他就用的箭羽。
只不過,帝王交替,他的箭羽換了,以往的箭也就沒有碰過,或者說以往的箭都被隱藏了。
可是現在他的箭出現了在這裏,那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回事?
忽然他腦海中想起了什麼,一年多前,他在他的將軍府的書房密室里,一個隱晦的地方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也就是寫着:杏花村。
也是因為這一張紙條,他讓人查探了杏花村,也發現了這深山之中的地形,可以隱晦的將他的新兵放到這裏養。
可是如果只是因為新兵的事情,他才將那一張紙條藏在密室之中嗎?
夜方塵覺得不盡然,可是有時候他覺得他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是又有時候,他又懷疑應該是沒有事情是被遺忘。
但是那張紙條上的字跡卻又是他自己的。
可是他根本就不記得他什麼時候寫過這樣的一張紙條放到這密室。
忘記了,又是什麼事情會被他忘記呢。
他才會暗示自己在只有他本人才知道的一個隱秘暗格的縫隙里放一張這種紙條呢。
會不會跟他的這一支箭有關呢?!
畢竟這箭羽屬於他個人的東西,其他人很難從他這裏獲取。
夜方塵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
這邊簡月悠閒的提着兩隻野雞也很快的下了山。
只不過在下山的途中看到一些可食用的蘑菇,也就隨手摘了一些,小雞燉蘑菇應該不錯。
回去的時候,幾個小崽子除了最大的小一不在,其他崽子都在。
「娘親,你回來了!」
簡月一回來,其他小崽子一個個的都高興的跑了過來,特別是小五那屁顛顛的小短腿努力的跑都跑不過哥哥姐姐們的模樣,可愛到犯規。
簡月:……
簡月腳步頓住了,看着越發靠近的弱小脆弱的小崽子們。
頓時,簡月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根長棍子,直接就擋在了她的身前。
差點忘記這些莫名變得熱情的小崽子們了,好在她在山上的時候,抓了一根長棍子打蛇,減少與蛇靠近。
一路下來她手中的棍子也就沒有扔下。
「娘親?」葉希樺一愣。
因為簡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一根棍子向着他們而來了。
「嗚嗚,娘親不要打我們,我們會聽話,很乖。」葉希琪看着身前的這棍子,還是有些陰影,哇的一下就哭了。
「……」她有說過她要打人嗎?
吱吱吱!
在葉希蘇頭上的郝司令看着簡月手上的棍子,覺得簡月沒救了。
這怕小孩怕到了這個程度,應該也沒有誰了吧,以前也沒見怎麼嚴重啊,怕不是因為它的出現,補全了簡月的記憶。
唉——來自郝司令小竹鼠的嘆息。
簡月的目光落也在了她手中不短棍子上,現在她這個一個趨勢,還真是頗有一番她要打人的樣子。
額……
都是誤會了。
「你們乖乖聽話,我是不會打人的,你不要哭。」
簡月收起了棍子,不過她還是板着臉,讓自己看起來凶一些,不然這些小崽子就撲上來。
也是很大的煩惱。
「娘親,我們一定聽話的……」小四看着簡月手裏的棍子,瑟瑟發抖的說着。
後娘以前不高興了,就去找一些又細又長的棍子,打在人的身上又疼又難耐,還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可痛了。
「娘親,你這樣會嚇到我們的。」葉希樺娘親的本質,還是看清了一些什麼,所以他這樣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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