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宴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怒,看着陸九卿說:「夫妻本是同林鳥,無論如何,你不能不管我。」
陸九卿:「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唐修宴:「……你就非要如此嗎?」
陸九卿沉默了片刻,隨後有些彆扭地說:「我在忠勇侯府就是個不受寵的庶女,說不上話,你也知道。」
「來之前,我去了五姐姐那裏一趟,將你的事情告訴了她。」陸九卿抿着唇,沉聲說,「她對你被抓之事,表現淡定,也並沒有想要回去求求父親幫忙的意思。」
陸九卿嘆了口氣:「從小父母就最疼她,只要她開口,就是天上的星星父母也給她摘下來。如今這事兒她不出面,我也無能為力?」
唐修宴聽了陸九卿的話,先是面色一沉,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你說,她對我被抓一事表現得很淡定?」
陸九卿點點頭,疑惑地問:「怎麼了?」
唐修宴突然間惡狠狠的笑了一聲:「好,真的是好得很,我當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竟然親手將一頭餓狼放在了身邊。」
陸九卿皺着眉頭:「你到底在說什麼?」
唐修宴卻並不再多說,而是抬眸看向陸九卿:「陸夢華那賤人指望不上,她也不會幫我的。九卿,我只能靠你了。」
陸九卿的臉色有些難看:「我說了,我在父母面前說不上話,他們根本就不待見我。」
「我知道,」唐修宴看着陸九卿,眼神有點小心翼翼,「不如,你去求求他?」
陸九卿不說話了,定定地看着唐修宴。
唐修宴將手從縫隙里伸出來,攥着陸九卿的衣袖,一雙眼睛深情的看着陸九卿:「他那麼疼你,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答應你的。這種事對他來說很簡單的,只要他一句話,我就能沒事了。」
陸九卿定定地看着唐修宴,一字一句地說:「可是,你前段時間才跟我說,讓我與他斷了,要與我重新開始,好好跟我過日子的。」
唐修宴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去看陸九卿的眼睛:「可、可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九卿,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你再去見他一次,就這一次了。我發誓,從今往後,不管再出什麼事,我都絕不會讓你再與他扯上關係了。」
陸九卿面上沒什麼表情,心中卻滿是嘲諷。
她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當初跑過來信誓旦旦地說什麼重新開始的話,那就是在放屁。
唐修宴看陸九卿不為所動,最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攥着陸九卿的裙擺仰頭看着她。
「九卿,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啊,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等我出去了,我就把陸夢華趕到城外的莊子上去,絕不讓她礙你的眼,等她生下孩子,我就將孩子抱回來給你養,再休了她。我保證,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你就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再去見他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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