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牌!
顧名思義,這是用一種特殊的烏木,通過獨特的手法煉製而成。
這種烏木不但堅硬如鐵,並且對於靈氣極其親和,尤其能夠長時間的儲存靈氣,可以說是煉製法器的上等材料。
但是,並非所有的烏木都有這種特性。
只有生長在靈氣極其濃郁的環境中,常年汲取天地精華的烏木,才能達到如此品質。
符合這種條件的,只有一個地方。
秘境!
正因為烏木的這種特性,通常會被秘境的強者用來煉製成某種標記牌,比如,某個宗門的身份牌等等。
而龐賢河手中的這個烏木牌,明顯是經過了煉製的,龐賢河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其中蘊含的靈力。
這意味着,這個烏木牌,極有可能是來自於秘境!
正因如此,龐賢河才會如此的激動。
但是!
當他仔細的看這烏木牌,眼中卻又閃過了一道疑惑之色。
只見這烏木牌上面,有一個類似於篆體一般的字。
宮!
「這是某個宗門的標記?」
龐賢河皺眉思索,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聽說過秘境中有哪個宗門跟『宮』這個字有關。
「或許,這個字代表的不是宗門,而是烏木牌主人的身份?」
沉吟片刻,龐賢河突然抬頭,急促問道:「來人在什麼地方?!」
下人見狀趕緊說道:「就在大門外等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龐賢河打斷了,「快把人請進來!」
「是!」
下人立刻應道。
「等等!」
龐賢河突然叫住了他,「我親自去!」
在下人愕然的目光中,龐賢河縱身而起,快速朝着大門的方向激射而去。
僅僅幾秒鐘之後,龐賢河就出現在了大門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外空地上的一個中年男人。
龐賢河立刻上前,抱拳道:「這位這位道友,不知道閣下是?」
如果有龐家其他人在場,必然會驚愕萬分。
因為此刻龐賢河說話的口吻,竟帶着些許的恭敬。
但事實上,此刻的龐賢河心中同樣愕然。
因為他感知到,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竟然只是一個築基境修煉者。
如此之低的境界,怎麼能跟秘境扯上關係?!
「龐家主。」
那中年男人同樣抱了抱拳,說道:「鄙人蔡躍達,奉我家公子之命,前來登門拜訪。」
「原來是蔡道友!」
龐賢河聞言,卻是心中暗道一聲,原來此人只是一個信使,這就可以解釋此人的修為了。
不過,龐賢河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托大,尤其是對於蔡躍達口中的那位公子,龐賢河更是瞬間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蔡道友,敢問閣下所說的公子,是哪位高人?」
龐賢河務必客氣的問道:「那位公子請閣下前來,有什麼指教?」
蔡躍達說道:「龐家主,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看到了烏木牌,應該就知道我家公子來自於何處。」
龐賢河聞言,把手中的烏木牌遞了過去,「坦白說,這種烏木牌我以前的確是見過兩次。
不過,這上面的標記,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還請蔡道友指教。」
他的言外之意是,他知道這種烏木牌是生長於秘境之中,並且經過了特殊的手法煉製,也能猜測到那位公子應該就是來自於秘境。
但是,對方究竟是誰,出自於秘境的哪個勢力,他卻不清楚。
「我家公子的身份,這是機密,不方便對我透露。」
蔡躍達直接說道:「我此次前來,是我家公子有幾句話,讓我轉達。」
龐賢河問道:「什麼話?」
「我家公子聽說了你們龐家與唐天的衝突。」
蔡躍達說道:「但是,我家公子讓我轉告龐家主,唐天是他的目標。
所以,接下來就不勞龐家費心了,我家公子自會處置。」
聞聽此言,龐賢河驟然瞳孔一縮。
「蔡道友,你的意思是說,你家公子要插手唐天的事?」
「不!」
蔡躍達搖了搖頭:「準確的說,唐天早就已經是我家公子的獵物,只是因為時機尚未成熟,所以我家公子才沒有出手。」
龐賢河聞言,不由心中一驚,連忙問道:「蔡道友,難道你家公子一直都在世俗界?」
有那塊烏木牌在,再加上蔡躍達並未否認那位公子的來歷,龐賢河就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位公子肯定是來自於秘境。
而現在聽蔡躍達這番話,卻讓龐賢河疑惑了。
要知道,世俗界的靈氣濃度,可是遠遠不如秘境,否則的話,秘境也就不會被稱為洞天福地了。
正因為這一點,世俗界的強者才會心心念念都想進入秘境。
與之相反,秘境的強者雖然對夏國虎視眈眈,可那也不過只是覬覦夏國的資源,要讓他們長時間在世俗界修煉,對那些強者反而沒有任何益處。
可現在聽蔡躍達這番話,他背後的那個公子明顯是早就盯上唐天了,並且隨時都可以出手。
這豈不是意味着,此人一直都在世俗界?
如此,明顯就與龐賢河的認知出現了矛盾,也讓他心中開始有些狐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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