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副帥,你好。」
衛戍區的軍營中,曲煥峰抱了抱拳,說了一句。
程仲翰站在那裏,看着兩米外的曲煥峰,他的心中有着止不住的殺機。
就是此人,為了一己之私,在二十多年前出賣了唐萬鈞!
曲煥峰不但害死了唐萬鈞,更是讓夏國失去了坐鎮一方的大將,甚至,就連當年在北境駐防的部隊,都不得不進行了調動換防。
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偏偏,明知道曲煥峰干下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程仲翰卻不能拿他怎麼樣。
因為在曲煥峰的背後,有五大世家。
而五大世家,卻是秘境在夏國的代言人!
殺曲煥峰,就等於是在為唐萬鈞復仇,必然會引起五大世家的過激反應。
夏國,無法再承受如此慘重的損失了!
然而越是如此,程仲翰心中的怒火就越是熾烈。
不管是出於個人的情感,亦或是身為曾經的軍部副統帥,他都恨極了曲煥峰!
更不用說,現在曲煥峰竟然喪心病狂到對那些傷殘老兵下毒手!
程仲翰恨不得將這個畜生千刀萬剮!
「程副帥,你百忙之中派人召喚我過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曲煥峰仿佛完全感覺不到程仲翰身上的冷意,平淡的問道。
但是,程仲翰卻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盯着他,身上散發着無形的壓力。
曲煥峰卻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反而是笑了笑,說道:「程副帥,如果你沒有什麼吩咐,那我就告辭了」
「來人!」
突然,程仲翰開口,冷冷的說了一句。
噔噔蹬!
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快速進入房間,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曲煥峰。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曲煥峰沒有半點慌亂,甚至都沒有去看一眼周圍的槍口,只是平靜的看着程仲翰。
「程副帥,這是什麼意思?」他問道。
「什麼意思?」
程仲翰目光冰冷,鏗聲說道:「派人襲殺傷殘退役老兵,踐踏國法,罪不容恕!」
聞聽此言,曲煥峰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程副帥,你的這些話太過高深,我聽不懂」
「曲煥峰!」
程仲翰驟然冷喝,「你是否聽得懂,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明確的告訴你,任何對戰士的攻擊,軍方都將會零容忍!
不管是誰,只要敢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行徑,都要付出代價。
包括你!」
曲煥峰搖了搖頭,說道:「程副帥,捉賊要捉贓,聽你這意思,似乎是懷疑我做了什麼違法的事?
那麼,只要你能拿出讓我信服的證據,我可以認罪。
否則的話就恕我無法配合你了。」
程仲翰臉色一沉,剛要說話,曲煥峰就又開口了。
「另外,即便我真的犯了法,應該也是由特事局來管轄,而不必勞煩你。」
曲煥峰說道:「尤其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程副帥你已經退居二線,恐怕沒有這個權限!
我的理解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縱然是已經退居二線,想要抓你,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程仲翰沉聲說道:「如果你自認為有修為在身,就有恃無恐,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打錯了算盤!
給我拿下!」
他猛然一擺手。
頓時,那些戰士上前,就要擒住曲煥峰。
「程副帥。」
曲煥峰面色不變,甚至都沒有去看那些戰士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怕是對自己的權限太過高估了。
如果我是你,在動手之前就一定會先問一問上面的意思。」
他直視着程仲翰,說道:「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在我來之前,我已經聯繫了龐家。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證據,甚至是胡亂對我進行栽贓,一旦中樞的長老問起來,這件事情怕是不好收場啊!」
程仲翰盯着他,目光冰冷:「曲煥峰,你是在找死!」
「哈哈」
曲煥峰哈哈一笑,「程副帥說笑了,我這個人有很多的愛好,但唯獨不喜歡尋死。
當然了,這麼多年來,有太多的人想讓我死,但可惜的是,我到現在依舊活得好好的,反而是那些想我死的人,下場可是不怎麼美妙。」
程仲翰面色冰寒一片。
他的這種反應,讓曲煥峰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
「對了,程副帥,你剛才說有傷殘老兵遇襲?」
曲煥峰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我猜測,會不會是那些老兵得罪了什麼人?
亦或者他們是被人連累了?
我這人覺得,不管要解決任何問題,都要抓住事情的本質,這樣才能夠一勞永逸。
你說呢?」
當他的聲音落下,程仲翰已是目光銳利如劍。
「曲煥峰!」
程仲翰緩緩開口:「當年我真該槍決了你這個賣主的畜生!」
乍聽此話,曲煥峰眼睛一眯,臉上的笑容都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最恨的就是被人辱罵叛徒的身份,尤其還是程仲翰以如此語氣說出來,更是如同一把尖刀,深深的刺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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