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沒錯。」姜力東只能含糊的說道,心裏卻是已經後悔的腸子都請了。
他可以肯定,一旦真的讓唐天負責抓捕那些匪徒,以此人冷酷的手段,絕對會大開殺戒,甚至是殺到血流成河。
到時候,必然又是一場血腥的風波!
要是早知道唐天會一再的拿着這個顧問的身份做擋箭牌,當初姜力東說什麼也不會給他這個身份。
程仲翰皺了皺眉,終於沒有再說什麼。
他知道,現在唐天的心中必然窩着滔天怒火,如果不讓他發泄出來,誰也不敢保證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現在案情已經初步明確,我要回去提前進行佈置。」
姜力東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一步。」
他剛要離開,唐天就沉聲說道:「姜局長,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面。
我希望你在佈置的時候能夠做的周密一些,不要有任何消息走漏。
若是那些畜生跑掉一個,我會找你要一個交代!」
姜力東一頓,臉色有些難看。
他知道,唐天這是在敲打他!
以他的身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聽到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了。
然而,想到唐天覆滅金玉門的恐怖實力姜力東卻只能把惱火壓下來。
「放心。」
他垮着臉說了一句,轉身大步離開。
等到姜力東進了電梯,一直到了一樓,程仲翰這才開口:
「曲煥峰那裏,你準備怎麼做?」
他篤定,唐天絕不可能只止步於抓捕那些匪徒。
尤其關鍵的是,也只有曾經追隨在唐萬鈞身邊的曲煥峰,才最有機會知道那些傷殘老兵的信息!
這次的襲擊,必然與曲煥峰脫不了干係!
唐天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要怎麼做,而是曲煥峰在逼我出手!
他坐不住了!」
乍聽此話,程仲翰陡然皺眉。
「曲煥峰這個雜碎最恨的是我,他襲擊那些老兵,也必然是衝着我來的。」
唐天沉聲說道:「雖然我還不確定,他為什麼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子,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這麼做一定就是在逼我出手。」
如果說曲煥峰最想殺的人是誰,唐天自問除了他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唐天的存在,對於曲煥峰來說就是一種羞辱。
任何一個人在提起唐天的身份時,就都會自然而然的想到當年的那場廝殺,進而想到曲煥峰的叛徒身份。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關鍵的是,唐天滅殺了金玉門,斬殺金本裕,這顯然刺激到了曲煥峰。
如果說以前曲煥峰自恃修為,可以穩得住。
那麼,金本裕的死,無疑讓他感受到了威脅。
唐天斷定,這必然就是事情的真相。
不過,他現在唯一想不通的是,曲煥峰想逼他出手,完全有更好的辦法。
比如說,曲煥峰完全可以向他身邊的人下手,甚至是直接對他出手偷襲,都可以讓他不得不應戰。
既然如此,曲煥峰又為何要捨近求遠,去襲殺杜勇站等人?
「他在顧忌我。」
程仲翰沉聲說道:「還有中樞的長老。」
唐天問道:「什麼意思?」
「在得知你的存在之後,我曾警告過曲煥峰,若是他敢對你出手,我絕不會放過他,整個軍方也都不會答應!」
程仲翰說道:「就連中樞的一位長老,也曾在半公開的場合敲打過曲煥峰,甚至還連帶着敲打了那些世家的人。
尤其是在江都的事件之後,我直接對曲煥峰發出了警告。」
唐天看了他一眼,程仲翰的話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沒有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程仲翰竟然警告過曲煥峰。
「如此,一切就說的通了。」
唐天冷笑兩聲,說道:「這個狗東西心有忌憚,不敢直接對我下手,所以就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去襲殺那些老兵!
他知道,那些老兵曾經冒死救過我父親,這才落下了傷殘,他們遇襲,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說到這裏,唐天的聲音冷冽如寒冰:「所以,他就用了這種方式,逼迫我主動出手。
如此,他再進行反擊,也就合情合理了
哼!
還真是好算計!」
這個時候唐天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杜勇站等人遇襲之後,他會收到那條短訊了。
曲煥峰這是生怕他得不到消息,所以特意提醒他。
或者更準確的說這就是在故意刺激他,逼他出手!
慕容厚德和段升對這個狗東西的評價,真的是無比精準,此人狡詐,陰險,薄情寡恩。
只看着狗東西竟然對那些傷殘老兵下毒手,就可見一斑!
說此人喪心病狂,毫不為過!
「如果真照你這麼說,一切就都合理了。」
程仲翰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我此前還有些疑惑,為什麼那些匪徒剛開始只是要抓捕那些老兵,而不是上來就下毒手。
並且,在抓了李飛揚他們之後,又莫名其妙的把他們給放了。
我本還在考慮,丁家是太過猖狂,還是有其他的陰謀。
現在看來,他們故意暴露行蹤,就是要自爆身份。
你的推測完全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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