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杜勇站冷聲喝道。
他只是一個收廢品的殘疾人,自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即便是跟有有過爭執,怎麼也不應該招來這樣的災禍。
尤其是,這三人竟然還知道他曾經在北境戰區擔任連長,這就更是引起了杜勇站的高度警惕!
「杜勇站,你拿着區區一把破槍,就想攔住我們三人?」
此刻,為首那人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他一步步上前,凶相畢露,「識相的話,我勸你立刻放下槍,否則」
「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勇站果斷的朝他的腳下開了一槍,「再敢上前,下一槍就不是打在地上」
呼!
就在此刻,為首之人突然身形暴漲,瞬間到了杜勇站跟前。
杜勇站陡然一驚,急忙就要開槍,然而,那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甚至都已經來不及瞄準,胸口便被重重一擊!
「噗!」
下一刻,杜勇站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口中瞬間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東西,找死!」
為首之人一腳踩在了杜勇站的臉上,獰笑道:「現在你再開一槍我看看!」
另外一個人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槍,饒有興趣的看了幾眼,隨即嗤笑一聲:「這就是當年北境的精銳?狗屁!」
他隨手把槍丟在地上,戲謔不已。
「畜生!」
杜勇站口中流着鮮血,憤怒吼道:「你們敢!」
「老東西,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為首那人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杜勇站的雙腿上。
「咔嚓!」
杜勇站的兩條腿直接被踩斷。
他痛苦的悶吭一聲,卻死死的咬着牙,硬是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喲!老東西還挺硬氣!」
一人嗤笑道:「老子就是喜歡你這麼硬氣的人,這樣折磨起來才夠爽!」
說話間,他便要出手。
為首那人卻阻止了他,「現在還不能殺他,我們的任務是把人帶走!」
他一把將杜勇站提了起來,「老東西」
「噗——!」
突然!
杜勇站張口噴出一片鮮血,那人瞬間側頭躲避。
就在此刻,杜勇站僅剩下的一隻手,卻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個東西。
手雷!
下一刻!
杜勇站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用牙齒咬下了手雷拉環!
「小心——!」
另外兩人陡然臉色劇變,失聲驚呼。
他們只是武者,或許不懼怕一個拿着手槍的廢人,可卻不是刀槍不入,尤其面對的還是手雷!
就連那個為首之人,同樣也是面露驚駭之色,幾乎是本能的往後狂退。
然而!
此前他們都太過小看了杜勇站,更不會想到,一個廢人的手中竟然會有手雷,此刻即便是瘋狂的想要躲避,卻也已經來不及。
「轟!」
「唔——!」
「啊——!」
當手雷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那三人都忍不住悶吭一聲,其中一人甚至發出了慘叫。
這廢品收購站大門口是一片空曠地帶,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也正因如此,手雷的金屬碎片恰好達到了最佳的殺傷效果。
那三人哪怕退的再如何及時,卻也都受了傷。
反觀杜勇站,因為他已經被重傷,尤其是,他當年經受過極其嚴格的軍事訓練,甚至有過不止一次的實戰經驗。
在手雷扔出去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倒下,以至於在手雷爆炸的時候,他反而只是受到了極其輕微的波及。
尤其是那過硬的軍事素質,更是讓他在爆炸聲剛過去的剎那,就咬着牙翻滾開去,一把抓起了地上的手槍,對着那三人便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他一連開了四槍。
那三人本就被手雷殺傷,此刻根本無法及時的躲避。
「噗!噗!噗!」
在槍響的瞬間,三人的身上瞬間冒出了血花。
「唔——」
三人再度悶吭,痛苦不已。
然而!
杜勇站見狀卻暗暗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幾槍並沒有打中這三人的要害。
「他媽的!」
果然!
僅僅只是片刻之後,那三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三人的臉色都無比難看,身上有着明顯的血跡,其中有一人甚至只有一條腿可以站着,另外一條大腿正不斷的有鮮血流淌。
三人驚怒交加,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以他們的背景,他們的修為,竟然差點交代在一個老廢物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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