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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通電話整整打了半個小時,季嶺也等了半個小時。
直到他都快睡着,虞秋深終於結束了。
「起來,準備走了。」虞秋深平淡地開口。
季嶺一骨碌爬起來,「我們去做什麼?」
「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虞秋深已經出門了。
雨已經停了,道路兩旁的屋檐淅淅瀝瀝地滴着水,整片空氣都是清新的。
虞秋深走在前面,季嶺小步跟上,哼哼唧唧地:「哥哥……手銬解了吧,這樣走在大街上有辱斯文啊。」
「沒事。」虞秋深抬手勾着他手銬間的鏈條,「你比較適合戴着。」
「……」
季嶺貼上他的背脊,剛要撒嬌,虞秋深低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本來想留着晚上再說,你要是現在就想挨一頓,我可以滿足你。」
「……」季嶺被他忽如其來的渾話哽得不輕,訕訕地縮回去,「那、那還是先做正事吧。」
兩人來到了熟悉的街道,季嶺看見了許久前和虞秋深一起吃過的魚店,這會兒過了飯店,裏面只坐了幾個人。
「哥哥。」
季嶺又沒忍住挨過去,「我們去哪裏?」
虞秋深瞥他一眼,抬手拉開隔離帶,「去看我的母親。」
「……」
秋風蕭瑟,這片無人區比季嶺上次來還要安靜,在這些年頭裏,建築物被雨水洗刷了無數遍,依舊留有痕跡。
石堆間鋼筋遍橫,季嶺走得跌跌撞撞的,忽然身體一輕,被虞秋深抱起來。
耳畔倏地貼到一片滾熱的胸膛,季嶺聽到了他平穩均勻的心跳。
「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嗎?」季嶺小心翼翼地問,「來見阿姨的話,我好像沒有帶花,要不我們回去重新買一束……」
他的話被虞秋深打斷了。
「不用。」虞秋深依舊面視前方。
兩人穿過破舊的殘垣,來到一片生滿雜草的荒野,這裏是上次季嶺未曾踏足過的地方。
他被虞秋深放下來,簡單地整理了下衣襟,轉頭看見一塊青灰色的碑。
「我母親的碑。」
「……」
季嶺啞口無言,還沒說話,又聽見虞秋深繼續說:「不用帶花,因為裏面是空的,她的遺體沒找到。」
「虞、虞秋深。」季嶺抬手攥着他一隻衣袖,莫名地慌亂不安。
緊接着,一雙有力的手帶着不容反制的力道,虎口直接卡進了他的唇齒間。
天藍色的眸子裏蘊滿了東西。
陰沉又濕漉漉的,像今天的天氣似的。
虞秋深不高興了。
「哥……唔。」手掌愈發用力,季嶺被迫仰着頭,黏膩的津液順着他的掌心流到腕骨。
「不要說話。」
熟悉的信息素撲鼻而來,季嶺被沖得幾乎窒息,慌亂中差點沒站穩腳步,一個踉蹌,後腰抵在了冰冷的墓碑上。
他掙扎了兩下,完全爭不贏虞秋深。
「聽我說,這些話我只會說一遍。」虞秋深紅着眼眶,「每個人活着多多少少有些掛念,從前沒有遇到你,我的念想是你身後的墓碑,是你告訴我,你愛我,會對我好一輩子,要成為我以後唯一的家人。」
「季嶺,說話是要負責的。」
「唔……我沒有…沒有不負責啊。」季嶺咿咿唔唔的,手心捧着虞秋深的臉。
他見不得虞秋深難過,更別說虞秋深又掉眼淚。
「你知道……聽見消息從雅茲傳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虞秋深啞着嗓子,哽咽了一秒,「我在想,如果你死了,等戰爭結束,我就給你殉葬。」
季嶺徹底僵在原地,呆了十來秒,才把虞秋深抱進懷裏,「……對不起。」
兩人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季嶺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興許是他太過自信驕傲的緣故,自以為一切都掌握在手心裏,實則他低估了虞秋深對他的感情。
他的大貓從來都是只熱情真誠的貓。
「對不起。」
季嶺又說了一遍。
「虞秋深,這次真的很對不起,我答應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這樣亂來了。」
「……」
「還有。」
虞秋深的手總算鬆開了點,季嶺順勢舔掉他的眼淚,「大指揮官怎麼動不動就把殉情掛嘴上,乖,好大貓以後不許講這話了。」
「……」虞秋深抬手把亂蹭的狗腦袋支開,「舔別人眼淚,哪裏學來的招。」
「沒啊。」季嶺啄了下他的嘴唇,「心疼你了,想要你以後都不掉眼淚,你是不是這輩子的眼淚都流給我了?」
「差不多吧。」虞秋深也覺得彆扭,偏過臉不讓他看。
「好吧,我真是罪人。」
季嶺重新站起身,轉頭朝石碑舉了個躬:「阿姨對不起啊……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兒子弄哭了,第一印象肯定很差。」
虞秋深被他這操作整得傷心的情緒一掃而空,「你真是……」
「我爸讓我以後少朝自家祖墳許願,說我家祖宗不是神仙。」季嶺笑了下,「但是阿姨能生出虞哥哥這麼強的大貓,肯定在天上也是厲害的人物,所以肯定可以滿足我的小願望。」
「……」虞秋深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等待這渾小狗又要蹦出什麼屁話。
季嶺想了半天,「就許願以後每年都能和虞哥哥一起來看您吧!」
「這種願望……」
虞秋深語氣很輕,「不用許也能實現。」
「嗯。」季嶺拉着他的手,「沒關係,就許這個,哥哥也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說完,那兩朵軟綿綿的耳朵又開始擺動。
虞秋深抬手勾着手銬上的鏈子,「看你表現。」
-
夜色朦朧。
季嶺是被虞秋深抱着進的科研院,某隻小狗歡脫勁兒十足,下山時沒注意摔了個四腳朝天。
逮着這種機會自然要向虞秋深狠狠撒嬌耍賴,嚷嚷着屁股摔成八瓣不能自己走路之類的屁話。
於是就被一路抱回來。
兩人是一起洗的澡,水溫滾熱,季嶺由着虞秋深給他脫衣服,渾身赤裸着承受纏綿的吻,季嶺從唇齒間泄出句:「虞秋深……手銬解開,手痛了……」
「不。」
虞秋深只說了一個字。
緊接着季嶺被抱進了浴缸里,他背脊朝着天花板,手銬剛好被掛到牆沿邊的鎖扣上,這個姿勢他完全掙扎不了。
忽然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季嶺渾身抖了下,「別吧……這對於一隻小狗來說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是麼?」
虞秋深的睫毛影子投在下眼瞼上,整個眼神晦暗,讀不出其中情緒。
他吻了一下季嶺的腺體,緊接着是一陣窸窣的解拉鏈聲。
「不…出去床上吧哥哥……唔!」
溫熱堅硬還帶着虞秋深信息素的皮革環過半張臉時,季嶺腦袋空了一下,緊接着皮帶被迫卡在他嘴裏,他合不上嘴也說不了話。
口水黏黏糊糊地順着皮帶滴在浴缸邊緣。
皮帶在他後腦勺上扣住,虞秋深抬手撫摸着他的喉結,「你教我的,先禮後兵,白天和你講道理,那是禮,現在才是給你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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