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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深果真還沒走,季嶺笑嘻嘻地趴在休息室門的小窗口上,揮了揮手,虞秋深立刻注意到了他。
「嶺崽。」虞秋深開門,「今天穿得好乖。」
季嶺今天穿得確實很乖,白色短袖,領口有一條藍色白條紋格的小綁帶,褲子也是很淡的藍色,虞秋深沒怎麼見過小alpha穿這樣風格的衣服。
「媽媽買的。」季嶺熟稔地掛到他身上,黏黏糊糊地勾着他的脖子,「以後我要去科拉了,還能經常見到你嗎?」
「可以。」
虞秋深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人撈起來抱到休息室自帶的桌台上,「隊伍人選挑完了,接下來我也不會經常來加德納了,雅茲那邊最近很和平,主要工作內容還是放在聯盟內部,近來時將軍和我走得比較近,也告訴了我很多在我還未上台前聯盟的情況,對我的工作有很多啟發。」
「嗯?」季嶺抱着他,「你倒是很謙遜,我要是當上指揮官,必先指指點點全世界。」
虞秋深笑得彎起唇角,「嶺崽又胡說,我們嶺崽也有在好好努力,去科拉了應該是跟着陳少將他們,最近地下城的善後工作還在繼續,你可以去參與學習。」
「好的。」季嶺壓根不在乎是跟在誰的部下,「不是季淮就行。」
「季少將最近在塞塔。」虞秋深沉吟片刻,「接下來很長時間都不會再回來了,那邊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好的。」季嶺放心了。
正題說完,季嶺勾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覺收得更攏,笑眯眯地湊近,「虞指揮官,你記不記得我們多久沒見面了?」
「嗯?」虞秋深斂下眼眸,「八天,季嶺同學。」
「想不想我?」
季嶺抬起腿掛在他腰上,虞秋深身材很好,季嶺一直都知道,但真這樣觸碰上去,才切身實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塊肌肉都蘊含着厚積薄發的力量。
虞秋深喉結滾了一下,剛要說話,小alpha不老實地親了一下他的喉結,舌尖使壞地在喉結最敏感的峰部刮蹭了一下。
「嶺崽。」虞秋深聲音低澀,抬手揉着他的後頸,「耳朵,想摸摸。」
「先說想我。」季嶺仰着臉,一副得寸進尺的表情。
「很想嶺崽,晚上總想給你打電話,但工作結束太晚,怕影響你睡覺休息。」
「以後直接打。」季嶺含糊不清地趴在他頸窩裏,嗅着虞秋深身上的信息素,「我晚上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覺……你什麼時候可以和我一起睡覺?我想摸你的尾巴,還有你的小禿耳朵。」
虞秋深斂下眸子,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頂,「我……耳朵很禿嗎?」
「不知道啊。」季嶺誠實道,「看紀錄片,雪豹耳朵短短的,看着沒什麼毛,你的給我看看唄?」
虞秋深抿了會兒唇,挽着他的手,往自己頭上拉。
白色的髮絲間,竄出一對銀白色絨毛的耳朵,確實和季嶺想像得差不多,一隻手就能團住的大小。
但是毛髮很茂密,摸起來毛茸茸的,讓季嶺愛不釋手。
「好可愛。」季嶺捏了一會兒,滿屋子都是虞秋深信息素的味道。
他斂着眼神,喉結時不時滾一下,握着季嶺手腕的手指收不住力氣,捏得alpha的皮膚都泛紅了。
「就是普通雪豹的耳朵……」虞秋深聲音啞得厲害,整個人往季嶺身上貼,「小狗耳朵也可愛,尾巴也好摸,嶺崽,我們什麼時候能結婚?」
「?」
季嶺一下清醒了。
虞秋深真是個調情鬼才,每次隨便一句話就能把季嶺從旖旎里拉出來。
「結婚……我們結婚是走正規途徑嗎?alpha和Enigma結婚,好像沒見過報道。」季嶺喃喃道。
「嗯?」虞秋深眼裏閃過一絲迷茫,「我也沒結過婚,有時間我去問問黃導。」
季嶺眉頭抽了下,「我很好奇,你每次都是怎麼問黃老頭的,他不覺得意外嗎?」
「沒有。」虞秋深搖頭,「我用了一些話術。」
季嶺不敢置信,「哦?」
虞秋深還懂什麼叫話術?
「是的。」虞秋深一臉認真,「我沒有說是我,每次我都是說,我有一個朋友,想讓我諮詢一下。」
季嶺:「……」
算了吧,當他沒期待過。
「算了,結婚的事還早,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虞秋深低頭,看着季嶺,「什麼事?」
「接吻啊。」季嶺還在揉他的耳朵,露出一顆白淨的小犬牙,「不想親我嗎?今天我都穿這麼乖了,看着沒有想親的欲望嗎?」
「有的,欲望很強烈……」
虞秋深手托在他的後腦勺,剛準備附身親下去,休息室門哐一聲被推開:
「嶺崽!黃導讓你………臥槽!!!!」
季嶺:「……」
他皺着眉,從虞秋深肩部探出半個腦袋,看見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陳羽生和柏堯。
「你們好。」虞秋深很自然地轉身,收起頭頂的耳朵,「找嶺崽麼?那你們先去吧。」
「……」季嶺嘆氣,苦兮兮的,「好吧,晚點來找你。」
說完,季嶺依依不捨地拉了一下虞秋深的衣角,才出了休息室的門。
-
三人一路安靜如雞。
季嶺在後悔怎麼不早點親小白毛,站在那聽他那張漂亮的嘴說了一堆廢話,實則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虞秋深真好看。
而柏堯和陳羽生都精神狀態接近恍惚,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出現了幻覺。
走到櫻花樹下,柏堯終於停下腳步:「omega?虞秋……深??!」
「……」季嶺訕訕地撓了下臉,「這點是假的。」
陳羽生嘴角抽了,「學長?在科拉實習?」
「嘶……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是學長………!」季嶺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臉色,在柏堯動手之前,拔腿就跑。
直到被追進了實驗樓,季嶺才抱着腦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真不是故意騙你倆的!你倆打的可是指揮官的夫人!!!」
一句話把柏堯噁心得不輕。
「季嶺。」柏堯捂着眼睛,「我不願意再稱呼你為嶺崽……我困的像a片裏的丈夫,瞎的像廚房裏的閨蜜,聾的像茶水間裏的同事,冷漠的像電車裏的乘客,活的就像gay片裏的妻子一樣毫無意義,窩囊的就像把領導帶回家吃飯的丈夫,糊塗的就像把老師叫到家裏來補習的家長一樣,永遠都是別人play中的一環。」
「我昨天還在論壇上替你解釋,花了五十塊給你買頭條證明你是喜歡omega的好alpha,你他媽今天居然能抱着虞秋深在休息室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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