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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深抱着季嶺進醫院骨科,走廊里男女老少的目光都注視在他倆身上。
病房門關上,虞秋深把他放到一張檢查床上,很快一個戴着金框眼鏡的年輕男人走出來,他定睛一看:「嚯!稀客啊,今天居然不是你躺着被送過來。」
虞秋深沒理會他的調侃,「給他看看,打架腿打斷了。」
「不是打架……」
季嶺皺眉辯解,顯然這倆根本不在乎。
「季嶺,這是夏昭戎醫生,聯盟的首席軍醫,你可以認識一下。」
季嶺一臉詫異,「這、這麼高級!?讓他給我看骨折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夏昭戎嗤了一聲,「這麼有趣的小玩意兒,哪兒搞來的?」
「季將軍的小兒子。」虞秋深語氣平平,一個眼神就把夏昭戎嚇得縮回去了。
「那還真是個金疙瘩。」夏昭戎帶上手套,在他已經腫起好幾公分的膝蓋上捏了一下,季嶺差點從病床上彈起來。
虞秋深抿唇片刻,掃了他一眼,「輕點,又不是部隊裏那些受慣了傷的。」
「這麼心疼?」夏昭戎詫異地挑起一邊眉頭,「到底是季將軍家的金疙瘩,還是你的寶貝疙瘩啊?」
「他家的。」季嶺嬉皮笑臉的,「和季將軍沒關係。」
「……」虞秋深也無意隱瞞,紅着耳根沉默地站在邊上不說話。
「你們在談戀愛嗎?」夏昭戎本就愛八卦,更何況這還是虞秋深的八卦,立馬對季嶺溫柔起來,「小崽子你成年了嗎?」
「我當然成年了!」季嶺把學生卡掏出來,遞到他面前。
夏昭戎點頭,「還真是季家的。」
「腿不算嚴重,等會給你復位再固定一下,接下來半個月走路都會不方便,要不要買個輪椅?」
季嶺抽了下唇角,「誰推我?」
夏昭戎望向邊上沉默了很久的虞秋深,「小朋友殘疾了,你幫忙推一下輪椅是應該的吧?」
「……」虞秋深有點無奈,「可以。」
復位比在休息室虞秋深碰的那幾下還疼,出於季嶺還想要點臉面,硬生生咬着牙撐過了全程。
出醫院時,加德納整片天空都是墨藍色,今夜沒有什麼雲,星子大大方方地佈滿整片蒼穹之上。
「季嶺。」虞秋深看着在自己懷裏躺着吃鳳爪的人,「不是買了輪椅嗎?為什麼要我抱。」
季嶺吐出一粒骨頭,理所當然道:「輪椅坐着疼。」
「是麼?」
虞秋深顯然是拿他沒辦法的。
軟o小凜的時候本就沒辦法,現在變成季嶺這個混世魔王,他就更沒轍了。
「哥哥,我們今晚住哪裏?」季嶺被他抱進了副座,他看着人在車前擋板前繞了一圈,坐進旁邊的駕駛位。
「你想回雅茲,還是先在加德納呆一天。」虞秋深插上鑰匙,「你要是想在這邊待一天,我就先回去,明天再過來接……」
「和你一起回去!」
季嶺小臉湊到他面前,眨巴着眼睛,「你不會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吧!我會死的!」
「怎麼死?」虞秋深眉頭抽搐。
「沒辦法一個人上廁所,在衛生間摔死,上床好危險,我也可能會摔死……」
季嶺還在侃侃而談,被虞秋深殘忍的打斷了:「夏醫生說,你之前也有骨折過,當時也是和別人天天黏在一起嗎?」
「沒有啊。」季嶺一臉柔弱,「可是不和你待在一起,我會死掉的哥哥。」
「……」
虞秋深放棄和他進行這些沒營養的對話,「那就先回軍校,我們回雅茲。」
「好耶~!」
-
兩人回到科學院,研究員看見季嶺腿上戴着夾板,連忙湊過來關心季嶺,季嶺挨個回應了還收下了幾個水果,才由着虞秋深把他推回房間。
門闔上了,季嶺還在品鑑手裏的橘子:「好大的橘子,感覺肯定很甜,哥哥給我剝一個唄。」
「?」虞秋深抿着唇,「你骨折的不是腿嗎?」
季嶺眼巴巴地望着,「如果是軟o小凜讓你剝……」
虞秋深一把將橘子拿過來,耳根子紅得不行,三兩下就把橘子剝出來,往他嘴裏塞了一瓣,「吃吧。」
橘子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甜,季嶺卻吃得很歡快。
「甜嗎?」虞秋深掀起眼帘。
「還可以,你親我一下應該可以嘗到。」
虞秋深沒搭理他,把最後一瓣橘子餵給他後,起身拿着浴巾和睡袍往浴室走:「我去洗澡,你先自己待一會吧。」
這次虞秋深比以往洗得都要久,幾乎在裏面磨蹭了快半個小時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季嶺還坐在輪椅上,很乖地自己打遊戲。
「這是什麼遊戲?」虞秋深走到他旁邊,看了兩眼,似乎是槍戰。
「沒玩過?」季嶺笑眯眯的,「吃雞呀,跳傘撿裝備,然後跑毒圈的遊戲,和實戰大賽的終賽差不多。」
這樣一形容虞秋深就懂了,「好吧,不要玩到太晚,明天還有工作。」
「嗯?哥哥不打算幫我洗澡嗎?」季嶺望着他。
虞秋深動作戛然而止,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洗澡……也要我幫忙嗎?」
「我洗不了。」季嶺指着腿上的固定板,「哥哥也不想我在寢室里散發着難聞的味道吧。」
「……」
比起今晚就幫季嶺洗澡,虞秋深突然覺得區區臭味可以忍耐。
但面前的小狗強烈要求,外加這確實是合理條件,虞秋深走進浴室給浴缸蓄水,再出來給季嶺脫衣服。
季嶺主動地要命,自己已經把上衣脫乾淨了,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漂亮的鎖骨,曾經虞秋深在屏幕里看過許多次,幾乎是魂牽夢縈了。
現在就赤裸裸地出現在他面前。
「……」虞秋深臉色紅了不少,抿緊唇幫他把褲子也脫了。
「哥哥,好看嗎?」季嶺笑嘻嘻的,被抱起來的時候還伸手環住虞秋深的脖頸。
他蹭了兩下啊虞秋深的下巴,感受到面前的人幾乎快僵硬成一塊鐵板了,才稍微放過他。
水溫適中,季嶺把受傷的腿搭在邊緣,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
虞秋深背對着他,找到季嶺平時用的沐浴露,在浴球上打出泡沫,才遞給他。
「哥哥……手也好疼,真的沒有骨折嗎?」
虞秋深耐心告罄:「洗不洗?不洗我現在撈你出來。」
「如果是軟o……嗚!」
話沒說完,虞秋深從邊上掏出一塊乾淨的毛巾塞進他嘴裏,一手摁住他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開始幫他搓澡。
季嶺感覺自己像即將入鍋的魚,被虞秋深一頓洗涮,才從浴缸裹着浴巾抱出來。
走出浴室,季嶺從嘴裏把毛巾掏出來:「呸……!怎麼可以把這個塞我嘴裏。」
「太吵了。」
「哦。」季嶺也不計較,重新環着他脖子,「不跟你生氣,但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覺,還要聞你的信息素……每天聞到你那個騷櫻花在房間裏飄,我都忍不住。」
「我這麼氣血方剛的年輕alpha,都聞得我有點那個了!」
虞秋深終於被他這副模樣逗得揚起唇角。
「笑什麼?」季嶺氣鼓鼓的,「答不答應?今天你不答應也得和我睡,之前你可是對我說過很多葷話的,按照你們雅茲的說法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許抵賴。」
兩人走到床邊,虞秋深掖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季嶺放進去。
小alpha還在瞪着他,大有今晚不和他睡,他就要上吊自殺的姿態。
從前虞秋深沒有想像過軟o小凜應該長什麼樣,他並不是一個顏控,但軟o小凜是季嶺的話,這張漂亮的臉蛋,確實是愈看愈覺得可愛的。
「不抵賴。」虞秋深無聲地嘆了一下,攏起小alpha的手指尖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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