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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陳小可,剛是準備往小區裏面走,就在這時,一個小孩,突然撞進了我們的懷裏。
一個女人,着急忙慌的過來,將自己的孩子,抱入懷中,滿臉歉意的看着我們,「這位先生,小姐,非常抱歉,我家小孩,不是有意要撞你們的。」
我看着小孩,淡淡問道:「那包餅乾,夠嗎?」
聽我這樣說,女人渾身一抖,小孩看向我的目光中,也是流露出驚恐之色。
她立刻從小孩的手中將餅乾掏了出來,遞給我們,乞求道:「先生,小姐,我們真的是太餓了,沒辦法啊,我只能讓孩子學習偷竊,希望你們原諒我們,原諒我們。」
說着,女人十分惶恐的在地上叩頭,緊接着又是拉着自己的孩子,跪在地上,一起叩首。
我見女人這樣,有些懵,陳小可趕忙上前將女人和小孩給扶了起來。
她從兜里,掏出兩個士力架,塞到了小孩的手中。
我也是將自己兜里的餅乾給掏了出來,然後遞給了女人。
女人見狀,毫不客氣的拿了過去,接着她撕開餅乾和士力架,一邊往小孩的嘴裏塞,一邊往自己的嘴裏塞。
我正是詫異,女人為什麼要這樣的時候,我看到周邊不少乞丐的眼睛了迸發出精芒,有好幾個人已經站起來,準備上來爭搶。
女人和小孩是真的餓瘋了,兩塊士力架,五塊餅乾,不一會就被他們給吃出來了。
那些乞丐在看到女人和小孩這麼快就吃完的時候,眼眸中迸發出憤怒與嫉妒。
他們下意識朝我和陳小可看來,女人口齒不清道:「謝謝,謝謝。」
說着,她帶着自己的孩子,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們剛走,又有許多乞丐靠了過來,他們像是蒼蠅般,發出嗡嗡的乞求聲。
我和陳小可自然是沒有這麼多吃的給這些乞丐,於是立刻躲閃開,快步走進了小區里。
剛進小區,前方不遠處的兩個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們衣裳整潔,面色紅潤,正在抽煙交談着什麼。
我和陳小可走進來之後,他們的目光,時不時就會朝我們這邊撇來。
陳小可似乎也是察覺到那兩個人有些不對勁,朝我這邊看了眼。
我當即會意,接着帶着陳小可,朝着左邊的一條小路里走去。
「秦軒哥,有人跟上來了。」陳小可道。
我沒有回頭,但是能夠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看來殷成這個傢伙,還是有些勢力的,若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來監視汪南霜的,畢竟汪南霜好歹也是一個三級覺醒者,她若跑到拳賽上搗亂,殷成還不一定能贏。」我道。
「這樣說的話,我們身後這傢伙,應該知道汪南霜的家住在哪裏吧。」陳小可道。
我掃視了一眼四周,接着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你說的沒錯,他應該知道。」
話音剛落,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轉頭看去,一個比我高比我壯的男人,正一臉冷峻的注視着我。
「陌生人,你們來這個小區做什麼?」男人問道。
我看着他,淡淡笑道:「我們來這裏,跟你有關係嗎?」
話音落下,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接着不能動了。
陳小可看着男人,淡淡道:「不要動,不然的話,我會用我的覺醒力,直接把你給壓成肉餅。」
男人道:「你敢,我可是基地士兵,你若是殺了我,火種議會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小可有些意外道:「哦,基地士兵,有趣了,看來這個殷成,確實不簡單,竟然能讓基地士兵來這裏給他盯梢。」
男人皺眉道:「果然,你們是來找汪南霜的,是為了左崇的事情吧。」
我道:「帶我們去汪南霜家裏,我們不殺你。」
男人道:「奉勸你們一句,左崇的事情,裏面的水很深,像是你們這樣的小嘍囉,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話音剛落,男人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下意識看向陳小可。
陳小可冷聲道:「看來,你是真的想被壓成肉餅啊。」
男人哪裏能扛得住陳小可的重力壓迫,立刻服軟道:「停下,停下,我帶你們去!」
陳小可淡淡一笑,接着停止了能量輸出。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沉聲道:「往前走。」
說着,男人往前走去,我和陳小可,跟在他身後,也是往前走去。
來到一棟居民樓下,男人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看着我們道:「三樓就是汪南霜家裏。」
我看着男人,淡淡道:「你跟我們,一起上去吧。」
男人道:「剛才你們可是說了,只要我帶你們過來,你們就放過我!」
我道:「不錯,但我們在跟汪南霜談完之前,不想有人來打擾。」
男人咬牙看着我,接着走進了樓道,然後朝三樓走去。
我看了眼正在不遠處監控這邊的基地士兵,接着跟陳小可一起上樓去了。
來到汪南霜家的門外,男人抬手敲了敲門。
就在這時,汪南霜的聲音傳來,「你們放心,我是不會去拳場的,你們還來做什麼?」
男人沉聲道:「汪南霜,有人找你。」
話音落下,屋門打開,當汪南霜看到我和陳小可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我看着她,淡淡道:「從前海市回來,你和左崇,怎麼搞的這樣狼狽!」
汪南霜聞言,瞬間便是分辨出我們的身份,她下意識道:「老師,陳小姐,你們怎麼來了!」
男人有些不解的看向我們,陳小可抬起手來,直接打在男人的脖子上,讓他暈了過去。
我看着汪南霜,淡淡道:「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讓我們進去。」
汪南霜聞言,立刻讓開,陳小可將男人拖了進去,我緊隨其後。
進屋之後,一股濃濃中藥味飄來,我皺眉道:「有人生病了嗎?」
汪南霜道:「老師,是我父親。」
我皺眉不解,汪南霜關上了房門,接着帶着我們朝裏屋走去。
來到裏屋之後,一個身上抱着繃帶的中年男人,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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