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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對楊雲峰道:「由此看來你就不如老王有魄力,既然那個女生肯配合,車上的人又昏昏欲睡,你為什麼不採取更深入的、全方位的行動?」
楊雲峰道:「老王那是獨自一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如果有什麼不妥拍拍屁股走人,誰也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以後也見不着面,沒有長遠後果。而我這大多數是本校同學,要是鬧出難堪,不光是班裏系裏能知道,在校園裏也會遇到同車的人。熟人是最大的束縛,我是團支書,是個有頭臉的人,愛惜自己的名譽更甚於老王愛惜自己的羽毛。在這種情況下都已經有所作為,我比老王更有勇氣。」
黃松道:「那你也可以藉機跟她搭搭話,有了先前的肢體默契就不會有心理障礙了。你得做長遠考慮,以後很可能發展成女朋友呢!這叫先做愛、後戀愛,肉體先於精神。」
「你覺得這種默契會給彼此留下什麼真正的好印象嗎?你娶的媳婦是通過一次成功的******認識的,將來是她放心你還是你放心她?我要是想朝戀愛的長遠方向發展,當時就不會採取這種騷擾方式了,跟女人搭話,我一向沒有心理障礙,但我這身高一亮出來,能成的概率有多大?不如這樣來得快、來得實在,蛋糕在望不如窩頭在手。」
「還沒在手,只在肘。你說她的乳房只有窩頭那麼大?」老何刨根問底。
「至少有五個窩頭那麼大!」楊雲峰在胸前比量,用虛握的窩頭認真地堆砌着,「最後一段路她手臂趴伏在前座的靠背上,頭枕在手臂上睡覺,垂吊的乳房尤其突出,而且完全暴露給我,上面還有她的身體遮擋其他方面的視線,當時我真想握住那個尤物!而且我覺得她就是在給我創造機會,暗示我這樣做。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我還是忍住了。畢竟光用肘還能解釋得過去,手一上就什麼退路都沒有了,所以我堅持沿用這個肘,只不過動作力度和幅度都加大了。」
於是大家又總結出肘是實施******的最佳利器,高度方向都可調,不論在具體操作、道義輿論及司法解釋上都是進退自如,指向靈活,有迴旋餘地。楊雲峰接着說:
「車到目的地後大家都準備下車,這個女生才坐直身子,舒展筋骨,舉起胳膊往後面背,胸部非常突出,似乎在向我展示。她一邊伸懶腰嘴裏一邊嘟囔:『頂死我了!』又嗔怪地掃了我一眼。」
黃松說:「這段緣分沒續下去真是太可惜了!談什麼娶做媳婦太遙遠了,大學裏的對象最後有幾個能成的?但至少能暫時互相解決一下饑渴,這也是兩廂情願的事,只不過誰也不願說破,還想把愛情打扮得神聖美好一些。」
「不是把愛情打扮得神聖美好,而是把****饑渴偽裝成愛情。愛情本來就是美好的,能跟****合二為一當然更好,如果實在合不了,那就可着****先滿足吧,畢竟生理需求強於心理需求,那關乎最基本的生存繁衍。愛情是遇到理想的目標才能產生,****是自己閒着沒事兒干呆着就能產生,強姦犯為之不惜冒坐牢甚至殺頭的危險,也是可歌可泣的!愛情是非正常狀態,一輩子能有幾回?而****則是常態,隨時會有,所以我強烈呼籲發展色情行業,這是一種不涉及愛情就能滿足****的方式。咱們這個年齡正是****最強的時候,偏偏就不能滿足這人類兩大基本欲望之一,這豈不極為不人道?****滿足了,你就可以很從容的、理性的考慮戀愛婚姻,就不會飢不擇食,不會火燒火燎地草率定下終身!」王宇恆侃侃而談。
老何激動地握住王宇恆的手道:「你真說到我心裏去了!我現在是只要有個女人向我求愛、求婚,我就會接受,其他什麼都可以不考慮!」
「相當嚴重!這種婚姻能維持長久嗎?」王宇恆同情地撫慰着老何的手。
「當然老何屬於特殊嚴重的一個。」黃松道。
「還不算特殊嚴重,因為他還沒到強姦的程度。」楊雲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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