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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站在耀眼的陽光下,慢慢平復着心情。
天空一碧如洗,惠風和暢。
密密層層的枝葉鋪展開來,與藍天相連接。
綻蕾盛開的花朵,在陽光輝映下,顯得格外嬌艷鮮紅。
風乍起,一樹飄香,一切都是那樣溫情繾綣,柔美和靜。
忽而溫暖,有人從身後將她抱住,熟悉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
夏淵澤不知何時下了車,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她身後,長臂環住了她的肩。
江嘉轉回身,入目的眸光漾過淺淺水波,有種動人的朦朧。
「我都聽到了,想和我再說說嗎?」低沉的聲線溫柔至極。
江嘉不禁點了點頭……
許久,也許是徹底放下了這段往事,在他溫暖踏實的懷抱里,她不經意間睡着了。
望着那個略顯疲憊的俏麗臉龐,夏淵澤感覺心口處萬箭穿心,他輕柔地撫平了她微蹙的眉頭,深深吻了吻那光潔的額頭。
原來她說的沒準備好,是曾經的真心和熱誠被蹂躪、被背離的錐心刺骨,傷口一時還無法癒合。
看似樂觀開朗的她,內心也曾被那種疼痛和不信任感所折磨,千瘡百孔。他不禁用溫潤的手掌,又摸了摸她的秀髮,眼角不自覺有些潮濕……
隔天清晨,天剛蒙蒙亮,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拼命地敲着公寓樓一樓自家的房門。
她身材高挑,皮膚黝黑,一頭微卷的黑色短髮凌亂地垂在肩頭,面容憔悴,眼睛下面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郭文,醒醒啊,快給我開門!」女人一邊大聲喊着,一邊「咚咚咚」不停地砸門,吵醒了附近的鄰居。
「嫂子,怎麼了?」路上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着藍色的短袖,來到她身旁。
此時,樓上也有幾家打開了房門,幾個人跑下了樓,圍到了她身旁。
女人焦急地看着大家,「我昨晚去妹妹家沒帶家鑰匙,我們家郭文又耳朵背,昨晚上我敲門就沒敲開,回妹妹家睡的,哪知道今天早上還是敲不開門啊?」
「別着急,大家一起想辦法。」另外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有點發胖,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看別的地方能不能叫醒老郭?窗戶那邊呢?」
幾個人來到了樓門口,仔細找了找一樓的幾個窗戶,外面都罩着鐵絲網。
突然,有人透過臥室的窗戶,發現對面的牆上有血跡!是不是郭文出了什麼意外?人命關天,幾個人找來了工具,弄斷了衛生間窗外的鐵絲網,有人爬了進去,從裏面開了門。
眾人進了屋,發現臥室里滿是血跡,郭文躺在床和牆壁的夾縫裏,已經沒有了呼吸。女人見狀一下子昏了過去。穿藍色短袖的男子馬上報了警,打了急救電話。
十幾分鐘後,兩輛鳴着警笛的警車停在了公寓樓的樓下。夏淵澤和王蒙,江嘉和高旭連同幾名警官走下了車。
案發現場位於安市的城鄉結合部。
這裏是個天然的風口,一望無際的原野上矗立着無數的風力發電設備,陣陣風聲中,那一個個轉動的葉輪,猶如美麗的花朵,綻放在浩瀚無邊的綠海中,構成了一幅立體的風景畫。
經過高旭了解,幾年前,這裏才陸續建起了住宅小區,原來的村民們也成為了鄰居,幾乎家家戶戶都十分熟悉,還保留着互相串門聊天的習慣。
一進門,夏淵澤就眯起了狹長而又深邃的眼眸,劍眉微蹙。他和王蒙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感覺十分棘手。
現場已經被破壞,足跡、痕跡物證十分凌亂。
屋子是一個老式兩室一廳的結構。臥室是命案現場。
江嘉走進了臥室,這裏又是一個滿目血紅的世界。有了前兩次現場勘驗的經驗,她已經覺得從容淡定多了。
那個高大清冷的身影緊跟在她身後,輕輕拉住了那雙細長白皙的手,低沉的聲線溫柔地拂過她耳畔,「感覺還好嗎?」
那個俏麗的臉龐點了點頭。
「好,我去外面看看,不舒服就立刻告訴我,別硬撐着啊。」
「知道了,你去吧。」江嘉柔聲細語。
她仔細看了看室內,三面牆上都留有血跡,經勘驗是兇手作案過程中一次性形成的。
死者躺在床和牆壁的夾縫裏,頭上有兩處銳器傷。
床對面的衣櫃門被打開了,裏面的物品四處散落。
她蹲了下來,發現地面上有一個清晰的沾着血跡的足跡。
在客廳的沙發上,王蒙發現了有兩處滴落的血跡,還隨意丟着一件男士上衣,上面有擦拭形成的血痕,除了臥室,只有這裏有血跡。
而且,沙發上還有一個女士提包,拉鏈是開着的。
高旭發現,客廳里除了死者的足跡,還有六個人的足跡,後經勘驗,都是死者的妻子王麗和鄰居們的足跡。
夏淵澤仔細查看了屋內和屋外,拖把放在大門入口處,門鎖是完好無損的。
所有的窗戶,外面都有鐵絲網,除了幾個人剪斷的衛生間外面的鐵絲網,也沒有其他被破壞的痕跡。
「江嘉,你從現場看出了什麼疑點?」清冷的雙眸滿含期待,看向了那個俏麗的臉龐。
「師父,死者身體強壯,他是怎麼遇害的?怎麼會死在床和牆壁的夾縫裏呢?是自己摔下去的,還是和別人打鬥的結果呢?
還有沙發上的手提包拉鏈是開着的,臥室的櫃門也開着,這會是兇手翻動造成的嗎?」
「是啊,」王蒙一邊記錄,一邊接着說道,「客廳沙發上的血跡是如何形成的呢?」
夏淵澤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閃着一絲冷冽的目光,「還有,拖把也沒有放在衛生間,顯然是有人挪動過,是不是兇手做的呢?下一步,我們的工作就主要圍繞這些疑點展開。」
經過法醫鑑定,郭文死於那兩處銳器傷,傷口達到十公分,深達腦組織。根據與創口契合程度,斧頭是作案工具的可能性很大。
綜合牆面和床上的血跡,法醫認為,郭文是被砍了兩斧以後,沒有立刻死亡,在掙扎的過程中,掉落到了床和牆壁中間的夾縫裏。死亡時間是在前一天晚上九點到十點之間。
夏淵澤垂下了濃密的長睫,陷入了沉思。
目前,現場已經被破壞,要想解開那些謎題,只能從郭文的社會關係入手進行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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