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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萱這樣想着,昏昏沉沉睡去。
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擁着自己的手臂應該更加有力,她背靠的胸口應該更加寬闊才對。
第二日,她睜開眼睛,陸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她施展出自己的蛇尾。容君在床榻上自顧自玩兒着玩具,誰都不想要理會。
妖萱不待容君反應,一把把他抗到自己肩膀上,要下樓去玩兒。可是遇見那鳥妖,卻是一臉的嚴肅,它向守衛再三確認之後,才帶着妖萱從上層飛下去。
妖萱怒了努嘴,不說話。
那鳥妖一點都不把她這個妖王之妻放在眼裏,倒是像……監視她的……
妖萱上了街道,才覺得吵鬧。妖群熙熙攘攘,說話粗聲粗氣。
地上總瀰漫着紅黑色的煙塵,朵朵妖異美麗的花朵開在角落,各式各樣的妖怪光明正大的街道上走着,紅綠館裏歌舞昇平,甚至有妖在正堂的地方就開始行那雲雨之事。
她看見一澡堂子裏,一隻癩蛤蟆正在給一隻豬妖搓澡。
它那發黑髮青的舌頭在豬妖身上來來回回的舔舐,便算是在搓泥了,好不講究。
胭脂鋪里,九尾的狐狸在尾巴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黛青白鉛。女妖怪們一哄而上,便要試上一試新上的裝潢。
賭坊里,有隻馬妖輸了賭注,便立即被砍去了雙腿,粘稠滾燙的鮮血流了滿地,一隻牛妖立刻跪地舔舐。
這裏……
當真是極樂妖界,縱慾天堂啊。
妖萱感嘆着,她早變換出蛇身,此刻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水蛇腰款款扭動,風騷不已。這裏的妖見了,都趕忙圍過來,有狼,有虎,有牛,有豬……一個二個醜陋不堪。
他們打起妖萱主意來,決定要武鬥,只為了抱得美人歸。
妖萱倍感無語,他們難道是沒有看到自己手上抱着孩子嗎?而且她都還沒同意,那些妖怪已經自顧自的打起來了,直斗個頭破血流,昏天黑地。
她可是城主夫人啊,不過墜下山崖幾日,這些人便都不記得她了麼……
腦海里想起陸晏吃醋的樣子,妖萱掩嘴輕笑。她現在一心撲在那美男子身上。
但她還是疑惑,為何諸妖不認得她……許是陸晏平日裏便小氣,不肯將他這貌美如花的城主夫人給別人看。
妖萱走着走着,來到了賭坊門前,外面的正堂出,用金箔擺了一隻金色的九尾狐狸,那正是城主大人陸晏的真身。
裏面的人在押寶,人聲鼎沸,妖怪們尖着嗓子喊叫的聲音,妖萱聽了都覺得頭疼。
她聽見了什麼玄天戰役,人族四將,妖神之戰。
正聽得起勁兒,忽的,有一人拽住了她的手,妖萱一轉頭,看見的便是只有她一半兒高的一隻小豬妖。
他是棕色的皮毛,上面似乎掉了幾塊,聽人說是他還沒有修煉成精以前,在屠宰場差點被人宰了的時候燙傷的。
「嘿嘿,」渾身穿着金色的財寶,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美人,你跟了我,吃穿不喝。」
「走開。」妖萱懶得理他,正眼都沒看他一下:「我還抱着孩子呢,你還來湊熱鬧幹什麼?」
「哈哈,好啊好啊……有孩子更好。」那豬妖一看見妖萱懷抱裏面抱着個奶娃娃,更加興奮了,直晃着腦袋,嘴巴里留着涎水,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看着極其猥瑣噁心。
妖萱原本想要打腫他的大豬臉的,但是不知為何,起了心來逗弄他。容君似乎有些害怕,一個勁兒的往妖萱懷抱里縮。妖萱覺得奇怪,她在街上看着的小妖怪都攆着人打,甚至一個二個的,凶蠻得很。
可是容君與他們格格不入,禮貌得多。
「欸,我問你,我這般美貌,與城主夫人相比,何如?」
妖萱找了張凳子坐下,木桌上那油燈燭光暗淡,淒悽慘慘,照的她美艷更甚。
那豬妖來了勁兒,先是尖着聲音「啊」了一句,而後大聲說到:「什麼城主夫人?哪來的城主夫人?這兩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城主潔身自好,男色女色都不沾一丁半點兒。」
「哦……」妖萱以意味深長的回答了,原來她是被這陸晏給金屋藏嬌了啊。
「城主有孩子嗎?」
「媳婦兒都沒有,哪裏來的孩子?」那豬妖一八卦起來來了勁兒,喝了一碗又一碗的酒,眉飛色舞起來:「姑娘,你可就別想高攀了人家城主了,你這姿色,配一配我們就差不多了。」
豬妖撇着眼睛看妖萱,睜眼說瞎話,倒被妖萱懷抱裏面的容君給狠狠的瞪了一眼。
妖萱心裏不是滋味,原來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連個名分都沒有,就給人生孩子了。
她有些出不來氣,隨口又是一說:「我才不稀罕什麼城主大人吶!我要嫁也是嫁給這次妖神之戰里,拔得頭籌的人。」
她翻了個白眼。那豬妖不依不饒:「欸,你可別看不起人啊,我們豬妖,雖然比不得虎狼兇狠,牛妖力蠻,也比不得什麼狐族蛇族血脈高貴,天賦多,但也不差勁兒啊。」
妖萱聽了他這個不差勁兒,只覺得十分刺耳。她晃眼看過去,豬妖滿身的肥膘,甚至那些個**裏面還發着黑,似乎摻雜泥淤 。
妖萱再也聊不下去,便要走,那豬妖只覺得沒勁兒,在後面拼命挽回這見上一面也難得的美人兒。
「欸,你別走啊,美人,我是在說瞎話不假,可我對你好還不成嗎?我的確是豬妖一族不錯,但我告訴你,你也別看不起人!牛妖狼妖都厲害,但是妖神之位,還得是城主的。可人家眼界高……你有本事嫁他去啊。」
妖萱白他一眼,自顧自往前走。
「少他娘的狗眼看人低了,賤種玩意兒,攀高枝兒去啊,有種你攀城主那高枝兒去啊,小賤貨!」
那豬妖惱羞成怒了,越罵越大聲,妖萱再也忍不了,轉過頭來,對準他脖子便是一噴毒液,而後蛇尾重重沖那豬妖甩去,把人掀了一個底朝天。
周圍妖怪圍過來看熱鬧,叫好喝彩,嗑瓜子的都有,怎一個亂字了得。
豬妖變出兇猛的野獸妖相來,還沒怒吼完,妖萱抱着孩子蛇尾又是一抽,那豬妖飛了出去,把賭坊砸出來一個大洞,終於驚動了地妖城賭坊周圍巡視的護衛,他們趕忙來探看情況。
妖萱把那山包一般高的豬妖甩飛了,才意識到自己力氣究竟有多大。
那些黑衣的護衛正要來拿妖萱,忽的,有人大喝一聲。
「令牌在此,休得輕舉妄動!」
妖萱轉頭一看,外面的房檐上站着的,正是林大海,他穿着純黑的衣服,眸光中是茗瀾看不透的情緒。
「是,左使大人。」那些個巡邏的妖將,本來要上去捉拿妖萱的的,見了林大海的令牌,一個二個都離開了。
妖萱才發覺,這人既然能去到自己的房間裏,必然身份非同小可。
可他既然是陸晏的左膀右臂,為何陸晏對待他的態度那般……瞧不起……
妖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容君手裏把玩着什麼,妖萱被左使林大海帶回去的時候,才注意到,容君手上似乎是一塊紅色的剪紙,模模糊糊看清楚是個人的形狀,被裱在了薄薄的一層玉石里。
妖萱問林大海::怎麼他們都不知道我這個城主夫人?為何陸晏不給我名分?」
林大海沒有說話,只往前面帶着路,妖萱覺得氣憤,自己哪裏是什麼城主夫人,分別是私養起來的小妾,見不得人的那種……
群妖不知道就算了,連左使都不尊重自己。
「那個妖神之戰又是什麼?成為了妖神就比城主大了嗎?」
「為什麼容君總喜歡玩兒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那些個其他小妖怪愛玩兒的蹴鞠,撥浪鼓他怎麼都不玩兒。」
林大海依舊不說話,妖萱有些氣憤的剜了他一眼,只能看到一張彌足淡漠的臉。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人應該笑起來很溫柔才對,怎麼這般淡漠?
妖萱不打算自討沒趣了,她向遠處望去,看見大片大片荒蕪的土地,似乎有妖在上面耕作,搭建房屋。
啊,不不,不是妖,是人……
妖萱看見其中在搬磚的人,身體已經被堅硬的石塊壓彎曲了,彎成那種完完全全抬不起來的形狀,她心口微微有些酸澀,不過旋即便覺得理所應當了。
他們妖族在地妖城是絕對的強者,就應該奴役這些曾經控制過妖族許多年的人族。難道不是嗎?
這是陸晏昨天睡覺的時候,在她耳旁所說的東西。但是妖萱不知為何,心口有些鈍痛,她還想問,林大海自己是不是純妖族。
她剛剛開口,林大海便冷着臉:「夫人,你應該休息了,晚上城主大人會回來,他說帶你去看扶桑花。」
他的聲音冷冷冰冰的,不知是不是錯覺,妖萱總覺得林大海在喊自己夫人的時候,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妖萱還沒來得及開口,肩背被人抓住,那鳥妖張開碩大的翅膀從宮殿頂部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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