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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不讓我們過和平的日子,那我們也只能如他們所願了。」帝昱執的手驀然算成拳頭。
當年因為宋昔糖剛剛生產,他也願意為了妻兒積德,沒有將所有人趕盡殺絕。
卻不想,竟給了他們死灰復燃的機會。
活着的機會不珍惜,那就一起下地獄好了!
接下來,眾人商量好了對策後,宋昔糖和帝昱執便離開了王老的辦公室。
時野熾將他們送出門外,一邊走一邊抱怨:「糖糖,你沒事了去勸勸老爸老媽,讓她們沒事了去看看月牙和嵩嵩,或者是到處跑着旅遊,不都是很好嗎?幹嘛非得催我們兄弟幾個結婚?你都不知道,現在我們四個,都已經不敢回家了。」
說到這裏,時野熾的臉上滿是無奈。
妹妹的孩子都已經五歲了,他們四個兄弟依舊單身。
這可忙壞了時父和白纖兒。
到處說媒給他們相親,仿佛恨不得直接壓着他們洞房,順便造個娃出來。
這麼大的陣仗,都不知道有多嚇人。
「你們年齡都不小了,也確實應該成家了。」宋昔糖笑眯眯的看着時野熾:「四哥,這個忙我可不敢幫,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宋昔糖鑽進了車裏,催着帝昱執趕緊離開。
她可不想再被拉到這趟渾水裏。
這五年以來,不要說是四個哥哥,就連自己都經常被白纖兒叫回去,給哥哥們物色相親對象。
她也頭大呀。
不過幸好自己不僅結婚了,還有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倒是沒有被父母多念叨。
時野熾看着宋昔糖無情的車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真的是,無論長多大,都怕嘮叨的媽媽呀。
等宋昔糖回到家,帝月牙和帝嵩嵩已經從幼兒園回來。
「嵩嵩月牙,爸爸媽媽有事情和你們說。」在吃晚飯的時候,宋昔糖把兩個孩子叫了過來,嚴肅的說:「爸爸媽媽有事需要去京城一趟,你們兩個先去姥姥家暫時住幾天,可以嗎?」
龍鳳胎對視一眼,媽媽話語如此嚴肅,他們怎麼拒絕呢?
「媽媽,出了什麼事情嗎?」帝嵩嵩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嚴謹:「雖然我們現在還小,幫不上你們的忙,但是我認為一家人也不應該互相隱瞞。」
這……
宋昔糖輕笑:「你把這話都搬了出來,讓媽媽怎麼拒絕你?放心吧,是在京城的一個宴會,只是裏面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但是她們之前就是爸爸媽媽的手下敗將,我們並不畏懼。」
見媽媽確實沒有任何敷衍自己的意思,帝嵩嵩鬆了口氣。
「我會和妹妹乖乖在姥姥家的,爸爸媽媽也要平安回來。」帝嵩嵩牽着帝月牙的小手。
宋昔糖點了點頭,把兩個孩子的東西收拾好之後,前往時父的住處。
時父和白纖兒看到兩個孩子,滿臉的笑容:「嵩嵩月牙?你們兩個小傢伙終於來了,這麼長時間不來姥姥家裏,是不是把我們忘記了?」
時父懷裏抱着兩個孩子,說到這裏還佯裝起了委屈。
嵩嵩看着時父幼稚的樣子,偷偷的翻了個白眼,轉頭看了一眼月牙,示意月牙搞定。
月牙在時父的臉上親了一口:「姥爺胡說,月牙和哥哥都特別喜歡姥姥和姥爺,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們呢?只是我們最近上了節目,用了很多時間,才沒有空過來的。」
說到這裏,月牙興奮了起來,拉着時父詢問:「姥爺,你看我們拍的節目了嗎?我和哥哥都找到了關係特別好的小朋友,還有網上特別多的人都喜歡我們,現在都叫我們小童星呢。」
「看到了。」白纖兒端着水果走出來,把月牙接到自己的懷裏:「月牙和嵩嵩是最優秀的孩子,姥姥看了之後很欣慰。」
被誇獎的月牙紅了臉,仍然不忘記說:「姥姥,有一個叫江冷的小哥哥,和我關係特別好,我介紹你們認識好不好?」
白纖兒點頭:「好呀,只要是月牙喜歡的小朋友,姥姥也會非常喜歡。」
白纖兒和月牙說着話,時父把嵩嵩放在了地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宋昔糖和帝昱執,慢慢的走了出去。
宋昔糖和帝昱執心領神會,跟了出去。
但是她們卻沒有發現,背後悄悄的跟了一個小尾巴。
「糖糖,那群人心狠手辣,什麼樣的噁心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你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應付,可千萬不能衝動,更不能受傷。」時父忍不住叮囑。
宋昔糖點頭:「爸爸放心吧,我們有分寸的,保證會完好無缺的回來。」
時父點了點頭,隨即重重的嘆息:「那群人也是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折騰個什麼勁兒?」
宋昔糖垂下眼帘,這也是她的疑問。
在時父這裏吃了晚飯之後,宋昔糖和帝昱執離開,兩個人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機場。
此時國防部和帝昱執忠心的手下都已經在等候多時,他們一同前往京城。
飛機上,宋昔糖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怎麼?捨不得孩子?」帝昱執一眼看透了宋昔糖,給宋昔糖腿上蓋了一個毯子保暖。
宋昔糖回神,對着帝昱執點了點頭。
「自從孩子出生之後,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如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怎麼可能會不想念呢?」
雖然說想念,但宋昔糖也明白,京城那麼危險的地方,肯定不能把孩子一起帶去。
「沒事的,很快就能回來,我跟你保證。」帝昱執輕輕地拍着宋昔糖的身體。
宋昔糖點了點頭。
到了京城之後,他們先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了一天,順便做了一些部署,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宴會才到來。
宋昔糖穿着高定禮服,挽着帝昱執的胳膊,夫妻兩個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宴會現場。
伴隨着兩個人的出現,原本氣氛還算歡快的宴會,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他們竟然還真的敢來!
宴會上不少人的眼裏都湧起了怒氣,當年他們的兄弟就是死在了帝昱執的手裏!
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報仇血恨!
但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宋昔糖和帝昱執不會孤身來赴約,定是已經做好了防備。
「怎麼?不歡迎我們?」帝昱執冷眼環視一周,扶了扶眼睛,薄唇里發出嘲諷的笑聲。
「應該不會吧。」宋昔糖笑容甜美,但笑意並不達眼底:「我們可是被邀請來的,他們怎麼會不歡迎呢?」
眾人看着這一對夫妻,不少人悄悄握緊了拳頭,但誰也不敢做這個出頭鳥。
直到一個清麗的聲音傳了出來。
「宋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宋昔糖抬頭看了過去,竟然是葉昭昭。
之前娛樂圈裏便有傳聞,葉昭昭身後的勢力強大,如今看到她出現在這裏,也算是證實了這個傳聞。
難怪之前在參加節目的時候,敢再三挑釁他們夫妻。
甚至想傷害他們的孩子。
當時是因為拍攝,不好動手,但是現在……
宋昔糖打量着葉昭昭,眼底閃過一絲殺意:「能在這裏遇見葉小姐,真是讓我太高興了。」
葉昭昭只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身體僵了僵,隨即委屈的跺腳,撲到了身邊中年男人的懷裏,撒嬌似的告狀:「親愛的,宋小姐的目光好可怕,嚇死人家了。」
這發嗲的是葉昭昭?
宋昔糖目瞪口呆,越發覺得葉昭昭不應該只在樂壇發展,畢竟這渾然天成的演技,也足夠成為影后了。
中年男人將葉昭昭摟在懷裏,朝着宋昔糖看去,不由直了眼睛。
他自然早就聽說過宋昔糖的名字,也看過宋昔糖的資料,照片上的她已經很是驚艷,沒想到真人竟比照片更加好看。
纖細的身材,精緻的臉龐,高冷的氣質,簡直一眼便令人沉迷。
葉昭昭等了良久,沒有等到中年男人說話,抬頭看了一眼,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瞪向宋昔糖的目光中充滿了嫉妒。
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這麼勾引男人!
察覺到中年男人目光中的貪婪,帝昱執眼底是毫不隱藏的殺意,上前一步攔住中年男人的目光,冷冷詢問:「你是誰?」
男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臉上立刻露出虛偽的笑容:「我叫北淵。」
北淵?
宋昔糖嘴裏默念着這個名字,好像並沒有聽說過,不過也並不難猜測。
當年京城的勢力幾乎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肯定會有新的人站出來領導,那麼這個人毫無疑問的便是北淵。
她倒要看一看,這個北淵是京城勢力的救世主,還是人才凋零之後,無奈推上來的廢物。
「是你給我們發的請柬?」宋昔糖以詢問的語氣,說着篤定的事情。
北淵連連點頭,笑着說:「沒錯,我只是久仰兩位的大名,想要親眼見一下。」
真夠虛偽的!
宋昔糖冷笑一聲:「真的只是想見我們?而不是想殺了我們?」
「當然……不是。」男人看宋昔糖的眼神裏帶着一股邪火,緊緊的將葉昭昭抱在懷裏:「宋小姐多慮了,我怎麼也不可能傷害您這麼漂亮的人。」
宋昔糖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看來京城勢力確實沒有人才了,否則怎麼會讓這麼油膩噁心的人領導?
宋昔糖不再理會北淵,和帝昱執說了幾句,轉頭離開。
北淵目光緊隨着宋昔糖,但還沒有看幾眼,便被表情陰沉的帝昱執擋住了。
當下無奈,看了葉昭昭一眼。
葉昭昭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卻也不敢違逆北淵,只能朝着宋昔糖追了過去。
帝昱執看在眼裏,並沒有阻攔。
以宋昔糖的能力,對付葉昭昭不在話下。
宋昔糖上了頂樓吹風,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她回頭看過去,見是葉昭昭,不由嘲諷的笑了。
「平日裏葉小姐高高在上,沒想到金主竟然是這麼油膩噁心的北淵,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吃得下去的。」
葉昭昭面色一僵,垂下了陰毒的目光。
如果可以選擇,她也想找一個像帝昱執一樣英俊的男人。
但是這樣的極品男人太少了!
「葉小姐,那北淵看你的露骨眼神,相信也不需要我說什麼,你要自求多福才是。」葉昭昭走到宋昔糖身邊,低聲說:「他可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
「就憑他?」宋昔糖冷笑,如果她願意下殺手,北淵根本逃不脫。
不過他看自己的眼神,確實令人反感的很。
或許真應該找個由頭,將他的眼睛挖掉。
「宋小姐可能不知道,他可是披着人皮的魔鬼,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魔爪,但是一旦他膩了,那些女人就沒有能活着離開的。」說到這裏,葉朝朝臉上掛滿了自傲:「當然,只有我是例外。」
宋昔糖無語的看着葉昭昭。
這種噁心的事情,還成了炫耀的資本?
她可真為龍鳳胎有這樣的母親,感到丟人。
「我也會是他的例外,會是終結他生命的例外。」宋昔糖不願和葉昭昭多說,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葉昭昭見此,也不再自找沒趣。
不過宋昔糖的自信,可真礙眼啊!
自己不妨送她一個禮物。
想到這裏,葉昭昭打開手機,給北淵打了個電話。
很快,北淵便走上了天台。
宋昔糖再一次聽到腳步聲,眉宇間多了幾分不耐煩,轉頭看了過去。
看清楚來人,立刻皺緊了眉。
北淵貪婪地望着宋昔糖精緻的面龐,在這五年裏,他見識過各種風采的女人,唯獨沒有一個像宋昔糖這樣,驕傲自信,又帶着令他無法抵禦,氣質氣息的女子。
如果能將這樣的女人壓在身底下,肆意玩弄,那他這輩子也就值了!
「宋小姐,你好像不願意看到我?」北淵露出一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邁着優雅的步子,和宋昔糖並肩而立。
宋昔糖垂在一側的手握緊,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將北淵從天台扔下去。
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她確實需要忍耐一些。
不過……
忍不住的時候,也不能強迫自己不是?
「你既然知道,還不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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