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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
五年後。
「嵩嵩月牙?」宋昔糖叫來正在玩耍的兩個孩子,叮囑道:「一會兒家裏要來很多客人,你們乖乖的不許搗亂,聽到沒有?」
帝嵩嵩帝月牙對視一眼,立刻乖巧的點頭。
「媽媽放心,我不會欺負其他的小朋友的。」帝月牙穿着蓬鬆的公主裙,奶聲奶氣的回覆宋昔糖。
宋昔糖蹲下身子,在帝月牙白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轉頭看向一臉深沉的帝嵩嵩。
帝嵩嵩臉上帶着幾分不耐煩,抗疫的看着宋昔糖:「媽媽,我可以不和他們一起玩嗎?」
「不可以。」宋昔糖嚴厲的說:「他們都是爸爸媽媽好朋友的孩子,以後也會經常來家裏,你要和他們做朋友。」
帝嵩嵩垂下了眼帘,在宋昔糖的目光之下,忍辱負重地點了頭。
宋昔糖滿意了,轉身離開。
「嵩嵩,你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和他們玩呀?」帝月牙歪着頭,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不解。
帝嵩嵩冷哼一聲,抬起傲嬌的小臉:「一群幼稚鬼,有什麼好玩的?」
說完之後,認真的提醒帝月牙:「還有,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你應該叫哥哥。」
帝月牙不服氣,叉着腰,反駁說:「我們是龍鳳胎,是同時出生的,我才不要叫你哥哥,我明明和你一樣大。」
「爸爸媽媽都說過了,是我先出生的,你要叫我哥哥。」帝嵩嵩無奈地看着帝月牙,老成的嘆了口氣。
他們兄妹兩個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基因,簡直就像縮小版的父母。
性格方面同樣如此。
帝嵩嵩少年老成,帝月牙性子歡脫。
兩個人自幼在一起,感情很好,除了不服誰先出生以外,一切都很完美。
「嵩嵩月牙,季阿姨和墨叔叔來了,你們兩個趕快過來。」聽到外面有動靜,宋昔糖臉上露出笑意,招呼兩個孩子一同出來迎接。
季魚和魏墨寒走了五年,直到現在魏墨寒體內的蠱蟲才被取出來。
他們也終於從國外回來團聚了。
當然,還帶着他們生的雙胞胎。
魏薄意和魏薄欽。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季魚率先從車子裏鑽了出來,抱住宋昔糖:「昔糖,我終於又見到你了,這麼多年我可想死你了。」
因為機構有規矩,魏墨寒不能離開,而且為了保護研究機密,禁止外人探視。
所以他們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面。
「沒事,你們都已經回來了,我們以後可以經常見面。」宋昔糖抱住季魚。
五年沒見,她也很想念季魚。
「老大,謝謝你和夫人為我做的一切,魏墨寒這輩子都不敢忘記。」魏墨寒在帝昱執面前低下了頭。
帝昱執拍了拍魏墨寒的肩膀:「不要說這些,我一直都把你當成兄弟。」
魏墨寒的心口熱了熱,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心裏很明白,如果不是因為宋昔糖和帝昱執,他早就已經死了。
如今他活着,命不僅僅是老婆和孩子的,還有宋昔糖和帝昱執的。
「不要說這麼多了,你們的雙胞胎呢?」見氣氛逐漸凝重,宋昔糖立刻將其打斷。
季魚回頭,對着車裏的兩個孩子招手:「薄意薄欽,還不趕快下來?」
魏薄意和魏薄欽聽到媽媽的呼聲,露出兩個可愛的腦袋,慢悠悠的從車裏面爬下來。
他們今年四歲零三個月,長相完美的遺傳了父母的優點,雖然不能夠和帝嵩嵩帝月牙相比,但也很是可愛。
「嵩嵩月牙,這是兩個弟弟,你們要好好的照顧他們喲。」宋昔糖叮囑。
月牙連連點頭,看着雙胞胎,叉着腰說:「我是帝月牙,也就是你們的姐姐,你們以後都要聽我的。」
魏薄意和魏薄欽對視一眼,乖巧的點頭。
帝嵩嵩站到一旁,表情高冷又孤傲,上下打量了魏薄意和魏薄欽一眼,沒有表現出來絲毫興趣。
不過是兩個小孩子罷了。
「嵩嵩,你帶他們去玩,要照顧好弟弟妹妹。」宋昔糖叮囑。
帝嵩嵩無奈地嘆了口氣,卻也不敢違背母親的命令,只能認命的帶着一群孩子離開。
「大哥哥,你為什麼長得這麼矮?」魏薄欽邁着小短腿,根在帝嵩嵩的身後。
帝嵩嵩停下腳步,低頭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矮子,感覺受到了侮辱。
眼前的小東西明明比自己矮那麼多,反而吐槽自己矮。
「你胡說,嵩嵩才不矮,他是我們之間最高的,連我爸爸都說嵩嵩長得高。」見嵩嵩被吐槽,帝月牙站了出來。
在她心裏,做姐姐的應該保護弟弟。
「可是他比我們大四歲呀。」魏薄欽忍不住反駁。
「胡說,嵩嵩只比你們大不到一歲。」帝月牙糾正魏薄欽。
魏薄欽滿臉疑惑,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不解的看向魏薄意:「哥哥,媽媽不是說最大的哥哥已經八歲了嗎?」
魏薄意小臉上寫滿無奈,用手敲了敲魏薄欽的腦袋:「他們是宋阿姨的孩子,那個大哥哥應該還沒來。」
魏薄欽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認錯人了。
都怪剛剛自己犯困,沒有聽清媽媽說什麼。
「哥哥你不要生氣,我認錯人了。」魏薄欽很有禮貌的道歉。
帝嵩嵩把臉別過去,懶得理會,心裏卻越發吐槽,果然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兒,也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非讓自己帶他們玩兒。
「要不我們玩過家家吧。」帝月牙看着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立刻說出了自己最喜歡的遊戲:「我要做姐姐。」
帝嵩嵩舉了舉手:「你們玩兒,我不參與。」
帝月牙撇了撇嘴:「臭嵩嵩,總是這個樣子,那要不我們玩兒捉迷藏吧。」
帝嵩嵩還是不想玩,但是看着眼前三個孩子,鬱悶的吐了口氣,只能點頭答應。
帝月牙帥先跑走,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就在拐彎的時候撞到了一個男孩子。
她睜着朦朧的眼睛,不解的詢問:「大哥哥,你是誰呀?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裏?是哪一個僕人家的孩子嗎?」
男孩低頭看着軟綿綿的女孩,抿緊了嘴唇。
見大哥哥不理自己,帝月牙反倒更想知道他的身份,繼續追問:「我們家有很多僕人的,還有很多叔叔,月牙猜不出來你是誰,你能不能告訴我呀?」
江冷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女孩,略帶驚訝。
原來她就是帝月牙。
「羞羞,別人都不搭理你,你還一直纏着人家,真不害羞。」
就在這個時候,插進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帝月牙插着腰,嘟着嘴看了過去,只見遠處走過來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的年齡看起來和她差不多,身上穿着很漂亮的公主裙,明顯不是僕人的孩子。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裏?」帝月牙詢問。
「我叫路昭,是跟我爸爸一起來這裏做客的。」路昭仰着小臉兒,神色中寫滿驕傲。
帝月牙撇了撇嘴,不是太喜歡眼前的女孩,但良好的教養讓她不會說出來。
「你!」女孩伸出胖嘟嘟的手指,指着江冷:「你是僕人的孩子,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玩,趕快走開。」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帝月牙護住江冷,漂亮的小臉上寫滿急迫:「我媽媽告訴我,我們都是平等的,不可以看不起僕人的孩子,更何況這個大哥哥長得這麼好看,肯定也是很好的人。」
「你胡說,僕人的孩子就是僕人的孩子,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玩。」路昭反駁帝月牙。
帝月牙氣嘟嘟的嘟着嘴,生氣的跺了跺腳,拉着江冷的手說:「大哥哥,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月牙會跟你玩的。」
江冷垂着頭,滿臉的陰沉,卻也沒有看向路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看,連他自己都默認了。」路昭見此,越發囂張:「還不趕快走開?要是弄壞了我們的公主裙,你那僕人爸媽一輩子都賠不起。」
「你太過分了!」帝月牙上前護住江冷,大眼睛瞪着路昭:「你趕快跟大哥哥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路昭滿臉倔強:「我沒有說錯話,他就是賠不起我們的裙子。」
「你……」
帝月牙咬着嘴唇,伸手去推路昭:「就算大哥哥弄壞了我的裙子,我也不會讓大哥哥賠的,只有你才這么小氣,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跟你玩。」
路昭沒想到帝月牙會動手,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
路昭愣了愣,張嘴大哭出聲。
「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我爸爸,讓我爸爸打你!」路昭眼淚嘩嘩的往外流。
帝月牙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生氣才推了你……」
「月牙,發生什麼事情了?」聽到動靜的帝嵩嵩帶着魏薄意和魏薄欽,匆匆的趕了過來。
「嵩嵩。」帝月牙委屈的紅了眼眶,立刻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氣憤的說:「是她先欺負大哥哥的,要不然我才不會推她。」
帝嵩嵩看着自家妹妹委屈的眼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說:「沒事的,有哥哥在這裏。」
帝月牙安了心,原本還想安慰江冷,但遠處的大人已經聽到動靜走來。
「昭昭,怎麼坐在地上哭了呀?」遠處跑來一個中年男人,將路昭從地上抱起來,心疼的詢問。
帝月牙見此,心虛的躲在了帝嵩嵩的身後。
「是……」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帝嵩嵩剛想替妹妹認錯,江冷率先開了口。
帝嵩嵩抬頭,打量着陌生的男孩。
他的個子很高,似乎比自己大了幾歲,但是氣質陰沉,隱約帶着令人不舒服的氣息。
這人是誰?
「江冷?」刑妖從帝昱執的身後走出來,驚訝的看着江冷:「是你推了陸小姐?」
江冷垂着眼帘,點了點頭:「一切都是因為我……」
「才不是。」
江冷的話沒有說完,便被帝月牙打斷,帝月牙看着哭泣的路昭,眼睛瞬間紅了,抽泣着說:「都是她先欺負人的。」
接下來,帝月牙把完整的經過說了出來。
宋昔糖驚訝的看着女兒,滿意的笑了笑。
看來自己教育的不錯,能讓女兒有這種覺悟.
「路老闆,我刑妖的養子,就這麼不堪?」刑妖掀着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路老闆。
路老闆面色難看。
刑妖是帝昱執的人,帝昱執是他惹不起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女兒先出言不遜,這個虧自己竟然是要吃下了。
「說的哪裏話?這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發生了口角罷了。」路老闆安撫刑妖的同時,教育路昭:「爸爸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說話嘛?現在還不趕快跟大哥哥道歉?」
路昭眼睛紅紅的,不服氣的看着江冷,哭的聲音更大:「我沒有錯,事實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路老闆無奈,作勢便要動手教育。
「不要打孩子。」宋昔糖攔住路老闆:「路老闆也說了,不過是小孩子的口角罷了,何必動手呢?」
路老闆嘆了口氣,討好道:「都怪我平日裏忙,沒有教育好這個小丫頭,讓諸位見笑了,也讓這孩子受委屈了。」
所說的受委屈的人,當然指的是江冷。
江冷垂着眼帘,默默的站在一旁,仿佛與世界隔絕,只沉醉於自己的小世界裏。
帝月牙好奇的看着江冷,滿眼的不解。
這個小哥哥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這是為什麼呢?
「好了,沒事了,你們快去玩。」宋昔糖從路老闆的懷裏接過路昭,對着帝嵩嵩打了個眼色。
帝嵩嵩明白媽媽的意思,帶着幾個小朋友離開。
沒有討厭的人,他們也能高興很多。
「原來你是刑妖叔叔的養子呀,我之前聽說過你,我媽媽總是讓刑妖叔叔帶你過來,你都沒有來。」帝月牙纏着江冷,好奇的詢問:「你為什麼沒有來呢?」
江冷垂着眼帘,好似沒有聽到帝月牙的問題。
帝月牙不死心,繼續追問:「小哥哥,你為什麼是刑妖叔叔的養子呢?你自己的爸爸媽媽呢?」
江冷的身體頓了頓,皺起了眉。
他是刑妖和江北在孤兒院收養的孩子,自幼便沒有父母。
至於親生父母去哪裏了,他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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