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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昔糖站在她的身後,眯起了美眸,「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總行吧,既然你想見時父,那我下次跟他一起過來怎麼樣?」
李月聽到了這個消息還算是滿意,點點頭,「希望你說話算話!」
離開了精神病院以後,出來後就上車了。
帝昱執臉上滿是疑惑的看着她,「糖糖你不會真的要帶時父來見李月吧,這個女人八成就是個瘋子!」
宋昔糖自然是知道這個女人是瘋子,笑着安撫他說到:「放心吧,我只不過就是嘴上答應而已,我想到我有一位朋友,是催眠師。」
聽到這裏,帝昱執大概知道她的心中是怎麼想的。
「可是……李月怎麼可能甘心讓你為她催眠?」
宋昔糖笑着說道:「她不是相見時父麼,那我就讓她見『時父』不就行了!」
帝昱執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寵溺的刮着她的鼻子,「就屬我的糖糖最聰明了!」
兩個人回到家中,宋昔糖給自己朋友打電話,約出來見面。
本想着餐廳見面的,可是帝昱執提醒怕被修羅門還有影樓的人監視,萬一出點什麼意外。
再三想了想,最後還是定在了家裏見面。
匡建軍來到宋昔糖家中的時候,疑惑的說到:「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秘,好像要出什麼事情一樣!」
宋昔糖見到匡建軍以後急忙的讓他坐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慢慢跟你說!」
帝昱執見原來他所謂的朋友竟然是個男人,心中有些不舒服,坐到了宋昔糖的身邊,摟着她的腰肢宣示主權!
匡建軍並不在意,反而問起冠以她說有事情求自己幫忙。
宋昔糖將李月的情況跟他說了,希望他能夠假扮時父這樣一來的話,能夠接近李月,讓他沒有防備心,幫自己套取自己想要的線索。
匡建軍有些為難地說道:「你不是讓我去騙人麼,我……」
宋昔糖急忙的解釋說到:「這怎麼算是騙人,你現在幫我可是幫我大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糾結再三,匡建軍還是答應了,帝昱執則是從自己兜裏面拿出來一張卡。
「這裏有二百萬,是你的報酬!」
匡建軍驚訝地看着宋昔糖,「沒有想到你老公竟然這麼大方,不過我對錢不感興趣!」
「明天見吧!」
說完了以後,匡建軍就離開了,等到他離開了以後,宋昔糖悻悻的說道:「阿執你是不是吃醋了?」
帝昱執自然是不肯承認,「沒有啊,我為什麼要吃醋!」
宋昔糖則是滿臉不信地說道:「你剛剛都快把我揉碎在你的懷裏了,還說沒有!」
就這樣兩個人嬉嬉鬧鬧的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匡建軍早早地就來到了別墅,二宋昔糖也最就已經準備好了易容的東西,希望這樣可以騙過李月。
宋昔糖一再地叮囑匡建軍,不要輕易的激怒李月,這是自己現在唯一的線索,希望他能夠幫自己。
「放心吧,我一定幫你套出你想要的線索!」
打扮好了以後,宋昔糖跟他說了很多關於時父的一些習慣,省着穿幫了!
來到了精神病院以後,就看見了李月早就已經在病房裏面等着了。
院長也十分識趣的離開了,關上門以後,李月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竟然還真的來了!」
「是不是你跟白纖兒兩個人合夥殺了張巧慧?是不是你們做的!」
顯然這個女人的情緒比較激動,但是匡建軍這樣的情況見得多了,自然不以為然。
將她安撫在病床讓她坐下來。
也不知道李月竟然十分的配合,匡建軍隨後開始進行催眠。
「你是誰?」
「我是李月!」
「好!李月,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認真聽!」
匡建軍給了宋昔糖一個眼神,宋昔糖來到了李月的面前!
「李月影樓這個組織為什麼會消失?」
李月停頓了一會,隨後說到:「並沒有消失,只是隱藏起來了!」
「那你快說這個組織到底是幹什麼的?」
李月機械般的回答說到:「他們專門綁架富貴人家的妻子,派人偽裝他們,從而獲取利益!」
聽到這裏,張巧慧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李月會出現在這裏,他跟張巧慧不是朋友們麼?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李月解釋說到:「我是個失敗品,阻止安排我的事情我搞砸了,自然就送到了精神病院!」
宋昔糖這才明白,原來影樓沒有消失,只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已。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光他們這些人,應該還有更多人!
就在宋昔糖繼續詢問的時候,李月說到:「還有一份名單,在……」
李月剛想說出口,沒有想到一顆子彈穿過宋昔糖的面前,正中頭部。
宋昔糖震驚的看着窗外,急忙的說到:「快抓人!」
此刻帝昱執急忙的派人出去抓人。
宋昔糖則是還愣在原地,她眼看着一切都要有源頭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死了。
匡建軍則是剛剛撫平自己的心。
剛剛竟然有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距離這麼近。
帝昱執下樓以後,朝着兇手的方向追了過去,追了幾條街,好在是他抄近路追上。
「還想跑?」
兇手看了一眼自己插翅難飛,無奈與帝昱執肉搏,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抓到。
將男人帶回去以後,兩個人來到了審訊室。
宋昔糖來到了兇手的身邊,「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了李月!」
兇手遲遲不肯說話,帝昱執派人電擊。
兇手還是不肯說話,帝昱執走到了男人的身邊,「如果你還想活,我勸你儘早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男人看了一眼帝昱執,冷哼着說道:「我就是不說,有能耐你就殺了我!」
看見這男人竟然不知道好歹的樣子,帝昱執派人繼續用刑一直到這個男人說為止!
兇手很快就挺不住了,「有人僱傭我殺人,但是我們不曾見面!」
宋昔糖詢問他是否知道影樓,他一概不知。
「怎麼回事?」匡建軍起身,上前查看李月的情況,卻發現李月沒有任何動靜。
宋昔糖心底閃過不好的預感,查探李月的脈搏,不由震驚。
「中毒。」宋昔糖臉色鐵青的吐出兩個字。
她自詡醫術無雙,竟然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毒殺了重要人質,簡直是挑釁!
「該死的,我要抓到幕後兇手!」宋昔糖冷冷的丟下一句,轉身朝着外面走去:「封鎖精神病院,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或許,兇手已經離開,但就算是離開了,她也要知道對方是誰!
宋昔糖拿出手機,原本想要通知帝昱執,但想到帝昱執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便給四哥時野熾打了電話。
「李月死了?」時野熾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欣喜,笑着說:「那瘋女人終於得到了報應,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她死了,我們重要的線索便斷了。」宋昔糖語氣凝重:「先不要說這麼多,你趕快派人過來幫我查兇手。」
時野熾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並不敢耽誤事情,用最快的時間召集人手,並且挨個調查精神病院的每個人。
因為這裏面大多都是病人,調查起來很有難度,但經過勘察之後,還真抓到了嫌疑人。
嫌疑人看着宋昔糖,滿臉複雜:「你不應該認為我已經出了精神病醫院嗎?」
江城是帝昱執和宋昔糖的天下,他給李月下了毒之後,確實想要離開,但因為外面有兩個人的人手,只能冒險留下來。
原本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想到讓宋昔糖不費吹灰之力便抓到了自己。
這一刻的嫌疑人很是崩潰。
「別那麼多廢話,是誰指使你殺害李月的?」宋昔糖臉色難看,只要再等一會兒,就能從李月的嘴裏知道名單。
「沒有任何人。」嫌疑人硬着脖子說:「就是簡單的看她不爽,想要殺人罷了!」
這理由?
誰會相信?
「不說是吧,沒關係,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宋昔糖揮了揮手,示意時野熾把人帶走。
時野熾壓着人離開。
宋昔糖煩躁的揉了揉眉心,轉頭看向匡建軍:「謝謝你特意跑過來幫我。」
匡建軍滿臉驚恐:「大佬,你可千萬別這麼客氣,否則我還以為自己哪裏得罪你了。」
宋昔糖失笑,陪匡建軍吃完飯,又送走匡建軍之後,才滿身疲憊的回到別墅。
但剛剛回到別墅,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
宋昔糖眼底划過冷意,聳了聳鼻子,看一下血腥味的來源,發現地上扔着帝昱執的外套。
那外套上面已經血跡斑斑。
「阿執!」宋昔糖驚慌的叫出聲,跑向臥室。
臥室門被打開,帝昱執剛剛洗完澡,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髮,不解地看着宋昔糖:「小壞寶,怎麼了?」
看到帝昱執安然無恙,宋昔糖深吸了一口氣,驅散心底的擔憂,責怪的說:「你把染血的衣服丟到外面,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帝昱執笑了笑,順手將宋昔糖拉進懷裏,蹭着女孩潔白的面容,委屈地說:「我確實遇到危險了,在開完會回來時,遭遇了圍攻,不過幸好他們都是三腳貓的功夫,沒有傷到我絲毫。」
聽到帝昱執沒有受傷,宋昔糖徹底放了心,將李月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那女人終於死了。」帝昱執笑了笑,打趣的說:「岳父大人知道之後,一定會很高興的。」
宋昔糖點頭,肯定會是這個樣子。
只是……
「敢壞我的好事,我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宋昔糖握緊了拳頭。
帝昱執點頭:「巧了,我今天也抓到了一個活口,正被關在地下室,不如兩個人一起審一審?或許是一起的呢?」
宋昔糖點頭,如此也好。
到了地下室,兩個人一同被審問。
在他們看到彼此的時候,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迅速又恢復了冷靜的樣子。
卻不知道就那一眼,就已經被宋昔糖和帝昱執納入眼底。
兩人對視一眼,心裏都已經有了底。
就算這倆人不是一個組織,也是有交集的。
「你們是自己開口?還是我用刑逼你們開口?」宋昔糖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善的看着兩人,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知道要供什麼,我和那女人是私人恩怨,就是看她不順眼,想要殺了她而已。」給李月下毒的人,率先狡辯。
「我也是私人恩怨,根本不怕你們調查,你們儘管查便是!」襲擊帝昱執的人,急忙跟話。
「看來,你們是不會主動說了。」宋昔糖冷笑一聲,從包裏面拿出針:「你們應該知道我是神醫吧?那我就讓你們嘗一嘗針灸的感覺。」
說着,陰森森的朝兩個人走去。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輕蔑。
這麼細的一根針,能有多痛?
他們可都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那細如牛毛的針,扎在自己的身上,就如同扎在了靈魂上一樣,痛的令人恨不得昏過去。
但是這種痛偏偏昏不過去,好像身體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痛苦的叫嚷着。
「啊……」
悽厲的慘叫,在地下室不斷徘徊,如同野獸的嚎叫一般。
宋昔糖面無表情,繼續在兩人身上扎針,兩個人慘叫聲越來越激烈。
「招了,我便住手。」宋昔糖聲音平靜,隱約帶着幾分引誘的滋味。
「我招我招!」
給李月下毒的男人,率先頂不住了,慘叫着大吼:「不要扎我了,趕快住手!」
就這點本事?
還以為有多硬氣!
宋昔糖嘲諷一笑,手下卻很麻利的拔了針。
伴隨着針拔出來,深入骨髓的痛瞬間消失。
男人滿身冷汗,大口喘着粗氣,看宋昔糖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悚。
這個女人果然如傳說中可怕!
「我也招了!」另一個也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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