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被拒絕也不鬧,乖乖巧巧的抱着小零食吃的正香。
在小姜冉眼裏,現在自己很『特別』不能出去是常態,再說了,還有個齊鐵嘴這個神神叨叨和藹可親的叔叔叔陪着自己,自己也不孤單
身邊還有毛毛,還有威武。
威武可說了,要是自己孤單,他就把他的那些小弟都叫過來陪着自己。
姜冉才不孤單,看向張啟山離去的背影,背過身子的小姜冉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進了沙子,難受的要命。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姜冉抱着桃花酥一邊啃一邊哭,也不說話,也不出聲就是那麼安靜的吃。
無聲的哭泣最讓人心疼,看的齊鐵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上前走了過去,手足無措的坐在姜冉身邊。
「哎呦,我的小祖宗,啟山兄就是出去一會兒會兒,太陽落山的時候就會回來了,咱們不哭嗷~」
齊鐵嘴用着畢生最溫柔的語氣和藹的笑容,哄着姜冉。
張啟山聽見齊鐵嘴的話,腳下一頓快步走向了一個小巷子,臉上面無表情。
「出來!」
身後寂靜無聲,微風拂過,葉子從房山飄落,打了一個旋緩緩落地。
張啟山臉上有些不耐煩,「張日山,別逼我打你,出來!!!」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沉穩,語氣也隨之加重了許多。
身後突然出現了一位身姿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那女子的模樣不輸在街上看見的霍錦惜。
張啟山回頭看見張日山的樣子,嘴角抽了抽,眼神帶着一言難盡,火車上也就罷了,算是保護姜姜,沒辦法,這、這都進了長沙城就不能換一樣子?
「姜姜心情不好,你去陪着」
張日山撕掉臉上的髒面,笑嘻嘻的說:「好嘞!哥!」
張日山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他咧嘴一笑,就像春天的陽光般燦爛,那對小虎牙也調皮地露了出來。而姜姜呢,則像個小尾巴一樣,總是跟在張日山的屁股後面,快樂地玩耍着。
這就導致了張啟山看着張日山哪哪都不順眼,一天沒事總找些事情給張日山來干。
這張日山也不知道是傻還是怎麼樣,說讓自己干就自己干,也不反駁,抗議一下。
張啟山又看看張日山,嫌棄的說:「把你身上的胭脂味,洗洗」
張日山撓撓頭,「這不是需要嗎?我知道,我走啦哥,城外那邊不好吃下」
「先生先前派了三小隊混在長沙和火車上面,我已經讓一小隊在城外等着了」
張啟山抬腳的動作一頓,眉心高高蹙起,「他們都知道了?」語調不知不覺間拔高。
張日山退後一步,連忙擺手,聲音壓低「哥,你想啥呢,沒說,只是在周邊巡邏啥的,沒看見姜姜」
「哥,現在也不是辦法,姜姜總不能一輩子不見人吧!」
「我們……」
張日山想要開口在說下去,卻被張啟山阻止,「我跟爹在想,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姜姜」
「我會傳信給爹,現在就是進入長沙!!」
張日山低着頭聲音悶悶的,「哦!」
張啟山看向城中心的建築物,嘆息一聲,「你也知道現在的張家……我跟爹會處理好,你安心跟着姜姜」
「我知道了!」張日山低低的說着話,「哥,我走了」
「嗯,去吧!」張啟山微微頷首,轉身出了巷子。
張日山先去了聯絡點附近的小院子給自己收拾了一遍,路過酒樓的時候,腳步一頓,走了進去。
「小二,給我來五斤麻辣口味蝦,要剝好的,這個是給你的賞錢,快點」
張日山一身西裝,端的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哥兒的模樣,動作卻痞里痞氣的。
小二接過賞錢,笑呵呵的道謝,「好嘞,爺您稍等,要不要在打包一些其他的?」
「咱們得招牌紅燒豬腳不錯,就連皇帝吃了都說好吃」
說着小二悄咪咪的湊到張日山耳邊,「前段時間東北軍的一個高管過來,吃紅燒豬腳,這個夸啊!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整整一大屜!」
張日山當然不信小二的話,但看着菜單上的招牌菜名,他還是覺得這些菜應該都很好吃,畢竟就連口味蝦都沒上招牌的行列,這讓他對這些招牌菜更加期待了。
隨即大手一揮,「把你們這招牌都給我上一份,快點,小爺我着急走」
「好嘞!」小二笑眯眯的點頭應下來,仿佛看見自己的提成飛奔到自己的懷裏,還給張日山上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過來。
此刻並不是吃飯的時間,但是大堂裏面還有許多吃飯的人。
人群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着五湖四海,四面八方的八卦或者趣事。
張日山喝着茶水,吃着小二贈送的花生米,有一搭沒一搭的點着桌面。
這時突然大堂里來了一群背着刀的刀客走了進來。
這群刀客身着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衣裳,面容飽經風霜,看上去十分憔悴和疲憊。
然而,與他們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們身後所背的刀卻被精心呵護着,閃爍着明亮的光芒。這些刀身光滑如鏡,仿佛能夠反射出周圍的一切景象;刀刃鋒利無比,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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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些刀客對自己手中武器的重視程度遠超於自身的穿着打扮。或許在他們看來,一把好刀不僅是戰鬥中的利器,更是他們生命的一部分,承載着他們的榮譽。
為首的人一身腱子肉,就是那種你上前挑釁,一拳把你打在牆上撕都撕不下來的那種。
「小二,上幾壺燒刀子來!」
依舊還是剛剛的小二,看見那群刀客態度明顯更加恭敬了許多,「原來是孫刀客,剛巡視完回來?」
刀客們三三兩兩的落座,其實人不多也就八個,但奈何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人,站在一起就有些『擁擠』
為首的人笑着輕飄飄的打了一下店小二的腦袋,「打聽這事做啥,趕緊上酒去」
店小二是個識時務的,笑着彎腰賠笑,「噯曖噯!!好嘞,咱們再給幾位爺上點小菜可行?就當您給捧場的費用」
「您可別拒絕,您們在這裏吃,可是我們頂頂的榮幸,以後說出去都是倍兒有面子」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為首的人哪裏能拒絕,大手一揮,「行!快去!!」
「哎呀!這終於能休息了,那幫孫子可真不是個東西」
孫老大不愧是能當老大的人物,擦着刀的手一頓,語氣嚴肅了起來,「老六!!!」
「我這不是……」老六肩膀微微下塌,癟嘴弱弱的反駁。
孫老大眼神銳利的看向周邊的刀客,「嘴都給我閉嚴實了!別忘了以前的教訓,
要是誰說了什麼,惹了麻煩,都給我自戕去。
省的讓老大給你們擦屁股」
「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
……
張日山端起茶杯,輕輕吹去表面的熱氣,然後小抿一口。這口茶水入喉,他不禁微微皺眉,似乎對茶的味道不太滿意,但還是繼續喝了下去。
那群刀客的腳下有着帶血的泥土,泥土濕潤,還摻雜着青灰色的青膏泥,那是一種純淨的黏土,非常細膩,粘性大,較濕潤,滲水性小的泥土,常用於墳墓的修建。
在看了看身上刀客們的刀,和差不多的衣服配飾。
張日山能一眼確定,這些刀客就是長沙城中有名的黑背六手底下的夥計。
看來是接了一些夾喇嘛的活,城外應該就是他們手底下出手的。
不過現在他們回來了,看來那批貨不是很好啊~~
————
怎麼辦,我有點嗑張啟山跟張日山了怎麼辦??
骨科噯~~
( ̄︶ ̄)↗
老規矩下一章晚點,不佔用正文
喜歡我!麒麟崽兒!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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