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冉穿利索之後原地蹦躂了幾下,「次飯飯去~」
管家也早就讓人準備好了飯菜,只不過不在紅府,而是在戲院。
倆人出來,管家上前禮貌慈祥的笑着說:「小小姐,二爺讓我跟您說,今兒的飯菜可要在戲院裏吃?」
「今兒,二爺上台」
時間還特意晚了點開嗓。
不然就等小姜冉起來的時間?戲早就過了大半場。
戲院裏的人還紛紛納悶,但是知道『內情』之後就覺得很稀疏平常了。
畢竟就這位,手牽五爺的狗,窩在白姨的懷,六爺座上賓,九爺的心尖寵,據說連九爺的書房都隨便逛的,
讓二爺晚些開嗓也是正常。
戲院也是周到,為大廳里的人都免費上了福滿樓的糕點。
這福滿樓的招牌可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
一盤千金不為過,更何況還是九爺開的。
包間那就更不用說了,票價八折,可免費預訂下一場。
————
再說回到紅府。
小姜冉一聽是二月紅唱戲,知到自己小短腿,直接讓張海藍抱着自己去戲院。
抬手招來一隻小麻雀,「雀雀,你去跟丁丁說一聲,姜姜次玩飯飯再去找丁丁」
因為上次的事情,張啟山看三寸丁不順眼,直接讓吳老狗好好在訓一訓三寸丁。
(蠢作者覺得,純粹就是遷怒!!!)
三寸丁:嗚嗚嗚┭┮﹏┭┮,丁丁冤枉啊~~
小麻雀親昵的蹭了蹭小姜冉的臉,「嘰嘰」
【是的,大人】
張海藍熟練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麥子(也就是脫殼的大米)遞了過去。
小麻雀也不怯懦,吃了幾口就走。
在整個麻雀界,哦不!應該是在整個鳥界都傳遍了。
只要是幫大人的忙,就可以獲得口糧。
只不過是按照事情的大小來分辨。
張啟山不願意小姜冉暴露自己的能力,於是跟小姜冉徹夜暢談了一晚。
就連小姜冉曬月亮都沒讓小姜冉去。
小姜冉不依,跑過去求助張日山。
張日山在得知事情的來源之後,找了張啟山。
倆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張日山毅然決然的倒戈了。
小姜冉又去求助張海藍,張海藍也倒戈。
小姜冉又去求助齊鐵嘴,齊鐵嘴更是直接表態,聽從張啟山的話。
小姜冉還記得當時的話,
小姜冉氣的跟只小牛犢一樣,質問張啟山,「大山山為什麼,鳥鳥都是一樣的,他們幫助姜姜,姜姜也幫助他們」
張啟山想要抱住小姜冉,卻被小姜冉給躲開了,
張啟山無奈,「姜姜還記得大山山跟你說過的話嗎?」
小姜冉擰着好看的眉眼,想了半晌疑惑的說,「有關係嗎?」
張啟山寬厚的手掌溫柔的摸了摸小姜冉的頭,「當然,人族有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話一出小姜冉難得的沉默了。
因為這話,她在謝叔叔哪裏聽過。
是因為櫻花國安插了幾個特務在謝叔叔的家族裏。
謝叔叔當時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表情狠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句話之後,小姜冉記得有幾個謝叔叔家的孩子無意間說過。
那幾個人都死了。
小姜冉知道自己跟別的人不一樣。
跟爸爸不一樣,跟專專不一樣,跟大山山、小山山、藍藍,所有的人都不一樣。
就連山上的小夥伴們都不一樣。
就連一睜眼看見的爸爸,也是因為血脈的問題,感覺到熟悉才以為是爸爸的。
但是他們不會變成姜姜的原型,也不會向姜姜那樣賜福,他們的一切一切都跟姜姜不一樣。
要說有一樣的話,那就是血脈,或者長壽。
隨着在謝叔叔那裏學到的知識越多,她越覺得迷茫。
就好像世間只有她這一個種族一樣。
她————姜冉永遠都是孤獨的。
所以她才拼命的結交朋友,利用自己的特殊的血脈,交好所有的人、動物。
哪怕他們在利用她。
這才能讓她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
不是孤獨的一個人。
小姜冉撲倒張啟山的大腿上,語調帶着哭腔,「我知道了,我該怎麼做?」
張啟山嘆息一聲,「我會找幾隻懂事乖巧,不顯眼的鳥送到吳老狗那裏,之後在送回來」
「嗯」
——————
小姜冉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企圖忘記哪天的事情。
張海藍察覺到小姜冉的情緒,安撫的抱起來。
小姜冉趴伏在張海藍的肩膀上,「沒事藍藍」
張海藍對於那晚的事情並不清楚,但是當小姜冉情緒低落的出來。
那孤獨、悲哀、難過的負面情緒張海藍還是怨恨過張啟山。
但是張海藍也知道暗地裏有個『它』在虎視眈眈。
張海藍無奈,姜姜時不逢時。
張海藍也恨張啟山,但是張啟山的做法是正確的,是最穩妥的。
張海藍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總會過去的」
小姜冉點點頭,「嗯,縱火過去的」
——————
下章見~還有一章。
感覺身體好不舒服啊!!
芭比Q了。
喜歡我!麒麟崽兒!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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