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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俞永興的話。
勁裝男子一驚,問道:「二皇子,這......這不會引起洵太子懷疑嗎?」
「無妨。」
俞永興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到時候,我們就說是為了保護洵太子的安全就是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勁裝男子應聲道:「是,二皇子。」
俞永興又道:「對了,告訴那群人,讓他們老實一點,找父皇是我們的事兒,跟他們無關讓他們少操閒心,不要瞎逛游,若是出了事兒,誰都保不了他們。」
「是,卑職明白。」男子揖禮,隨後火速離開。
.......
夜,陰雨綿綿。
皇宮。
大院。
穆府驍騎駐守在院子內外。
葉洵、穆凌霜和太子府眾人,圍坐在桌案前。
葉洵首先看向落塵,問道:「落塵,俞永安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落塵點點頭,「確實是下毒,且手段非常高明,尋常人根本無法發現。」
聽聞此話。
眾人皆是一臉好奇的看向她。
他們自然知道,落塵方才是故意說的。
她這麼說,就是為了讓俞永興放鬆警惕。
不過天下名醫都沒有看穿的秘密,竟是被落塵給看穿了。
葉洵問道:「那究竟是如何下毒的?」
落塵沉吟道:「俞永安太子帶了一塊玉佩,我不經意間碰了一下,那是一塊毒玉,雖然短時間內不會致命,但若是長期佩戴,毒物入體,就會慢慢轉為重疾。」
「所以他的重疾就是日積月累造成的,最關鍵的是,若是不清楚其中原理的人,是無論如何也察覺不出來的。」
葉洵聽着,點點頭,「原來竟是如此,看來這件事真的跟俞永興脫不了干係。」
蘇瑾附和道:「這件事一定與他有關,方才在俞永安的寢宮中,當落塵說束手無策之時,俞永興明顯鬆了口氣。」
葉洵微微點頭,「黨爭、久安城失聯、俞風失蹤、俞永安重疾、被燒掉的密函、還有俞永興的種種表現。」
「雖然他可能騙的了別人,但絕騙不了我們,俞永興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可能他的身後還有人出謀劃策,不然這麼精密的計劃,若是憑藉他一個人,恐怕很難實現。」
穆凌霜問道:「但是,俞永興和俞永安之間的黨爭,好像並不明顯。」
葉洵應聲道:「確實,本宮看俞永興和俞永安之間的關係還不錯,不過這些先不管了,我們先將俞永安救下,然後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消息。」
樊盛道:「殿下,卑職方才已經出去看過了,府院周圍安插了不少暗哨,估計是俞永興派來監視我們的。」
葉洵眉頭緊皺,沉吟道:「可能不單單是監視我們,他可能是怕俞風派人聯繫我們,你們將眼睛放亮點,時刻注意府院四周的動靜。」
樊盛揖禮道:「末將明白。」
葉洵繼續道:「你們所有人留守院內,該休息休息,本宮跟御乘風和樂清去趟寢宮,我必須要問俞永安一些問題。」
穆凌霜叮囑道:「夫君,一切小心。」
葉洵笑了笑,「這麼多大風大浪我們都過來了,還能怕了一個皇子不成?」
隨後,葉洵、御乘風和樂清三人便離開了。
雖然院外有俞永興派來暗哨。
但這些暗哨在葉洵和御乘風幾人眼中,形同虛設。
不多時。
葉洵、御乘風和樂清三人,便衝破了崗哨封鎖。
御乘風回頭望去,沉聲道:「他娘的!這俞永興真是太有心機了,竟佈置了這麼多暗哨,還挺有章法。」
葉洵淡淡道:「他越是這樣,便越表明,他不想我們跟俞風之間有聯繫,走吧去寢宮,事情已經慢慢明朗起來,如今就看我們怎麼對付俞永興了。」
現如今葉洵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俞永興的成份,剩下的就是如何動手了。
.......
寢宮。
俞永安躺在臥榻上,眉頭緊皺。
他想要思考很多問題,但每況愈下的身體,令他沒有精力。
突然。
咯吱......
木窗打開。
一道黑影從屋外閃身了進來,來到臥榻前。
俞永安剛要叫喊。
一隻手便捂住了俞永安的嘴,「永安別叫,我是葉洵。」
俞永安一驚,隨即點點頭。
御乘風和樂清兩人上前,用迷香將屋內已經睡着的小太監和侍女熏暈。
「洵伯伯,你......你這是.......」
俞永安一臉不解的看向葉洵。
葉洵眉頭輕皺,沉吟道:「先將你的玉佩項鍊摘下來。」
「啊?」
俞永安一滯,隨後點點頭,「哦,好......」
他說着,將玉佩摘下來,遞到葉洵手中。
葉洵問道:「這玉佩項鍊是誰送給你的?」
俞永安道:「是我前兩年壽辰時,母后送給我的。」
葉洵聽着,眉頭微皺,他還以為是俞永興送給俞永安的,沒想到竟是他母后。
但葉洵知道,這件事肯定俞永興脫不了干係。
葉洵繼續問道:「你母后是從哪裏得來的這塊寶玉?」
俞永安想了想,沉吟道:「好像是從一位胡商手中買的。」
說着,他弱弱問道:「洵伯伯,這......這塊寶玉它.......」
葉洵沉吟道:「你知道你為何得如此重疾,卻遍訪名醫無能能夠醫治嗎?就是因為這塊玉石,這塊玉石雖然稀有,但卻是一塊毒玉,雖然毒性小,但日積月累會對人體產生極大的影響。」
「啊?」
俞永安又是一驚,問道:「怎......怎麼會如此呢?母后怎麼會害我?」
葉洵解釋道:「你母后應該也不知道其中緣由。」
俞永安想到了什麼,身體一震,「難道......難道是永興?」
葉洵眉頭一凝,問道:「你懷疑是他?」
俞永安冷哼道:「這哪裏還用懷疑?整個大俞,想要害我性命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何人?」
「這麼多年我處處忍讓於他,他卻得寸進尺,不斷的爭權奪利,最後......最後令大俞朝廷暗流涌動,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軟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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