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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
房間中響徹着赤憐的歌聲。
鄧梓琪趴在沙發上抱着一個大號抱枕,雙眼微微眯起,小腦瓜一晃一晃,沉浸式的看着白生錄播。
這已經是她看的不知道多少遍了,懷裏的抱枕也是在方便聽歌的時候幻想自己抱着的是心裏想的那個人。
自從那次分別,她發現自己做什麼事都有點索然無味,就連以前最喜歡的唱歌,寫歌,現在都有點心不在焉。
也正因如此,錄專輯的時候經常犯一些相當低級的錯誤,好幾次都遭到了調音師的吐槽。
聽着手機中的一曲落幕,鄧梓琪這才戀戀不捨的睜開眼睛,看到抱枕的那一瞬間,眼中出現的是止不住的失落。
她輕咬薄唇,不知為何,渾身有些發熱,心中蔓延的是止不住的思念。
看着手機中屬於她和白生聊天界面的一片空白更是有些不甘。
「騙子,壞人,隨意的撩撥老阿姨的心,現在又扔下不管,真是個渣男。」
鄧梓琪憤憤不平的喃喃自語,全然忘記了是自己先的,只不過是白生順勢而為,踩着台階就過去了。
女人是感性生物,遇到符合自己xp對象的女人會主動放棄大腦。
而愛情會讓人降智,即使是縱橫樂壇娛樂圈十年余載的頂級女歌手也不例外。
活了三十年,初次品嘗到戀愛酸澀味的鄧梓琪小姐現在陷入了無比的糾結之中。
本來只是想嫖一首歌,順帶給自己的初次找一個帥小伙,結果直接掉進了坑裏,爬不出去了。
在初次體驗的激情褪去之後,她有些後悔當時的決定了。
首先第一點,這段沒有任何未來可言的地下關係還要不要維繫下去。
若是她現在二十多歲,必然毫不猶豫的維繫這段關係,但她現在三十歲,一個女性的公眾人物到這個年紀就要考慮的很多了。
白生很明顯是要和熱芭結婚的,而她到那個時候人老珠黃,被拋棄了怎麼辦。
第二點就是,維繫這段關係的話,像是《泡沫》這種級別的歌曲,還能嫖到不少,只要把關係藏好,未來的事業必然蒸蒸日上。
「到底要怎麼選啊!」
鄧梓琪死死的勒住抱枕,想像着自己正在勒住白生的脖子,幻想着自己若是有老巫婆的手段,直接用這個抱枕當成稻草人,遠程讓白生感受下什麼叫窒息,威脅他和自己結婚。
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手機屏幕,隨機的鎖屏壁紙上出現的是幸福的一家人,她看着這一幕,心裏五味雜陳,下意識的伸手輕輕的碰了下壁紙中的孩子。
只聽「叮」的聲,鎖屏雖然被打開了,卻加重了她的心結。
「孩子,真可愛啊......」她喃喃自語,「我也想要一個家庭,一個孩子。」
隨着這個想法愈發強烈,鄧梓琪默默的打開了與白生的聊天界面,顫抖的打出了一大段話。
具體意思就是,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吧,這首《泡沫》我會以市場價支付的。
在這段話打完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卻發現發送鍵自己怎麼也沒勇氣點下去。
再次堅定了決心,給自己內心打了一波氣,咬緊牙關,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雖然心中的是不舍,但還是顫抖的點了下去。
在這條消息發出的瞬間,手機嗡了一聲,她睜開眼,發現白生給自己打了個招呼。
白生:好久不見,這幾天太忙了,剛閒下來,你專輯錄製的怎麼樣了,我有點想你了,熱芭太嫩了,楊蜜太傲嬌,還是你好,你什麼時候來一趟上京。
看到這段話的一瞬間,鄧梓琪沒有猶豫,直接撤回了自己發出的那一段話。
下意識的快速打出了一行字:我錄完專輯就去,就差你給我的那首歌了。
做完這一切後,她直接愣在了原地,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雙手,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關上手機屏幕,黑色的屏幕反光,映照出的是她那帶着些許討好的笑容。
這個表情和船艙里那次,她照鏡子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
在做好決心又放棄的她眼中卻又極其刺眼。
「簡直就像是個......的賤人一樣,讓人噁心。」
手機再響,隨意回了幾句,便結束了聊天。
並不是她想結束的,而是隨着對話的深入,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在船艙中的細節。
內心逐漸雀躍,並且不由自主的期待着下一次的見面。
鄧梓琪坐在沙發上,抱着自己的膝蓋,將頭枕在膝蓋上,苦笑一聲:「本來只是一時興起,一時衝動,結果跳進火坑裏出不來了。」
「我真是個賤女人啊。」
隨着感慨的聲音在屋子中落下,手機突兀的響起來一道鈴聲。
鄧梓琪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不早了,到了錄製專輯中最後一首歌《泡沫》的時候了。
就在此時,房間的大門處傳來了一道電子鎖開門聲音,她的經紀人——陳姐,推門進來,對她說道:「梓琪,到錄歌的時間了,音樂老師們已經準備好了。」
鄧梓琪木訥的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陳姐見此忽然說道:「你怎麼了,我看你狀態有些不對,用不用我和音樂老師商量一下,明天再錄製。」
「沒事了,我洗把臉就好了,」鄧梓琪沮喪着小臉,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
已經四十多歲,閱歷相當豐富的陳姐一眼就看出,自家的大姑娘應該是有了在意的人,再加上這幾天一直在聽白生的歌曲。
心中猜測,她應該是喜歡上了白生,但估計因為一些阻力導致沒法去光明正大的追求。
這個阻力不是年齡,就是身份,亦或是白生有對象,不然這個一生要強的鄧梓琪也不可能這麼沮喪。
想到這,陳姐自信一笑,作為主業經紀人,副業紅娘的她不知道撮合了多少對情侶,輕輕的拍了下正要出門的鄧梓琪的肩膀,將頭附在耳邊輕聲說道:「喜歡就去追求吧,年輕不是問題,身份也不是問題,俗話說得好,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別灰心。」
「陳姐你......!」鄧梓琪瞪大眼睛,似乎沒明白陳姐是怎麼知道她戀愛的。
陳姐做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打斷了施法後,繼續小聲說道:「是白生吧,這小伙確實很有魅力,我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我也心動。」
「不是!我沒有!」
鄧梓琪臉頰有些微紅,三十歲的年齡,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面對陳姐那直白到有點露骨的話,她心中那顆有點蒙塵的少女心突然跳動了一下。
「我當你經紀人也好些年了,沒人比我更知道你這些年有多忙於事業,感情經歷幾乎為零,放心,有我在,你先這樣,再那樣,最後這樣,我保證你能拿捏住白生的心。」
「真的能行麼?」
「當然能行,你別懷疑你自己的魅力就比什麼計策都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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