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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知道的?
為什麼你會知道的?」
喬安梔是真的感覺自己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心裏迫切地想知道一個答案。
怎麼還有第三人知道遺產合同的存在的。
這合理嗎???
張姐就是不說話,不管喬安梔怎麼問。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張姐,好姐姐,求求你告訴我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哭,我就哭給你看。」
說完開始假哭了起來,嚎的一聲比一聲大。
張姐被吵得頭大,實在是受不了開口說:「你想知道可以,等之後你進組了,我就告訴你。」
「行。」喬安梔牙一咬答應了。
不就是進組拍戲嗎,小問題。
......
「張姐,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喬安梔臨到劇組門口又退了回來,期待的目光轉向旁邊的人。
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不進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行吧。」
張姐走上車拿出了兩份合同給喬安梔看,一份是僱傭合同,另一份則是關於遺囑的。
合同上說張渺女士受僱於喬森先生,也就是喬安梔的父親。
這樣難怪在喬安梔全網黑嘲,成為十八線糊逼的時候,張姐也沒有放棄她。
更誇張的是遺囑合同生效的條件之一是喬安梔需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怕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坐吃山空。
我可真是謝謝你,我的好爸爸。
喬安梔看完後用手抹了一把臉,這可真是個天大的驚喜啊。
她露出了標準的八齒笑充滿精氣神地給自己打氣,「不就是小小的工作,這能奈我何?
張姐,您慢走不送,我先去工作了。」
她轉身進組,選擇化悲憤為動力。
在片場的吳芷月這幾天沒看到喬安梔,以為是導演想好了和喬安梔解約了,壓根不知道喬安梔是去錄綜藝了。
所以當她看到喬安梔的時候,還以為喬安梔是來求她讓她進組的。
「喲,這不是喬安梔嗎?
幾天不見,你看起來不太好啊。
怎麼?現在是想通了要來請求我的原諒了嗎?
要是你讓我開心了,說不定我就大發慈悲讓你繼續拍戲了。」
喬安梔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吳芷月。
吳芷月在放什麼狗屁?
她決定了要把悲憤化為罵人的動力。
「吳小姐,你的眼睛要是不需要,可以把它捐了。怎麼年紀輕輕睜眼說瞎話。
還有現在是白天,你要是想做夢的話,留着晚上做好嗎?
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沒的,這對你本就愚鈍的腦子不好。」
「你放肆,誰允許你和我這麼說話了!」
喬安梔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幾個菜醉成這樣。
不要以為別人稍微捧捧你,對你說點好話,你就昏了頭了。
還真以為自己是盤菜呢。」
吳芷月被喬安梔刺激得差點上手了,還好周圍的工作人員攔住了她。
「你,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因為過於激動,吳芷月還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說話時大舌頭,聽起來只覺得好笑。
反觀喬安梔表情都不帶皺一下,依然穩定輸出。
「以前結巴就算了,現在講個話還能咬到舌頭。
你這要是沒錢上醫院去,我可以給點錢給你看病去。
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你沒有必要太感謝我,就當發揮一下雷鋒精神。」
直到張導出面,才制止了這場鬧劇。
「怎麼你們每次都能掐起來的。
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
喬安梔說:「我每次都有好好講話,奈何有人只會狗叫。
而且就吳芷月那種人那種作風,不和她掐起來才不正常吧。」
張導一言難盡,眼裏划過糾結與為難,最後還是遲疑地開口:「你之前說你能投資這事,是真的嗎?」
他也實在是受夠了吳芷月,要是能換掉吳芷月這是最後不過的了。
「可以。」喬安梔一口應承下來。
「那好,我把她換了,但你要保證你的資金到賬。」張導咬咬牙說。
「行,沒問題。」
喬安梔資金一到,再加上吳芷月這邊單方面解約,賠了違約金。
她的金主爸爸聽吳芷月說這個劇組沒有前途,演員也不行,立馬撤資了。
張導終於不再為這事掉頭髮了,喬安梔一下子從一個配角一躍成了製片人。
有了資金的加持,再加上實力演員的加持,張導的腰杆子一下就挺直了,對這部劇更有信心。
喬安梔殺青的時候,她的殺青宴堪比主角的殺青宴,要是沒有遇到吳芷月和她的金主,說不定會更完美。
「嗨,安梔,你怎麼在這?」
這聲音屬實是有點矯揉造作,自己認識的人裏面也沒有對得上號的。
喬安梔循着聲音找人,就看到打扮得不一樣的吳芷月,風情妖艷說不上,反倒有種塵土風,再配上她那招手的動作,頗有種老鴇的感覺。
她一下子沒控好自己的表情,嫌棄和懊悔分別出現。
為什麼在哪都能碰到吳芷月啊!
「吃飯。」喬安梔擺明了不想和她多說話,回答完就想走。
「小月,不介紹一下?」一邊說着,那手還在不停地撫摸吳芷月的肩膀。
吳芷月生怕自己的金主看上喬安梔把自己踢了,但又不能違背金主的意思。
她退出金主的懷抱,好姐妹似的一把拉過來正要離開的喬安梔。
這樣也更方便了金主打量喬安梔。
油膩膩且絲毫不避諱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喬安梔身上,從臉到身體,感覺有一種被毒蛇爬過的腥冷感。
這種宛若看商品的目光讓人難以忍受。
這種眼神雖然沒有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心理和情感上是非常噁心的。
喬安梔裝都不想裝了,她直接一把甩開了吳芷月的手。
偏偏金主仿佛看不見兩人的關係一樣,覺得兩人是在爭風吃醋,自以為紳士地把名片遞給了喬安梔。
吳芷月的目光如淬了毒一樣,盯着喬安梔的手。
喬安梔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和聽不懂人話的智障沒什麼好講的。
金主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還發來一通火。
「不就是一個小演員,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從今天起,我不想在圈裏看到她。」
吳芷月暗自竊喜,趕緊安慰自己的金主,話里話外都在說着喬安梔的不是。
軟香在懷,金主也沒心思發火了。
回去的路上,喬安梔越想越來氣。
突然想到書中有提到過一個資本方,後期迅速倒台,鋃鐺入獄。
但人叫什麼名字記不太清了,但她直覺這個入獄的人大概率是吳芷月的金主。
祈禱他身上最好有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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