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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卡拉關心問道,「怎麼樣!疼不疼。」手上揉搓的勁兒可一點兒都不小,可薇拉好像毫無所覺似的。
「疼!我早就沒有痛神經了。」薇拉麵不改色的說道,「揉吧!」
「薇拉,只是切磋而已,用得着這麼拼命嘛!」維卡拉揉搓着她腿上的淤青。
薇拉面色平靜淡淡地說道,「我控制不了自己,只要一和人交手,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瘋狂的打倒對方。」
「這可不行,咱們現在過的平靜的生活,你要是這樣的話,哪天還不出人命了。」維卡拉擔心地說道。
這可不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殺人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不是殺人就是被殺。必須想辦法化解她心中的戾氣,不然哪天非得出事不可。維卡拉心中有了計較。
「胸前你自己擦吧!」維卡拉把藥酒扔給 薇拉。
薇拉接過藥酒,垂頭看着飽滿**上的淤青,氣都不大一處來。拿起藥酒倒在手上,開始揉搓胸部。「咦!這味道可真是不敢苟同。」
維卡拉輕笑道,「別的不說,你這中文的水平見漲。」
「有語言環境還能差了,除非你想當啞巴!」薇拉沒好氣地說道。
「薇拉,這身手沒有退步。」維卡拉輕輕刮着鼻尖說道,「是叫阿久對吧!他的身手也不差,值得尊敬。」
她們兩個身手,她們清楚的很,等閒的人近不了她們的身,別說在身上留下紀念了。
「哼!」薇拉冷哼道,「怎麼說也是經過艱苦訓練出來的,要是一招接不住,不如死了算了。」
薇拉眉頭都不皺一下,面不改色的揉搓着自己的胸部。那樣子這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把淤青揉散開。對於習慣了疼痛的她們來說,這些痛真的不算什麼?
薇拉穿上衣服,扣扣子時,「咦!這麼快淤青就消散了。」
「這藥酒味道不怎麼樣,不過確實好用。」維卡拉拿起藥酒說道。
「小姐的醫術很好。」薇拉說道。維卡拉認同的點點頭。
兩人在農場親自看見她救治的兩個病人,和病人剛來時簡直判若兩人,太神奇了。
神奇的過度。
「咚咚……」敲門聲響起,維卡拉打開房門。
「來,方醫生讓我送來的酸辣湯,驅驅寒氣。」連嬸端着托盤站在門口,上面放着兩個碗。
維卡拉側身讓開,連嬸走了進去。「記得喝啊!小心別感冒了。」
「好!」兩個人一人端着一碗,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下去。
「有點酸還帶點辣!過癮!」兩人感慨道。
一碗下去,這渾身就暖洋洋的,頓覺渾身上下順暢又舒坦。
「那個阿久呢!」維卡拉問道。
「放心,他也有。」連嬸笑道。
「那傢伙兒皮糙肉厚的,凍不着的。」薇拉嗆聲道,顯然還記着剛才的襲胸之仇呢!
方默南從山頂下來,密集的雪粒子空中降落,敲打着玻璃溫室、沙沙直響!她抬頭望望天空,看來今兒的這場雪小不了。
方默南走進廚房先熬了三碗酸辣湯,讓連嬸和大山端給薇拉和常久春他們。
然後方默南則忙活着包包子,姥姥正在熬粥。
姥姥想下手幫忙,「不用!」方默南神識打開,周圍沒人,「你看!」這手快的就如一陣風似的,只看見手影,待姥姥回過神兒來,包子已經包好了。
「我的天。」姥姥驚呼道。
方默南伸開十指,十指青蔥如玉,活動一下手指。她點點頭,「嗯!效果還不錯。」
姥姥回過神兒來,幹嘛!還大驚小怪的,「既然包好了,那麼就開始蒸吧!」
兩人合力開始蒸包子,很快包子的香味兒就瀰漫在廚房。
包子蒸好後,人陸陸續續的來了。
「你們受傷了,這麼大的藥酒味兒。」姥姥鼻子仔細嗅嗅道。
「哦!我和薇拉切磋來着,拳腳無眼,難免身上有些淤青。」常久春先一步說道。
「那薇拉你沒受傷吧!」姥姥關切地問道。
薇拉搖搖頭,「沒有!」
「那就好!」姥姥看向常久春道,「阿久真是的,下手沒個輕重的。」
常久春誇張地喊道,「莫嬸冤枉啊!我都被薇拉打吐血了。」
「你還好意思說,堂堂男人,打不過女人。」關大山毫不客氣取笑道。
「真的,假的!」
其他人都詫異地看着他們二人在一般人的觀念中,女人是弱者嘛!實在難以想像。
常久春倒是坦然,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藏着掖着的。
「嘻嘻……我作證真的。」方默南舉手道。
姥姥心下更加安心,保護外孫女的當然是能力越強越好。
「好了,吃飯吧!」林老爺子說道。
常久春和薇拉早就餓了,站在山頂那麼久,又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場,體力消耗了不少。
兩個人拿着包子就吃,常久春顧不上燙,三兩口就進了肚子。
「不是吧!阿久有那麼餓!」胖子笑道,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嘿嘿……」常久春訕笑道,「我太餓了,不過今兒的包子很好吃。」
胖子咬了一口道,「是啊!又白又胖的,又軟又大的。」
「噗……咳咳……」
「搞什麼?」薇拉瞥了他一眼,嫌惡地說道。
「阿久,你沒事吧!」關大山拍着他的後背道。「阿久,你流鼻血了。」他指着常久春的鼻子道。
常久春立馬起身,到水龍頭下,放開熱水,沖了沖,漱漱口。他直接仰起頭,過了一會兒血不流了,才重新做回餐桌前。
「你沒事吧!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流鼻血了。」姥姥擔心的問道。
「可能天太燥了,剛才吃嗆了,所以震的鼻腔毛細血管破了吧!」常久春隨即掰扯解釋道。
眾人接受了他的說法。
方默南則憋笑憋的辛苦,「我失陪一下。」她起身走了出去。
「哈哈……」
人走到門外,爆笑聲傳進屋內。
「南南,在笑什麼?」眾人是一頭霧水。
「也許是有什麼好笑的事吧!」常久春心虛地說道。
今兒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不但比武輸給人家,只是聽到那四個字,居然還流鼻血,這也太沒出息了吧!
方默南站在外面,像個傻子似的,笑 一會兒,才止住 笑意。這時天空已經有雪粒子,飄起了雪白的雪花,片片雪花打着旋飄然灑落到地面、樹枝、屋頂上,不多時已經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衣衫,打扮的整個大地銀裝素裹,分外妖嬈,這空氣中也變的越發寒冷了。
方默南轉身進了廚房,這眉眼間的笑意,是怎麼也止不住的,尤其是看向常久春的眼神。
常久春求饒地看着她,方默南笑道,「雪下大了。」
「那南南,今兒就別出去了。」姥姥放下碗筷說道。
「嗯!」方默南點頭,重新坐下。
「你們不出去,我得開車回廠子裏。」胖子放下碗筷,拿起餐巾紙,擦了下嘴,起身道。
「路上開車小心點兒。」姥姥看着胖子的背影叮囑道。
「我知道。」胖子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緊接着就聽見汽車發動機的聲響,很快就聽着車子已經駛離了農場。
常久春見方默南不再提及他的糗事,這心終於放到肚子裏了。
吃晚飯,各自有事都忙去了。
維卡拉跟在方默南的身後,「有事?」方默南扭頭問道,腳步可是一點兒也不慢,朝半山走去。
兩人進屋,換鞋,方默南橫刀立馬地坐在沙發上,抬眼看着維卡拉道,「說吧!」
維卡拉站在方默南面前,把薇拉的情況說了一下。
方默南食指不緊不慢地輕叩着沙發的扶手,抬眼看着她道,「我明白了,這個心裏疾病我不敢保證,只能盡力而為。」
「謝謝!小姐。」維卡拉高興的鞠躬說道。
「先別急着謝!這個真不好治。」方默南擺手道。莫叫心病最難醫,人心難測嘛!很難用藥物治療。
方默南坐在客廳想着該怎麼治!在回神兒,維卡拉已經離開了,客廳中就剩下她一個。
「在想什麼呢?那麼入迷。」林老爺子走進來問道。
方默南把薇拉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林老爺子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現階段薇拉可以說心情放鬆,可是你要讓她去與人為善,接觸陽光的一面,那不現實,中文說的都不利索。」
別看和她們對話流利,可那蹩腳的口音,得聽習慣了才行,不習慣的一準聽的難受,還得連蒙帶猜的。
「所以啊!我很撓頭啊!」方默南輕蹙眉頭,不好辦啊!
薇拉不像跟着連大勇一塊東奔西跑的韓叔,他是戰場創傷,多多見見戰友們,直到自己是個又用的人,心情好!這情傷自然就好了。
薇拉接觸的都是社會最陰暗的一面,禮義廉恥統統拋棄,可以說在她的眼裏只有死人和活人。還有她本身童年的遭遇,沒有練就個殺人狂魔,以實屬難得了。
難得看見他家南南,如此的抓耳撓腮的,林老爺子很不厚道的說道,「南南就慢慢想吧!這我們可幫不了你。」
「唉!」方默南嘆了口氣起身道,「不想了,該去做午飯了。」這種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先仔細觀察一下薇拉,看看再說。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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