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哪個男人能不喜歡!在外鎮得住,在家放的開。
只是,自認為是「正經」男人的允寧,絕不會把這話宣之於口罷了…
柳沐兒毫不避諱的接着說道:「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我既然要與安若姐姐斗,自然會早做準備呀!」
「安若姐姐雖然有過一段不堪經歷,可是骨子裏正經的很。想鬥敗她,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一點點小小手段就可以了!」
允寧聽到柳沐兒的解釋,哭笑不得,問道:「柳小姐,安若也是苦命人,你為何一直要和她斗呀!你們兩個都是很不錯的姑娘,可以成為朋友,知己。」
柳沐兒認真的說道:「王爺,你真的覺得,喜歡同一個人的兩個人,能成為朋友知己?」
允寧也明白,自己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還是說道:「不能成為朋友,最起碼不要成為敵人吧!」
柳沐兒慢慢的穿戴好衣服,搬了一把凳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允寧看着她略帶憔悴的樣子,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的,本王雖然受了重傷,暫時也不用人照顧。」
柳沐兒狡猾一笑,不懷好意的表情,讓允寧心中一緊,無奈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柳沐兒指了指門口,說道:「好戲才剛開始呢!接着噁心安若姐姐呀…」
說完手拉着床邊,開始搖晃起來,吱吱呀呀的聲音,慢慢傳到了楚安若耳中。
楚安若心如刀絞,又疑惑不已,寧王的傷勢,自己再清楚不過,不可能幹的了這種事。
可是出身青樓的她,太明白,這個聲音究竟意味着什麼了…
允寧雖未經人事,可這種事也不需要人教。作為男人的本性,天生就很熟悉。
低聲說道:「柳沐兒,你瘋了你,快別鬧了…」
柳沐兒俏皮一笑,罕見的直呼其名的說道:「劉允寧,我無所謂,我是你的女人,和自己男人做這種事,無可厚非!」
「不過,這幾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就停下了,丟人的可是你…」
說完之後,任憑允寧舌燦蓮花,百般勸說,柳沐兒自是不理會,接着搖床…
路劍鳴,計墨塵,卓羽五人,雖說是聚在一起喝酒,畢竟身兼着守衛的職責。
自然不能走遠,正喝到興處,突然聽着樓上傳來的聲音。
卓羽不懷好意的說道:「寧王這小子,果然有兩把刷子,傷成這個熊樣,居然還有心情干那事,看來江湖傳聞,寧王和樓主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路劍鳴說道:「卓兄,你我喝酒,不要編排寧王殿下!」
計墨塵往其前朝湊了湊,說道:「劍鳴,聽說寧王殿下一直愛慕柳家大小姐,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眾人一聽,還如此八卦,正是下酒好談資,都放下了酒杯,一臉期待的看向路劍鳴,等着他給個答案。
路劍鳴喝了一杯之後,說道:「這件事確實是真的,不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
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計墨塵又問道:「傳聞柳二小姐和康家康遠舟,定親的前一晚,寧王突然把柳二小姐睡了,這也是真的了?」
路劍鳴皺眉,看着幾人說道:「這件事還有蹊蹺,是柳二小姐主動約的王爺,等我們趕到時,他們兩人確實是衣不遮體的躺在一張床上。」
「至於有沒有發生什麼,就不好說了,畢竟王爺也不是好色之徒,對男女之事,沒有那麼大的需求。」
四人猥瑣的笑着點了點頭,又翻着眼珠向樓上看了一眼。
卓羽興致沖沖的接着問道:「傳聞,柳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長得相似,寧王殿下得不到大小姐,就拿二小姐當替代品也是真的了!」
路劍鳴聽完,抬頭看了四人一眼,說道:「放你的狗屁,我看你們四個今晚不是來喝酒…」
四人見他有些惱怒,陪笑說道:「兄弟莫惱,喝酒閒談,喝酒閒談罷了…」
楚安若在門外足足煎熬了了半個時辰之後,聲音才漸漸平息下來。
柳沐兒揉着有些酸痛得手腕,調侃的說道:「王爺,沐兒昨天折騰了一夜,有些累了,您也好好休息吧!」
「明日我們還要回行園呢。就快些睡吧。不過,有些人今晚註定是睡不着了。」
路劍鳴喝着酒突然聽到聲音停了,計墨塵看了一眼旁邊沙漏,不可思議得說道:「這麼久!寧王真男人也!」
路劍鳴自然知道,男人喝酒無非就是吹牛,聊女人,因此只要他們不是太過分,自己也任由他們去了…
柳沐兒就這樣趴在允寧床沿沉沉睡去,允寧幾次掙扎才拿起長衫為其披上。
臨近四更之際,路劍鳴幾人守了大半夜,也都去樓下休息了。
第二天剛蒙蒙亮,黎明中還帶着些黑暗,楚安若煎熬一夜,好不容才挨到了天亮。
忍不住敲門說道:「王爺,天快亮了,不知王爺今日想吃些什麼,安若這就去做。」
允寧見柳沐兒又故意解開胸前兩個紐扣,向門外走去,實在是拿她沒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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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若見柳沐兒滿臉疲憊,卻掛着笑容,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恨不得給這個小浪蹄子兩巴掌。
柳沐兒假裝着把紐扣扣好,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安若姐姐,昨天實在折騰太久了,王爺還有些乏累。」
「我昨日也說了,我是來照顧王爺的,這頓早飯就由我來做吧,不過還需要姐姐叫兩個人,為我安排一下。」
楚安若不知想到了什麼,居然沒有被激怒,反而笑着說道:「你下去,去找風吟姐,還有蘇瑾姐她們,就說是我安排的,讓她們為你準備好所有東西。」
柳沐兒見楚安若如此痛快,心中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可是自己與她幾番交手下來,並無敗績,自信她也搞不出什麼鬼花樣。
於是,笑着附在楚安若耳邊,說道:「如此就多謝姐姐了,現在妹妹相信,王爺與姐姐是清白的了。」
「王爺食髓知味,難免有些不知克制。昨天夜裏,折騰的次數就多了一些,有些疲累,姐姐就不要去打擾王爺了。」
「哼,柳沐兒,你也是個女孩,平日裏裝的端莊,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楚安若直接說道。
柳沐兒搖擺身枝,邊走邊說道:「誰難受誰知道呀!沐兒現在真是由衷的佩服姐姐!」
「心愛之人和別人春風一度,自己還能心甘情願的站在門口。這份定力,當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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