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召解釋說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糊塗。行園有寧王殿下在,你們去了,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和周述,周陵沒有區別。」
兄弟兩人這才明白過來,鄭重說道:「放心吧爹,我們這就去安排,保證萬無一失。」
周召接着說道:「收繳全部傳訊工具。命令全營,所有人不得外出,衣不解帶,刀不離身,隨時準備作戰。」
「集中營中戰馬,組成騎兵小隊,一旦行園那邊打起來,你們兄弟可以快速支援…」
兄弟兩人感嘆,薑還是老的辣。牽着馬就返回了營中…
柳沐兒坐臥不安之時,門外護衛進來通報:「啟稟王妃,康家主來了,說是對於今日之事,十分愧疚,特意來看望寧王的。」
柳沐兒哪裏還顧得了那麼多,急忙說道:「快去把康家主請進來…」
康澤進來之後,看見並非寧王,而是柳沐兒,心裏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所有的是是非非,都是因眼前的女人而起,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又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心裏雖然不爽,還是客氣行禮,說道:「草民康澤,見過寧王妃,不知寧王殿下在哪?」
「草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看望寧王殿下的,不知寧王殿下是否方便…」
柳沐兒從路劍鳴那探聽不到消息,猜測他肯定是得了寧王的指示。
不會輕易說出詳情,眼前的康澤,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於是,眉眼略帶傷感,試探說道:「康叔叔,我年紀小,不懂事。與遠舟哥哥的事,是我錯了,一切都與王爺無關。」
「我願意接受,您的任何懲罰。可是,不該把王爺傷成那個樣子?」
康澤本就是來道歉的,雖然看不起柳沐兒,可是她現在身份擺在這裏,自己也不好太過托大。
客氣說道:「王妃言重了,是遠舟沒有福氣。」
「寧王殿下之事,確實是遠舟出手沒輕沒重的,誤傷了寧王殿下。不知寧王殿下現在怎麼樣了?」
柳沐兒聽到是康遠舟打傷了允寧,心中護短,漸生怒氣。
想要了解允寧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也不好翻臉。
表面上依舊掛着笑容,語氣中卻略帶埋怨,說道:「康叔叔,有句話侄女不得不說,王爺畢竟不是江湖兒女,遠舟哥哥怎麼能把他傷成那個樣子。」
「我見王爺之時,他神情萎靡,走路都顯得踉踉蹌蹌。」
「我問了他很多次,他都沒說怎麼是受得傷,到底傷在哪了。」
「他是怕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皇室會問罪追究,給康家帶來劫難。」
「沐兒對於王爺的袒護之情,感同身受。可是王爺的傷不能不治,還請康叔叔明言,好讓王爺儘快得到治療。」
康澤說道:「具體傷情,我也不知,只是方才聽遠舟講,他與寧王殿下比武切磋。一時失手,打傷了殿下,我心中實在放心不下,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來…」
柳沐兒見他不像裝的,也不再追問,客套一番後。
康澤這才說道:「康某深感自責,聽聞寧王殿下,還未修建王府,康家願意盡綿薄之力。逐建王府的所有費用,皆由康家出了…」
兩人談完之後,各懷心事的做了道別。柳沐兒輾轉反側,萬萬沒想到是情敵相見,寧王不敵…
青蒙山上,面目清秀,一身儒袍的王黑子坐在虎皮大椅上。
黃嘯封派來的人,看到臭名昭着的青蒙山匪首,是一副文人模樣,也愣一下。
打死他也沒想到,人見人怕的青蒙山巨匪是這副儒雅的樣子。
王黑子原名王文林,也曾多次參加科舉,屢次不中,心中悲憤,一怒之下,便佔山為王,做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自己雖然無惡不作,卻依然以文人自居,最喜歡儒袍長衫。
王黑子輕微的晃動腦袋,說道:「就是你,說要送一大禮給我?不知是什麼禮物?如果不能讓我高興,我就剁了你下酒。」
來人鎮靜拿出來五萬兩銀票,說道:「王大當家的,只要你能為我們家老爺辦一件事,不僅這五萬兩銀票自然雙手奉上,事後還有五萬兩銀票,這份大禮不小吧!」
王黑子眼前一亮,又迅速恢復平靜,旁邊師爺上前接過銀票,點頭示意是真的…
王黑子這才說道:「出手就是十萬兩銀子,只怕這銀子燙手吧!你們家老爺又是何方神聖,想要我做什麼事!」
來人說道:「王大當家,也是懂規矩的人,拿錢辦事罷了,何必追根究底。」
王黑子喝了一碗酒後,陰狠笑道:「好,你說的倒也不錯,你們家老爺想讓我做什麼?」
來人說道:「此事說來也簡單,王大當家的只需要帶領手下兄弟,圍攻行園半個時辰,十萬兩銀票雙手奉上。」
「哼,你是來找死的吧,來人呀!把他拉出去砍了。」
「行園是什麼地方!圍攻行園,事同謀逆,那是要誅九族的。你不是給老子送銀子的,是來要老子命的!」王黑子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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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邊嘍囉上前,押起來人就要往外走,來人突然笑道:「王大當家,落草為寇,打家劫舍,早就為官府不容。」
「佔山為王雖說逍遙自在,可是南洲大災,山下都是些吃草根樹皮的災民,王大當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我如果是王頭領,就接下這單買賣,喬裝打扮一番,無非半個時辰罷了,又不是真的讓你們殺進行園,宰了寧王夫婦。」
直到來人被押到門口之時,王黑子才慢悠悠的說道:「慢着,把他押回來,先留他一命。」
兩個嘍囉又把來人押了回來,來人笑道:「王大到家得,有了這一筆錢,你就可以招兵買馬,吞併附近綹子,一躍成為南洲最大的勢力。憑藉青蒙山之險,任誰也奈何不了你。」
「到時,朝廷不僅剿滅不了青蒙山,還要看頭領臉色行事。」
「一紙招安,頭領混個一官半職,也好光宗耀祖。」
王黑子科考了半生,就是為了一官半職,這一點正說到他的痛處。
思考片刻說道:「攻打行園,可是自己找死的活,我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兄弟呢!
「他們的家眷,我總不能不管吧,十萬兩銀子太少了。」
來人放下心來,笑道:「王大當家的有要求就好,凡事都可以談,不知道大當家想要多少銀子。」
出來之時,黃嘯封早就預料到了王黑子會獅子大開口,為了成事,又多加了十萬兩,一共二十萬兩白銀…
王黑子說道:「二十萬兩白銀,半個時辰,一分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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