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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幼兒園一周放假一次,周五下午三點放學,周日下午五點到校,家長親自接送。
我在山區工作,接送不便,一般由妻子開車接送。
妻子有事,會讓閨蜜何雅靜幫忙接送。偶爾會讓小姨子或者岳父母接送。
下午兩點,我和妻子在銀座吃完飯,給她挑選衣服和包包。
妻子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在商場購物消費。
沒結婚前,挑選東西不問價格,看上就拿走。
結婚後,有了孩子,不能再依靠父母,克制很多。
遇到價格太貴的,遠遠地看上一眼,買的最多的反而是給兒子和我的。
這也許就是愛的力量吧!
妻子如此的愛我,為我改變這麼多,我應該感到知足。
妻子挑選一套白色休閒西裝,拉我到鏡子前比對。
「老公帥呆了,快試一下。」
妻子推我進試衣間,我卻心酸地捏住她的手。
「親親老婆,我買了兩套了,夠了。那幾件裙子不錯,你也試試吧!」
不由分說,摟着她的腰肢來到香奈兒女裝店。
妻子身材好,長得漂亮,是典型的衣服架子,不管什麼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高貴幾分。
妻子拗不過我,確實也想買了,嬌嗔兩聲,遂專心挑衣服。
有幾件衣服,她看了又看,顯然心動了,愛不釋手,可是翻看價格,吐吐舌頭,連忙放下。
隨便一件都是五六萬,能抵我們小半年工資。
妻子小表情萌萌的,看得我一陣恍惚。
女銷售員撇撇嘴,臉色陰沉,十分不耐煩。
我沒有理會售貨員的狗眼看人低,拿起這幾件衣服,塞給妻子,推着她進入試衣間換衣服。
小城市工作,工資很低,一個月六七千元,妻子五級政務員,工資和我的差不多。
靠工資吃飯,早就餓死了。
結婚後,我的彩禮和裝修借了一屁股的債務,妻子很大度,將六十八萬的彩禮全部交給我,讓我使用。
剛好中學巷一家複印部店主舉家外遷,出售店鋪。店主是我初中同學的爸爸。
我咬咬牙,拿出所有的彩禮,連同房子和設備全買了。
錢不夠,與同學借了四十多萬,請兩名店員看管。
由於地理位置好,周邊學校眾多,加上我老師同學也多,大家鼎力支持,試卷資料都在我的複印部複印。
兩年下來,竟然還清欠款,小賺十來萬。
第三年,我更換了新的設備,在背街小巷租了兩間庫房,擴大範圍,又請了三名店員,不僅可以打字複印,還可以製作廣告寫真,接單圖紙設計。
剛好趕上大夏國脫貧攻堅(平行宇宙,文明發展幾乎和地球同步),加上岳父在建築行業的人氣,生意出奇的好,訂單不斷,每年淨收入近百萬。
唐府的房子,就是我自己賺錢買的。
岳父母家是不會看上我這點小生意的,他們開發房地產,承接基建工程,低於千萬的,根本入不了法眼。
只有妻子包容我小打小鬧,幫我拉了很多單位的活。
廣告複印部的收入,遠遠高於我們的工資收入,只是妻子很少關注而已。
銷售員剛想開口提醒,我怕撓了妻子的興趣,掏出手機,直接轉賬五萬,買了一套時裝。
妻子興奮地跳起來求親親。
正在這個時候,妻子的手機響了。
閨蜜何雅靜的電話,讓妻子接兩個孩子,晚上六點在京都大酒店聚會,帶上我。
老同學對我們一家幫助很多,一直沒有機會感謝,剛好讓妻子挑選了一款新出的香奈兒限量版包包,花了六萬。
錢花出去,妻子很心疼,一路上抱着衣服包包,又親又跳,手舞足蹈,大呼小叫,誇張地苦着臉,像掉了一塊肉,心裏卻喜滋滋的。
男人愛不愛女人,就看舍不舍為她花錢,似乎成了女人檢驗愛人的定律。
原本以為是個家庭小聚會,來到唐都大酒店,我們傻眼了,一屋子的人,烏泱泱的,主賓是何雅靜夫婦,作陪的全部是其丈夫蔣總的狐朋狗友。
何雅靜的丈夫蔣慶輝,外號太子輝,在加縣黑白兩道都很有勢力,身邊圍着的不是黑心的建築商,就是凶神惡煞的混混。
我很不喜歡和這群人往來,敬而遠之,幾乎沒有直接見過面。
如果知道他也在場,我一定極力推脫。
半隻腳跨入房間,「嘭——」,一個胳膊刺青的漢子關上門,對着妻子點頭微笑,看向我的目光充滿輕蔑和不屑。
我是教師,與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聚在一起,滿臉尷尬,顯得格格不入。
這群人,平日欺男霸女,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粗俗不堪,三句話不離「把」字,非常的野蠻、刺耳。
兩個孩子看到陌生人,嚇得「嗚嗚」大哭:「媽咪,媽咪,壞人,我怕,我要媽咪。」
「婷婷不哭,帆帆不哭」,妻子和閨蜜連忙過來,一人接過一個小可愛,摟在懷裏安慰。
閨蜜何雅靜狠狠地瞪了蔣慶輝一眼。
蔣慶輝滿臉堆笑,背過身,踢了身旁的粗魯漢子一腳。
「滾犢子,嚇到我的寶貝,小心你的狗頭。」
「是是是,小公主,我是狗頭,我還會叫呢。」
「汪汪汪——」
這個傢伙外號黑狗,十分機靈,馬上趴在地上學狗叫,笑成了一朵花。
不過,那張醜臉,越笑越難看,越笑越恐怖,兩個小孩哭的更加大聲了。
屋子氣氛十分怪異。
我連忙把買的包包遞給同學何雅靜,感謝她幫助帆帆進幼兒園,接送孩子。
何雅靜一臉興奮,接過包包不住誇讚,連聲感謝。
幾萬元的包包,對於老公身價數億的何雅靜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她不願花蔣慶輝的一分錢,嫌髒。
看到何雅靜毫不掩飾的喜悅,蔣慶輝眼中閃過一抹陰翳。
見孩子哭得大聲,煩躁地說:「雅靜,你們帶孩子外邊玩吧,哥幾個陪趙帥兄弟整兩杯,好好感謝他。」
何雅靜白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同學酒量小,你們可不能欺負他!」
「哪裏,哪裏,老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是不是,趙帥兄弟?」
我強顏歡笑,假意附和,心裏卻驚疑不定,分析蔣慶輝今晚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蔣慶輝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對於覬覦妻子的男人,輕者打斷腿,重則斷子絕孫,心狠手辣。
我們兩家人聚會,大部分是她主動邀約,兩家人帶孩子,極少單獨相處,害怕引起誤會。
在聚會中,我也發現,有人在旁邊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打電話報告。
我覺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沒有越軌,也無不敬,正常交往。
蔣慶輝再不講理,也不會吃乾醋,阻攔妻子正常的社交吧。
事實證明,我是書生思維,把人性想得太簡單了。
有時不認識的路人,會因為你一句無意的埋怨,惡語相向,拔刀行兇。
何況,面對一幫兇殘、毫無人性的黑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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