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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下午都處在興奮中的劉芸在放學鈴聲響起後立馬轉過身來,見司檸無精打采心裏有些狐疑。
「檸檬,你怎麼了?」
「啊~」
她不能回頭看徐琰,可是劉芸可以啊。
司檸像是看到了救星,對她招了招手。
劉芸疑惑地湊近了她一些。
「你幫我看看徐琰有沒有生氣?」
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劉芸滿臉狐疑地看着她,「你們吵架了?」
「沒有!」
這可比吵架嚴重多了,吵架是吵過就忘了,過的是嘴癮。可這次性質不一樣,這可是會刻在徐琰dna里的。
劉芸抬眼看向正在收拾課本的徐琰,神情淡淡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悅的痕跡!
「他挺正常的,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司檸偏了偏頭,偷偷地打量着他。
徐琰拉上書包的拉鏈,抬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個正着。
慌亂中司檸心虛地轉移了視線。
還有閒工夫看他,那要不要給她找點事做呢!
徐琰用舌尖抵了抵上顎,哂笑,「檸檬精,你這是被哥的帥氣外表給迷住了?」
在牧一野的面前提外表,誰給他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徐琰,你要點臉好嗎?」
徐琰聽了不怒反笑,意有所指地說道,「難道你整天對着牧一野那張冰山臉已經膩歪了,想換換小爺這種口味的?」
尼瑪,徐琰什麼時候也練就了張口就來的本事了。
盯着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別胡說!」
看着那張戲謔的臉,她真想一巴掌拍過去。
要不是教室里還有其他同學,還要顧及到他這個曾經校霸的名號,這一巴掌早該扇到他的臉上了。
又小心地瞥了眼牧一野,見他神色正常才看向徐琰,壓低聲音警告,「別逼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地方抽你!」
嘖,就一句話就讓司檸如臨大敵,這個小妮子也只能在他面前張牙舞爪了。
徐琰勾了勾嘴角,打趣道,「瞧把你嚇得,哥跟你開玩笑呢!」
開玩笑?神tm的開玩笑。把她脆弱幼小的心靈嚇得一顫一顫的玩笑?這種玩笑不開也罷!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謝——謝——你——啊!」
這幾個字的讀音咬得格外重,說是咬牙切齒也不為過。
牧一野轉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怎麼了?」該不會他逗司檸玩某人急眼了吧!
「你現在是不是該改口了?」
改口?他剛剛說什麼了。
哦,哥跟你開玩笑呢!所以這是在提醒他。
徐琰懶散地往椅子上一靠,兩條大長腿大咧咧地敞着,雙手環胸,又恢復了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也想啊,可穎兒不給我這個機會啊!」
言下之意,他們的關係還沒確定下來,現在改口尚早。
司檸,「……」還真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他和冉詩穎的事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但他這個欠欠的表情還真特麼的想一巴掌拍上去。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這是她第二次萌發想打他的念頭了。
牧一野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可了他的話。
徐琰剛想再嘚瑟兩句,只聽到某人不徐不疾的聲音。
「那我跟穎兒說不着急,再觀察個三五年!」
鼻關眼眼關心,沐橙和劉芸對視了一眼,都默契地保持沉默。
徐琰和冉詩穎若是三五年後才能走到一起那還得了,牧一野就這樣輕易地扼住了徐琰命運的喉嚨。
徐琰一驚,「我草,你這三十七度的嘴裏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的。」
他是真慌了,連忙坐直了身體,儘量降低自己的姿態,討好地說道,「哥,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計較哈,我給你跪了!」
並手指放在桌子上做了一個下跪的姿勢。
沐橙看了直搖頭,對於這個結果她一點都不意外。你說他嘴欠招惹司檸幹嘛呢,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跟牧一野認慫。
劉芸嗤了一聲,鄙夷道,「徐琰,你的骨氣呢!」
骨氣?這tm的媳婦都快沒有還要骨氣。
「大丈夫能屈能伸!」某人不以為意,「再說了,骨氣這玩意有媳婦重要嗎?」
劉芸,「……」這人無敵了。
站起身,單手拎起書包挎到肩膀上,「算了,不和你們扯淡了,我去找穎兒了!」
仔細聽還能聽出話里的顯擺。
劉芸嘁了一聲,「趕緊走,省得礙眼!」
徐琰要去醫院,司檸並沒有感到意外。
此時正是流感爆發的季節,而徐琰又不是一個細心的人。
從桌洞裏拿出一個口罩遞給他,叮囑道,「做好防護!」
徐琰伸手接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很是欠揍地說道,「還是檸檬妹妹貼心,謝了哈!」
說完就跑了,是的,徐琰是跑出去的。
可能晚一步司檸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徐琰前腳剛走,他們也收拾好東西一起出了教室。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校園裏青石地磚上的積雪早已被清理乾淨,路面一塵不染。
幾隻鳥兒從樹上撲棱了幾下結伴飛向遠方,只有簌簌下落的雪證明它們來過這裏。
四人並排走在校園裏,三個女生聊得熱火朝天,而牧一野則充當一個安靜的聽客。
在話題又聊到冉詩穎時,沐橙發出了靈魂也一問,「我們是不是忘記去醫院看穎兒了?」
經沐橙提醒,劉芸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冉詩穎還在醫院,抬手「啪唧」一下打在自己的額頭上。
司檸和沐橙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不忍以及疑問,不痛麼!
只聽到劉芸懊惱的聲音。
「哎呀,剛剛和徐琰一起去就好了!」
聽這語氣應該是不痛的,之前拍桌子聲音很響,而她表現的也很正常,大概她天生痛覺遲鈍吧!
知道她們也是關心冉詩穎,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讓徐琰多陪陪她比較好。
「還是別去了,還有幾天就是元旦了,那時候穎兒也出院了,我們一起聚聚!」
劉芸開心地挎着兩人的胳膊,「這個好,我們一起跨年啊!」想到他們能一起跨年就興奮。
司檸笑了笑,「具體的時間安排過兩天再說吧!」
「那說好了啊!」劉芸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好像她會隨時反悔似的,司檸有些無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像哄小孩一樣,「嗯,說好了!」
與她們分別後,司檸看了看身側一直沉默的人慾言又止。
「怎麼了?」牧一野偏了偏頭。
司檸張了張嘴,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生氣了嗎?」
「嗯?」
「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做了這個決定。」
他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生她的氣呢!
「人多熱鬧,不是挺好的麼!」
元旦不僅僅是新年還是牧一野的生日。
去年牧一野拒絕了顧雲逸他們為他過生日的提議,就他們兩個人看場電影,吃個飯然後窩在家裏刷題。
可今年是牧一野的十八歲生日,她不想讓他這樣冷冷清清地度過。
「可是,你不喜歡……」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阿檸!」
牧一野停下腳步,眉眼溫潤地看着她,「我沒有不喜歡,也沒有生氣,相反我很開心!」
「只要有你,我不在乎什麼形式。」
沒生氣就好,司檸舒了一口氣。伸手勾着他的小指,剛觸碰到就被一隻大手反握,剛好能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一時間心裏甜滋滋的,有節奏地前後擺動着兩人相握的手。
對於女孩的這種幼稚行為,牧一野笑而不語。
「我們跨年給你過生日,第二天你回家吃晚飯好不好?」
自從他們的關係擺到明面上,牧一野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她不能自私地一直霸佔着他,這個生日他應該回家和他爸爸一起過。
司檸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的女孩還真是善解人意啊!原本還在想着怎麼把她給拐回家,剛好省了他一番心思。
「我們一起!」
「嗯?」
「我想讓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起陪着我!」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
牧一野說想要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陪着他,這——讓她沒法拒絕。
「好~」
晚上司檸比牧一野晚上來,來到客廳隱約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
「吱呀」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
牧一野回頭看到站在門口遲疑的人兒,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句「暫時就這樣!」便掛斷了電話。
快步走到門口把人拉了進來,摸到女孩微涼的手,皺了皺眉,「怎麼不進來?」
而後坐到椅子上把人圈坐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怕打擾到你。」
他們雖然是男女朋友,但也要給彼此一點私人空間,這一點她想得很透徹。
牧一野在心裏嘆息,她怎麼就沒有意會到自己的重要性呢,真是拿這個遲鈍的女孩沒辦法,大概他這輩子的好脾氣都給了她。
「你在我這裏沒有打擾一說。」
「嗯?」
嗯?他這也算是變相地說情話了,她就這是這個反應。
他被氣笑了,在她的脖頸間蹭了蹭,「嗯什麼嗯?」
酥酥麻麻的感覺由脖頸處蔓延到全身,女孩伸手推了一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喲呵,小姑娘這是在跟他揣着明白裝糊塗呢。之前都是迷迷糊糊的,難得在他面前裝一次糊塗,就隨她的意吧。
抬頭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在我心裏你最重要!」
雖然知道是這個意思,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感覺又不一樣。心裏像是吃了蜜一樣甜,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一句話就能樂呵成這樣,他的女孩也太容易滿足了吧,不過她這個樣子還挺傻的。
「傻不傻!」嘴上有些嫌棄,可還是收緊了放在她腰上的手。
「阿野,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
又重新把下巴抵在女孩的肩膀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後才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話?」
「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
一面嫌棄她傻,一面又捨不得她,不就是身體誠實麼!
雖不想離開她的肩膀,可看着小姑娘臉紅又是一件有趣的事。
「那阿檸還有沒有聽過另外句話?」
「什麼?」
對上女孩疑惑的雙眸,壞笑,「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話音剛落,女孩的臉蹭地躥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
「牧一野,你……」
真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他了,平時看着挺高冷的一個人,怎麼這渾話就能信手拈來呢!
此刻的女孩就像一朵羞嗒嗒的玫瑰,愈發地想讓人採摘。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司檸是害羞而牧一野則是努力地壓下心底的那一股邪惡的躁動。
半晌某人幽幽地開口,「阿檸,你是懂這句話的!」
她是發現了,牧一野是故意說這話逗她的,故意看她窘迫的神態。
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惡趣味。
既然這樣那她豈有不回禮的道理,伸手捏着他的下巴。
笑吟吟地盯着他漆黑的眼眸,「啊~對,我什麼都懂。」又微微拉近兩人間的距離,略遺憾地說道,「可是不合法啊!」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牧一野的身體瞬間僵住,似乎有什麼畫面以極快的速度湧入了他的腦海,眼神已被情愫佔據,多了一抹炙熱。
而對這一切毫無所知的人兒還在為自己扳下一城而沾沾自喜。
「阿檸,有些事不合法也能做!」
少年的聲音已經暗啞,像是在極力地克制着什麼。
「什麼……」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頭被一股力量壓了下來,嘴裏的話也被迫咽回肚子。
這一次少年的吻不似往常溫柔,而是帶有強烈的侵略性。強勢地撬開女孩的貝齒,剛進去就開始攻城略地。
從沒見過牧一野這麼霸道的一面,如果不是他一手穩穩地托住她的頭又把她緊緊地禁錮在懷裏,或許她早就癱軟了下來。
她只知道這個吻很漫長,就在她以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才被放開。就像魚兒見到了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還要多練練!」
少年粗糲的指腹在女孩飽滿的紅唇上輕輕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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