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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寫作業!」牧一野按住她想要站起來的身子。
司檸雙手抱臂,審視着他。
在她強烈的注視下,某人依舊面不改色。
「你這樣看着我,我很難不想到別處去!」
司檸輕笑,「牧一野,你不對勁!」
「嗡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司檸瞟了一眼,徐琰兩字跳躍在屏幕上。
至於手機的主人好像是沒聽到一樣,任由手機震動。
「你不接嗎?」司檸看向無動於衷的某人說道。
明明不想接,現在只能硬着頭皮接了。
剛接通就傳來了徐琰不咸不淡的聲音,「把電話給司檸!」
作為一個局外人他倒是通透,牧一野在心裏嗤之以鼻,將手機遞給她。
「找我的?」
某人心裏不爽,還是點了點頭。
司檸接過手機,「找我有事?」
「開門!」
「現在?」
「沐橙他們在門外。」
「啥?橙子來了?」把手機塞到牧一野的手上歡快地跑了出去。
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一行人有些意外,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沁出了晶瑩的汗珠。
「快進來!」想到徐琰打的電話心裏有些疑惑,「你們來了怎麼不提前打電話啊!」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有理由懷疑牧一野把他們的手機號都拉黑了,不然他的電話都快打爆了,還是無人接聽。
「你確定他們沒打?」徐琰愈發覺得司檸在牧一野面前就是一隻小白兔,還是特單純的小白兔。
「我手機放在樓下沒帶上來。」以為是打了她的手機,司檸心裏多少是有些內疚的。
徐琰側身走了進來,「這跟你沒關係!」
以牧一野的尿性他這個電話能打通已是萬幸,不然顧雲逸和穆之遠怎麼沒打通。不過能把他們晾在門外近半小時這事也只有牧一野能做的出來吧,還真是睚眥必報。
「啊~」徐琰這是跟她打啞謎呢?
他們剛走到客廳與單手拎着一雙拖鞋從臥室里出來的牧一野碰了個正着。
牧一野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神色淡然地蹲在司檸跟前,「地上涼!」
徐琰,「……」剛來就虐狗?
沐橙微微瞪大了眼睛,她昨天還質疑牧一野對司檸的感情,她真是該死。
劉芸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墊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現在是九月份,他們被關在門外時還出了汗。
就在她覺得牧一野小題大做時,穆之遠從手中的袋子裏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放在她跟前。
剛想開口拒絕就聽到穆之遠不容拒絕的聲音,「穿上!」
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劉芸乖巧地穿上了拖鞋。
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着他們一對一對的,為了不被狗糧撐死,徐琰站起身,「我回去了!」
「啊,不玩一會麼!」司檸訝異了,感覺徐琰是在充當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徐琰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檸檬,你們家這門隔音效果很好嗎?」
「就那樣吧!」他們在臥室的時候能聽到門外的聲音,隔音效果應該一般般吧!
「那之前我們摁門鈴,怎麼沒出來開門?」
「阿野開了一次啊,」末了又補充一句,「見是收廢品的大爺又關上了門。」
四個「收廢品的大爺」齊刷刷地把目光看向某人。
牧一野是開了一次門,見門外站的是他們,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他無情地關在了門外。
合着在他的眼裏,他們成了收廢品的大爺了。
「收廢品收到家裏來了?」劉芸意有所指。
「我也挺納悶的!」她也不解啊,之前還從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話音剛落,劉芸察覺到一道犀利的眼神,訕笑,「呵呵,你們這小區挺好,服務到位哈!」
「你們集體登門有事?」牧一野神色淡淡的,絲毫沒有把他們關在門外的羞愧之心。
顧雲逸對沐橙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道歉。
沐橙心領神會,表情訕訕,「那個,牧一野,質疑你對檸檬的感情是我的錯,你對檸檬的感情天地可鑑,你們情比金堅。是我眼拙誤會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我計較了哈!」
牧一野往後面靠了靠,瞟了她一眼,語調慵懶,「我若計較就是我小肚雞腸了?」
沐橙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微垂着頭擺弄着手指,她昨天說那樣的話,他生氣是應該的。
司檸在隱蔽處掐了一下他的腰。
這個動作是告訴他差不多行了,牧一野神色有些不自然,掩唇輕咳一聲。
「呵呵,他開玩笑呢,」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阿野胸襟寬廣,善解人意,他不會放在心上的!」
「是吧,阿野?」
司檸眉眼帶笑地看着他,看似詢問他的意見實則暗含威脅。
「你們可以走了!」
「啥?」四臉懵b。
「我不計較昨天的事了。」
牧一野神色認真,言下之意,你們真的可以走了。
「此話當真?」顧雲逸按捺住內心的喜悅跟他確認。
也難怪他不信,這事就這麼容易揭過,確實不是牧一野的性格。以他剛剛把他們晾在門外半小時的行為來看,還以為他們今天要費好大功夫才能哄好這位大爺呢!
牧一野睇了他一眼,「要不要設幾個關卡,讓你們嘗嘗過五關斬六將後的成就感?」
「謝謝,大可不必!」顧雲逸騰地站起身,「沐橙,我是不是能轉正了?」
五人一臉懵,這話題跳躍的是不是有些快?
「不是,你激動什麼?今天的事你也沒出力啊!」
「不管我有沒有出力,但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倒是想出力,可牧一野沒給他這個機會啊,這不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牧一野和穆之遠對視一眼,草率了!
穆之遠冷不防地從後面踢了一腳他的小腿,顧雲逸沒有防備「咚」的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沐橙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站起了身,「我答應你了,趕緊起來!」
整的跟求婚一樣,這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豈不是要被他嚇死。
沐橙的角度沒看到穆之遠踢在他腿上的一腳,可他卻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那有力的一腳,站起身看了他一眼。
穆之遠給了他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用謝,舉手之勞!」
劉芸的嘴角瘋狂地上揚,「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好的呀!」
「啊,對,」顧雲逸看着他們皮笑肉不笑,「你們也是天生一對。」
「沐橙,我們走!」手自然地牽着她的手。
第一次被男生牽手還有點不習慣,下意識地掙了掙,沒掙開。轉念一想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還不讓他牽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抬頭朝他笑了笑。
顧雲逸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不跟他們一起嗎?」來時是坐顧雲逸的車,就這樣把他們撇下不好吧!
「你確定他們想做電燈泡?」
話音剛落,劉芸幽幽道,「你們又何嘗不是我們的電燈泡?」
「那我們就不要互相打擾,再見!」
在他們即將出門時,劉芸喊了一句,「沐橙,我們周一見哦!」
顧雲逸的身體僵了一下,知道他周一見不到沐橙還刻意這樣說,這刀算是插在他的心窩了。
「哦,好,周一……」
沐橙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被大門阻隔了。
看到顧雲逸吃癟,劉芸歡快地笑出了聲。
房間裏非常安靜顯得這笑聲多少有些突兀了。
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對面兩人正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僵住,「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
牧一野看向穆之遠神色認真,「讓你家那位離司檸遠一點!」
「啊~為啥?我覺得我和司檸挺能合得來的。」
還不是怕你把人家的媳婦給帶壞了,平時挺睿智的人怎麼沒聽出來他的弦外之音呢。
「我儘量,」穆之遠起身伸手拉她,「我們該走了!」
「別啊,我還沒要和司檸聊天呢?」難得遇到一個合眼緣的人,這還沒機會聊聊呢!
「別聊了,回家了!」
劉芸還不想走,被他半拖着走了。
屋內又恢復了安靜,一行人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阿野……」
司檸剛轉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嘴裏的話卡在喉嚨里。
「你幹嘛突然靠我這麼近?」上身微微後仰,這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阿檸~」牧一野的聲音溫柔繾綣。
「怎、怎麼了?」
「你剛剛掐我腰了。」
「疼嗎?」她應該沒用力吧,但他說到這件事,她又有些自我懷疑。
「不疼。」
「不疼就好!」
「阿檸,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摸不得嗎?」
「啥?」這突兀的一句話讓她有些懵圈,她有摸他嗎?「不是,我沒摸你啊!」
「掐和摸有區別嗎?」
所以她沒有摸他,瞬間也有了底氣,「有。」
司檸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這一下她是用了力的。
果然聽到了牧一野的吸氣聲。
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又故意問道,「知道什麼是掐了嗎?」
「那摸呢?」
「摸?」下意識地往沙發的一端挪去,「我不能摸你!」
牧一野伸手輕鬆地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在她的耳邊蠱惑道,「你能摸!」
司檸直搖頭,「不要!」
牧一野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側,她用力地掙扎着,還是被他摁住了。
隔着衣服她還是感覺到了少年滾燙的身體,腰上很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用手指又按了按,還挺結實的。
牧一野一直在隱忍還是發出了一聲悶哼,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怎麼啦!」
抬頭對上了他不知何時染上了情慾的眼睛。
司檸咽了咽口水,她應該沒有撩撥他吧!
身體的反應快於大腦,立即站起身,還沒邁開腳步又被某人一把拉了回來,由於慣性原因跌坐在沙發上。
牧一野目光灼熱地看着她,聲音低沉帶了些暗啞,「撩完就跑,嗯?」
「我沒有,是你拉着我的手摸你的!」司檸極力反駁。
她很冤好麼,她是被強迫的,這個鍋她不背。
「阿檸,還記得開學那天你在教室是怎麼做的嗎?」
「嗯?」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眼前倏地一亮,「當真?」
「嗯。」牧一野斂着眸子,藏起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那我先想想姿勢哈!」
司檸站起身,陷入了冥思苦想。
彎腰對着他,不行,這樣顯得很傻;坐在他腿上,不行,沒有身高差;跨坐在他大腿兩側的沙發上,直起腰,這樣應該比他高出半個頭。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姿勢比較合適了。
當她跪坐在沙發上捏着他的下巴時,牧一野靠在沙發背上,微仰着頭。
司檸看着這張禍國殃民的臉思緒逐漸跑偏。
她最喜歡牧一野的這雙瑞鳳眼了,純情又勾人,偏偏看向她時,溫柔又深情。這張臉近距離看還是沒有一點瑕疵,這清晰的下顎線,這微張的淡粉薄唇似乎在邀請她。親了吧又怕輕薄他,不親吧又心癢難耐。
恰巧牧一野的喉結滾了滾,讓她本就搖擺不定的心徹底動搖了。
懷揣着一顆躁動不安的心,眼睛一閉,覆上她垂涎已久的唇瓣。
他的唇瓣微涼,富有彈性,在上面親了幾下就想離開。
剛冒出這個想法後腦勺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心下一驚,剛張嘴,牧一野的舌頭長驅直入。
開始是直着腰,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漸漸地身體越來越軟,最後直接癱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他鬆開,趴在他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努力地平復着已亂的心跳。
頭頂上傳來一道戲謔聲。
「還什麼都沒做就累了。」說完又自顧自地感嘆了一句,「這以後可怎麼辦呢!」
這好好的怎麼還惆悵了呢?
「嗯?」司檸有氣無力地發出一個單音節。
牧一野手裏捻着女孩幾根柔軟的髮絲略有所思,「你這體質,估計經不起折騰!」
「折騰什麼?」此刻她的大腦還是暈乎乎的,本能地問出心中的疑慮。
「折騰你,」似乎怕她沒聽懂,伏在她耳邊惡趣味地說道,「在床上折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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