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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剛行出半個時辰,忽聽鑼鼓喧天。
前面堵路了,喬小希撩起床簾。
只聽來來去去的學子,奔走相告。
「一首詞,二十萬兩白銀。」
「啊呀,史上最貴的一首詞。」
「快去,我們也去填一首,萬一中了彩,發財了。」
前面馬車停下,張子言和謝文昌,氣喘吁吁地跑到喬小希馬車前。
「謝娘子,一首詞二十萬兩,掙不掙。」張子言看着喬小希。
謝文昌看着喬小希笑道:「姐姐,這銀子得掙,比學院那十幾兩,沒法比。」
喬小希不放心地問:「限不限男女,人家萬一不要女的詞,這裏可不比山陽縣。」
謝院長走過來,笑呵呵地說:「老夫聽了,那主事的說,只看詞不看人,男女老少皆可,李娘子不妨去試試,老夫以為,這京中詩詞勝過李娘子的人,沒有幾個。」
喬小希連忙校正:「我師傅的詩詞。」
謝院長笑:「成成成,是李娘子莫須有的師父做的。」
二十萬兩一首詞,姐背了一肚古詩詞,這銀子不掙白不掙。
有這二十萬兩,給謝雨欣和李天佑這小兩口,做小家的基石,應該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這古代的詩詞那麼值錢麼?
當時不值錢,留傳千古的,再帶回到這古代。
成了獨一無二的文物,大概應該值銀子吧!
喬小希下了馬車,跟着李天佑,謝文昌一行人身後過。
看向鑼鼓喧天的地方。
那是個三米高台,方方正正的,有點像現在,商家搞活動的商演台子。
兩邊有上下的台子,不停看到有人從這邊上去,從那邊下來。
走近了,喬小希才聽清要求。
主事的說:「再有十餘天,清明節到了,主人求一首夫妻思念的詞,作的詞讓主人和眾人,都動了心的,賞金二十萬兩白銀,這裏是銀票。」
清明節,夫妻相思,這是陰陽相隔。
蘇軾的《江城子》呀!
喬小希連連點頭,這二十萬兩,拿定了。
蘇夫子這首詞,讓幾千年夫妻相隔人的心酸。
謝院長看着喬小希笑道:「李娘子,有嗎?」
喬小希笑靨如花:「有,謝院長,我上去填詞,讓孩子們準備數銀子。」
看着那邊排隊的人,喬小希走過去排隊。
李彥明跟着喬小希。
排到喬小希了,李彥明拉住喬小希:「姑娘,李大哥陪你去。」
管事的笑道:「一個一個上,不能兩人一起上。」
喬小希轉向李彥明,笑兮兮地說:「李大哥看好,這是填詞,不是干架,李大哥看看那邊,都一個一個地上台,咱兩個上去,打算搶銀子。」
李彥明由不得也笑了:「李大哥站到那邊台下,看着姑娘,姑娘從那邊下。」
「成,隨便李大哥,上台就算了,人家只許一個一個上,咱掙人銀子,就別破人家規矩了!」
喬小希踏着梯子,邁着輕快的步子,上到台上。
方台有三十平方大,上面帘子圍了個小屋。
管事的說小屋裏坐的人,就是求詞的人。
小娘子站到那邊,吟出詞來,自有人寫上。
喬小希笑兮兮地走到那屋前,正有個先生坐在那,拿筆等着寫。
啊呀!都不用姐寫,不用默只需背一首,二十萬兩白銀就來了。
穿越這古代,還真得感謝老師,逼着背了十幾年古詩古詞古文!
賣文也賺錢呀!
喬小希站到簾前,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柳葉眉彎彎,杏眼兒彎彎,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兒,嘴角兒翹翹的,兩頰小酒窩兒圓圓的。
十年了,小野雞一點沒變。
和十年前的樣子一點沒變。
這,是夢是幻?
趙無敵心情如洶湧的海浪般澎湃。
時間似乎凝固,眼中只有喬小希的身影,仿佛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趙無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喉嚨緊澀得無法言語。
心中湧起的是無盡的喜悅與釋然,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十年來,對她的思念如影隨形。
可此刻,人就站在面前,趙無敵的內心充滿恐懼。
不敢驚動,就像很小時候,那個最溫暖的人,每一次自己動了,睜眼發現是個夢。
喬小希轉身,向台下揮揮手。
朗聲吟誦起蘇軾的《江城子,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喬小希吟完,自己也沉浸在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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