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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慘叫驚起了一片沉睡中的青蛙。
「呱呱——」
秦星雨踏着這兩種聲音,找到了陳強攻家的地窖。
打開了地窖的門,一股子霉味夾雜着不可言喻的味道飄了出來,十分的嗆。
秦星雨沒着急下去,她折身去看霍一然那邊的情況。
她觀察了好一會,確定霍一然雖生氣,但沒有失去理智。
看見他的每一招都躲開了陳強攻的重要穴位與器官,秦星雨也就放心去地窖尋找陳強攻口中埋下的屍骸。
秦星雨在進地窖之前,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來手電筒,隨手再拿了院子裏的砍柴刀進地窖。
沒辦法,這個時候的農具都歸大隊統一管理。
陳強攻家的地窖不大,只有不到30平米大,裏面放滿了大白菜與土豆、紅薯。還有一張放滿了雜物的木板床。
秦星雨走近木板床,看見電筒光線下的木板床邊緣有密密麻麻的『正』字劃痕,與暗紅的污跡。
細細辨認了下,她確定那是陳舊的血跡。
她圍着沒靠牆的木板床轉了一圈,發現邊緣全是大小不一的『正』字,且『正』字不是出於同一個人的手筆。
所以,這不止囚禁過一個女孩?
秦星雨想到這個可能性,心裏有難掩的怒氣。
突然,她看到床上的雜物里有些女人衣物的布料。
她沒去動那些帶着灰塵的衣物,因為這些都是重要的證據。
另外,目前找出陳強攻口中的骸骨,才是最重要的事。
只是,誰也不知道他會將屍骸埋哪兒。
秦星雨只能拿着砍柴刀到處敲敲打打。
可能是上天有眼,她很快就找到了有不同的地方。
她挪開了一包土豆,只見這塊地面的顏色與其他同樣放東西的土地顏色不一樣。
拿着砍柴刀挖了好一會,就見到了一隻手骨。
秦星雨忍着害怕繼續挖下去,在挖到了一半白骨化的屍骸時,霍一然出現了。
她問道:「你怎麼下來了?」
霍一然的聲音沙啞的過分,「他暈了,我出了門發現你不見,就過來尋你。」
說完,他透過電筒微弱的光線看到了地上白骨化的骸骨,皺着眉在她說話前說道:「別挖了,我先送你先回家,我去找公安。」
挖屍這些事,的確該交給專業的人。
秦星雨沉默了幾秒,在霍一然堅持的眼神下,說道:「好!」
秦星雨很清楚自己若要堅持跟着他,很可能是拖慢他效率的存在。
離開地窖後,秦星雨先是檢查了霍一然腿上的傷口,發現傷口不深,已經不流血了,才放下心去看被霍一然五花大綁的陳強攻。
秦星雨確定陳強攻只是昏迷,心率等情況一切正常,就沒再關注他身上其他的傷。
霍一然待她完事後,伸手將半蹲的她扶起,「走吧!」
秦星雨站穩後,「等等。」
說完,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手絹。
霍一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見她準備將手絹扔院子門後的行為打斷,「用我的東西吧。」
哪怕只是為了折回的理由更充分,霍一然也不想讓秦星雨的私人物品出現在陳強攻的家裏。
畢竟人言可畏!
「吧嗒!」
霍一然說完就扯掉了一顆紐扣,隨意扔在了地上。
……
兩人回到家後,王翠花與霍盈盈剛好洗漱完,準備睡覺。
王翠花見到霍一然面無表情和秦星雨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裏一咯噔,順手將站門檻的霍盈盈推進了房間內。
霍盈盈被推得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門被王翠花關了。
門關上後,王翠花隨手拿起放門邊的掃把,小跑到了倆人跟前,「又吵架了?」
王翠花這做派,大有倆人表明吵架就要收拾霍一然的意思。
霍盈盈也是因為王翠花這句話停下了開門的手,改成了扒門縫看戲。
秦星雨上前從王翠花的手抽過掃把,扭頭對霍一然說道:「你去忙,我來解釋。」
「嗯!」
霍一然說完,轉身就先回房拿了一小袋的毒蘑菇,再到廚房裏拿了一塊被啃乾淨的骨頭。
秦星雨也在這段時間裏安撫好了王翠花的情緒,讓她相信她與霍一然並沒有吵架。
而在霍一然出門的時候,疑是後媽的王翠花的終於發現了她兒砸褲腿爛了,上面還有血跡。
王翠花眨了眨眼,瞬間腦補完,興奮問道:「星星,一然腿上的傷是你打的嗎?」
「娘,不是我,是……」
秦星雨說到王翠花流產的事,流淚了。
她的淚點一直很低,一想到眼前性格明媚的婆婆從前遭受過那樣的罪,就忍不住心疼的掉淚。
王翠花聽到陳強攻是那個用麻包袋套着頭只露出眼睛位置,渾身惡臭、害自己流產的男人時,想起當年的無助與黑暗,眼神恐懼。
可下一秒,她見到秦星雨捂着嘴巴哭得稀里嘩啦的,瞬間慌了神,顧不得心中的恐懼,哆嗦的嘴唇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秦星雨因王翠花的關心,哭得更不能自己,發不出聲音,咬唇搖頭。
王翠花的大腦不可抑止的腦補,「那禽獸…是不是…對你那啥過?」
王翠花說完,着急的不行,可是見秦星雨一臉懵,又不好意思催答案。
秦星雨有那麼幾秒仿佛被定住,臉上緩緩出現了個問號,原本停不下來的哭泣也消停了。
她說:「娘,我是在為你哭呀,我心疼你和那個孩子~」
然後,霍盈盈透過門縫見到王翠花抱着秦星雨痛哭了起來。
王翠花哭得昏天暗地,情緒就像開閘的泄洪的水庫,『突突』流個不停,秦星雨顧不上再哭了。
因為她忙着哄王翠花。
只是很快秦星雨的肩膀就濕潤了一大片。
霍盈盈推開門,問道:「咋了!」
霍盈盈早就習慣了王翠花每年都有一天情緒不對,總是對着高粱地的方向哭的昏天暗地。
她還小的時候還會哄王翠花,後面發現不管怎麼哄都哄不住時,乾脆也就由得她哭去。
只是,今年好像提早了而已。
而且好像哭得更厲害了!
王翠花背着霍盈盈,擺了擺手,「沒事,我就是想哭一哭!」
秦星雨明白她不想讓霍盈盈知道不好的事,「盈盈,娘沒事,你先回去睡覺!」
霍盈盈:「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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