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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11點左右。
陳書年等四人再次聚在了孫大壯家時,霍一然姍姍來遲。
霍時鈺眼神好,就着月光一眼就看見了霍一然喉結處的顏色有點深,傻乎乎問道:「你這痧沒刮好啊!」
霍一然:「神特麼刮痧,這是吻痕好嗎?」
最近才有了對象,可是對象被顧煙霸佔的霍時鈺,聞言霎時眼紅了。
陳書年等三隻單身狗默契一人給了霍一然一拳,若不是還有正事要辦,那就不是一拳能解決的事了。
霍一然艱難躲過三人夾攻,一臉正式說道:「好了,辦正事。」
他話落後,換來了其他四人的一聲冷哼。
陳書年低聲說:「行動,挖土的時候小心點,老張家的圍牆看着也不結實,咱們注意點,免得把他家的牆給整垮了。」
孫大壯家的隔壁是老張家,這些年,孫大壯與張家小媳婦眉來眼去的事在大隊裏根本不是秘密,兩家一直不和,不是今天這家往那家潑尿,就是那家往這家抹雞糞……
可是,張家人在孫家人面前還是嫩了點。
張家人雖然彪悍粗狂,但心眼少,一向都是孫家怎麼做,他們就在明面上怎麼還,根本不知陰沉沉的孫周氏早就在張家的牆根埋下了剪刀、死貓等等。
陳書年等人原本還想在孫家人在顧煙家門口動手時抓賊拿髒的。
卻沒想到白天的時候,陳書年除了偷聽到了孫家母子準備明天上工的時候假裝用鐮刀誤傷顧煙,藉機偷她的血與頭髮這事外,還聽見孫周氏今晚要在張家的牆根埋槐木。
張家的大兒媳剛剛懷有身孕,對方埋下晦氣的槐木,按照農村的說法就是在破壞她這一胎……
陳書年等人逮到這麼好的機會,當然會借力打力。
這年頭敢搞這一套,不吃花生米都是幸運的。
當然最好的下場也是去林場勞改。
霍一然等人很期待,出名偏心到沒邊的孫周氏在出事後是獨自承擔還是推給孫大壯。
霍一然:「我找到了槐木了,上面好像有字?」
霍時鈺:「靠,這貓居然成乾屍了?底下居然有紅布,這孫家真是下大血本了。」
兩死貓碰上耗子隨便一挖就挖到東西的人異口同聲說道,關鍵他們還是在距離十厘米的位置挖到了東西。
這孫家人幹活還真省事。
陳書年三人見他們挖到了東西,便停下了尋找被動過的土地。
按照計劃,霍一然將槐木淺埋。
明日再喊個小孩到這個位置尿泡尿,愛乾淨的張家人就會發現這塊用小刀劃了張家大兒媳婦生辰八字的槐木。
處理完槐木,看了眼死貓乾屍,五人對視了一眼。
去嗎?配嗎?
戰嗎?戰啊!
意見一致後,五人石頭剪刀布。
李姜寒勝利。
於是,李姜寒臭着臉拎着死貓乾屍翻牆進了孫家,走到孫周氏的房間前,摸黑將死貓掛在了她的窗戶上。
其實若不是怕嚇死人,李姜寒更想將死貓放她的枕頭旁的。
在李姜寒進了孫家後,陳書年指了指坑裏的紅布,「這兒怎麼處理?」
霍一然:「拿塊石頭壓住紅布,免得它被風吹走,坑不用埋。」
「好!」
其他的東西,他們相信張家人會親自找出來的。
待李姜寒出來後,霍一然說去最近的陳書年家有事商量。
到了陳書年家,洗完手,循例抽根商量事的煙。
霍一然想了想拒絕了陳書年遞過來的煙,等他們四個人抽完煙才將秦星雨今日拜託他的事說了出來。
陳書年聽了他的計劃,很是抗拒。
「我不行,我不同意!」陳書年說。
「陳強攻噓噓的地方是七年前被大鵝啄壞的!」霍一然沉聲說道。
陳書年口吐了一陣國粹,紅着眼睛同意了。
七年前,十九歲的顧煙嫁給了一直垂涎她美色的池子川,為的就是拿到彩禮給陳書年救命。
那一年,霍一然家剛出事,霍泰安在拘留所,他們面臨巨額賠款,自顧不暇,也就不知道陳書年為了給顧煙補身體獨自進了深山,受了重傷之餘還發現腹部長了個瘤子。
霍時鈺等3人都不在大豐大隊,遠水救不了近火,等他們趕回來,顧煙已經收了彩禮,陳書年已經用彩禮做了手術。
可惜命運總愛作弄人,池子川在結婚當天摔了一跤,後腦勺着地,當場升天。
喜事變白事,顧煙從此背上了寡婦的名頭。
村里沒有男人在家的女人,就好像一塊掉路邊的五花肉,任誰見了都想咬一口。
尤其,顧煙長得十分的好看,村里村外多的是娶不上媳婦的男人,且還有許多之前對她戀戀不忘的男人。
於是乎在有心人的渲染下,顧煙成了狐狸精的代表,還是比生完孩子的王翠花更花名在外的狐狸精。
19歲的顧煙原本並不潑辣,因為陳家之前富裕,她哪怕是童養媳也是被嬌養長大,性格比秦星雨還要軟,淚線極低,動不動就哭,還很善良,與如今眼裏只有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可是,剛喪夫就被夫家逼着二嫁小叔子,使得她瞬間成長,豎起了厚重的城牆,拿着菜刀捍衛了自己與池子川的新家,借霍一然的力與夫家斷了關係。
不過,哪怕顧煙再剽悍,她都只是一個女人。
剛守寡的她身邊總有不三不四的人出現。
白天,那些人還會忌諱回鄉的霍一然。
可晚上,那些人恨不得翻牆,把生米做成熟飯。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顧煙托王翠花那買了兩隻戰鬥力強悍的大鵝。
那一年,整個大豐大隊只有顧煙養大鵝。
而陳強攻是七年前被大鵝啄壞的。
……
今日是周五,因為陳強風說明日會有市裏的領導蒞臨學校參觀,全校師生都將最後一節自習課改成了勞動課,將學校大掃除了一遍。
大掃除完畢後,天空就像被稀釋了的藍墨水,夕陽早已只余邊邊。
陳強攻沒有陳強風命好,有人騎自行車接送自己回家,他只能杵着拐杖一腳深一腳淺地回家。
陳強攻的家在大豐大隊靠近紅心小學背後小樹林那一帶,穿越小樹林是回家的捷徑。
小樹林裏有一條小溪,白天會有許多學生到這抓魚摸蝦。
因此陳強攻打遠聽到了潑水聲與疑是女人的說話聲也沒起疑,反而還改道遠離小溪。
躲在隱秘處的霍時鈺等人見狀,有點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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