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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徹底散去,視野變得清晰,但仍無法捕捉到清晰的身影,只能大致感知到位置。
「好模糊,根本沒辦法分辨誰是誰…最多能猜到那個白色的影子是鶴丸前輩。」虎杖悠仁乾澀道,高度集中注意力去觀察讓他的眼睛有點酸澀,他敢打賭這些人的速度要比澀谷戰場時的速度還要快。
那個時候,他起碼還能看清他們的動作。
是又有所成長,還是那時根本不是他們的全部實力。
虎杖悠仁猜對了,暗墮狀態只是防止刀劍男士們被自己攻擊的返傷比例碎刀,即便有一定的加成也無法展現出他們的全部實力。
而在本丸當中,在這個存於時空罅隙的空間裏,刀劍男士將不受一切因素限制,除去刀種的夜戰debuff。
伏黑惠沉默地盯了一會外景,聽到虎杖悠仁的話不禁一頓,轉頭去看其他人,發現從臉上的表情來看,起碼大部分的人都和他們一樣看不清晰。
「乙骨前輩,你能看清嗎?」沒從乙骨憂太的臉上看出什麼,伏黑惠試探性的問道,聲音不算大。
乙骨憂太是他們之中唯一的特級,如果他也看不清戰鬥的動作和痕跡,那伏黑惠無法想像花丸校學生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
即便那天已經見識過一番,但伏黑惠總覺得那只是冰山一角,花丸校的人像是在被什麼限制,不能肆意的放開手腳揮刀。
乙骨憂太摸摸臉頰,有點不好意思,「大部分能,但小個子的學生看不太清。」
「乙骨前輩很厲害,我的話完全看不清。」伏黑惠用事實去安慰乙骨憂太,效果顯着。
「啊,完全看不清的話……」
到來花丸校的觀摩就沒有意義了。
這一刻所有人的想法不謀而合,除去某兩個死倔的虎杖悠仁和東堂葵還在乾瞪眼,其他人面面相覷,最終請求的視線和話語朝向三位花丸校負責人老師傾瀉而出。
「老師,這種情況有辦法解決嗎?」
「我們想要學習一下積累經驗,但實力欠佳沒有辦法捕捉到大家的身影…」
「我會想辦法的,大家稍安勿躁。」七星劍很喜歡虛心求學的孩子,特別是有天賦卻不為此高傲懈怠的年輕人,「請待我請示一下校長先生。」
「好的!」
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給五條悟刷反轉術式的家入硝子:我覺得你要被反轉術式醃入味了。
「嗯?」五條悟眨眨眼睛,浮動起微光的六眼頓時像是切換了一個模式,變回了平時的模樣,「硝子,幹嘛這麼看我,愛上我了嗎?」
「嘔,少說這種廢話。」家入硝子無語,從口袋裏摸出棒棒糖遞給五條悟,「補充點糖分,你的狀態消耗太大了。」反轉術式很耗被治療者的體力。
「傑,你看看硝子,她怎麼這樣!」叼着棒棒糖,小學雞五條悟控訴地指着家入硝子去找自己的家長告狀。
夏油傑微笑,在小學雞期待的眼神中,字正腔圓道:「嘔。」他還在記仇剛剛味蕾遭受過的可怕衝擊,拒絕同小學雞五條悟和解。
五條悟直接震驚貓貓頭,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相信自家搭檔也這麼對自己。
五條貓:我不是你們最愛的寶寶了嗎?
夏油傑:嘔。
家入硝子:嘔。
五條悟:我要鬧了:)
穿過鬧騰的三人組,七星劍含笑地走向庭院,一身玄衣再沒澀谷事變時,那種紅血墨衣,自靈魂滲到骨血的恐怖。
但一回憶起那時這位老師的模樣,近距離接觸過的幾小隻齊齊打了個寒顫。那天后他們回去還做了幾天噩夢,明明那麼多人,睡夢裏見到的只有這位老師那時的身影。
那種使勁渾身解數逃生,又在一次次逃出生天的喜悅中發現血衣美人就在身側。
明明美得驚心,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感到恐怖和後怕……那種嫣然艶麗的蝕骨模樣刻骨銘心,再也不想看見第二次了,嗚。
七星劍踏在椽廊邊緣,突然傾身,身影轉瞬下墜不見。
啊……不是,誒你等等,不是?
這是給他們帶哪去了,他們這是在半空?
所有學生愣住的時候,藝高人膽大的五條悟直接扯着夏油傑蹲到了椽廊邊湊熱鬧,那雙黯淡下的六眼,在這一刻又熠熠生輝。
在場的刀劍男士都知道那是靈力匯聚的跡象,但其他人只以為是六眼自帶的特效,怪好看的嘞。
「還真是上天了。」五條悟感嘆道,這是為了讓他們全方面的看到神明們的戰鬥,開了上帝視角?幕後的那位主君大人,還真是大手筆呀。
不過看那千百年的歷史,這些神明的存在不算壞事,起碼沒有他們的話,現在的日本只怕更亂。
因為宗族裏有對花丸校某些神明的記載,所以五條悟這般猜測,直至澀谷見到那個人,猜測無言變為篤定。
——
【任務『真相』,進度:46%】
天守閣里,被榨乾最後一點存款的神流庵垂死病中驚坐起,「不是,怎麼還掉真了?」
【諧音梗是要扣錢的。】
「都不是一個語言不算諧音梗,哥,別搞,求你。」他就剩17coin了,給孩子留點吧。
系統哼哼,沉寂半晌後突然出聲。
【七星劍到了。】
「開門開門,讓我看看我那迷人的貌美刀刀。」神流庵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起身的剎那一身遮面狩衣,獨屬於審神者的裝扮一絲不苟的穿戴整齊。
天守閣的門扉展開,七星劍目光繾綣地注視着審神者,似是要隔着那張覆面同神流庵對上視線。
人類世界傳言,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慾的精神接吻。
但七星劍不滿於此,至少不能僅僅如此,他和審神者,可以達到更深的鏈接。
這個眼神,神流庵今夜在鶴丸國永的眸中所見證過,那時的白鶴揮揮袖子帶走了他剩下的所有積蓄。現在賬戶里那17點coin,還是剛剛大廣間的鮮少互動新入賬的。
神流庵戰略性後退,覆面下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真一滴不剩了,別這樣。
「七星,我…」
「主君,為何同我掩面相見?」七星劍直白道,他突然靠近神流庵,打破了主臣間該有的疏離,「是厭棄星辰了嗎…」
七星劍淺淡到不見尾音的聲音惹人心疼,至少神流庵做不到冷眼相待。
將系統先前的警告拋之腦後,神流庵抬手去觸碰覆面,隔絕氣息的覆面被摘下,審神者那張清秀的面容展露在七星劍的眸中,兩人的視線此時緊緊相纏。
神流庵覺得自己活得夠久了,一場有去無回的遊戲裏,無論發生什麼都好像無所謂,所以一次妥協又有何妨。
「主君。」七星劍低喃,聲音似乎有些沙啞,神流庵看見北斗之刃的面容一點點的在眼裏放大,直到氣息噴灑在鼻尖,能夠數清七星之劍密長的睫毛。
刀劍嗡鳴的聲響自遠處響起,七星劍遮住神流庵的眼睛,不動聲色的單手出劍,寒鐵的碰撞只在一瞬,星辰之刃和審神者也一觸即分。
「主君,大廣間裏的問題應該怎麼解決呢?」
神流庵眨眨眼睛,同那雙讓人着迷的異瞳對視了半晌才堪堪回神,他沒明白七星劍剛剛的自主動作是在做什麼,那一瞬間對馬甲卡的操作好像有些失控。
「道具,道具已經準備好了,七星帶過去就好。」神流庵笑起,和七星劍的笑容如出一轍。
片刻停歇後,七星劍不舍地離開審神者的身邊,幾次跳躍消失在圓月籠罩的夜空之下。
今夜沒有星星,只有一輪越發明亮的圓月。
返回大廣間,七星劍將神流庵給予的類似慢放鏡頭的道具設置在椽廊中間,只一瞬靈力的波動,眾人一直迷糊的視野變得清晰,速度似乎還是那麼快,但是現在一切都是那麼清晰。
【道具『節奏提升』:提升特定空間內所有生靈的實力水平,如是咒術師,則固定拉到准特級範圍,並根據實際情況修正。】
「雖然不是很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看清了,好耶!」虎杖悠仁蕪湖一聲,盤腿坐在最靠近穿廊的邊緣聚精會神,完全沒發現手邊的果盤被夏油傑順走了投餵貓貓。
「真的好清晰!好腿…咳,我是說好快!」沒被其他人捉住發言裏的不正經,釘崎野薔薇直感嘆美少女改口改得就是迅速,太酷了!
——其實是因為其他人也有這個想法,只是沒釘崎野薔薇那麼敢說。
提到速度的巔峰,不論夜戰還是平常,沒有刃能比得過狀態全盛的小短刀,其中以粟田口為主流。
為了讓年級戰更為盛大,神流庵把澀谷事變得來的coin全部投進了短刀爐,一些不能夠鍛造出的刀劍就去抽卡,總歸是把一期一振的弟弟們全從池子裏撈了出來。
今晚雖然因為鶴丸國永的行徑氣憤,但天下一振在面對鶴丸國永以外的時間,嘴邊的弧度就沒下來過。
在一聲聲哥哥的呼喚中,一期一振覺得自己絕對能讓某隻夜空下飛舞亂竄的鶴變成禿毛鶴。
「除去二年級幾位見到過的前輩和一些沒見到的面孔,感覺絕大部分的人都在追鶴丸前輩…為什麼?」虎杖悠仁有點困惑,難道是因為鶴丸前輩的群體術式很麻煩,所以優先解決鶴丸前輩嗎?
「我猜是因為鶴丸前輩的術式!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在與幸吉的耳語下,三輪霞直接就地開攤,別說,她的一嗓子下來,幾乎所有人陸陸續續都買了股。
「我覺得是因為鶴丸前輩惹眾怒了。」釘崎野薔薇一本正經道。
「為什麼?」
「女人的直覺!」
東堂葵壓鶴丸術式的手一頓,飄忽一下直接跟注了釘崎野薔薇,「兄弟,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虎杖悠仁:「啊?」
伏黑惠覺得他們很無聊,但還是很捧場的押注,「我覺得是因為鶴丸前輩的術式。」
「其他二年級的前輩好像還在阻攔其他人,從寶石飾品的顏色能看出來,追擊鶴丸前輩的人沒有二年級生。」
「如果是引起眾怒的話,哪怕年級戰應該也會忽略同級生不可攻擊的規則,畢竟這只是一條警告,並非違規條例……」
為了讓外校人分清陌生面孔的年級分配,神流庵特地確定了所有刀劍男士最大的留白部位。各種配飾安排,細碎的靈力晶體和寶石融合,最大程度上讓刀劍男士看起來更加美麗,以及方便年級辨別。
虎杖悠仁連連點頭,他覺得伏黑惠說得對,所以他跟釘崎,「啊,我覺得釘崎的想法只有東堂跟注,所以……」
伏黑惠冷漠臉,「沒事。」
大家賭得都是一頓飯錢,即便賭輸了也沒關係。不先說他們高風險高報酬的祓除工作,高專的食堂都是免費的,反正他們餓不死。
再不濟可以去五條老師家蹭飯。
「那我也跟注一下吧。」鶯丸從袖子裏摸摸摸,終於摸出了一袋小判,他並沒有打開袋子,而是直接把荷包丟進『五條鶴丸引發眾怒』的區域裏。
嘩啦一聲聽得眾人一愣,感覺不像是硬幣。
好奇心的驅使下,西宮桃瘋狂眼神暗示三輪霞,最終是與幸吉替三輪霞開口。
「鶯丸老師,可以打開看一看嗎?」
「可以喲。」鶯丸不在意的笑笑,反正他們一般也用不到這些東西,而且零花錢不夠的話,找到主君撒撒嬌就好了啊。
嗯,撒嬌這種事,就不麻煩大包平了。
得到同意後,與幸吉撈起那袋沉甸甸的荷包打開來,一瞬間眾人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晃他們的眼睛。
「這……不會是純金的吧。」釘崎野薔薇嘴角一抽,眼睛逐漸失去高光,可惡啊,世界上多她一個有錢人怎麼了。
「不是吧?」鶯丸摸摸下巴,不確定道,「裏面好像還有其他成分的礦石,我不太了解呢,如果是博多的話,應該會很好的說出成分吧。」
「博多?」
「就是那個帶着眼鏡的小孩子哦。」鶯丸點明一個方向,幾乎一瞬間,眾人鎖定到了那個身影,應該是那個不明咒具的效果。
看到鶴丸國永被博多藤四郎一刀劃破衣袖,手臂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線,西宮桃不禁咋舌,「這不是要拿命打吧。」
聞言小烏丸笑出聲,「怎麼會呢?子輩把我等想像的過於凶性了。」他們只會讓鶴丸國永在手入室多待幾個月。
「我就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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