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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沒有人知道花丸校的地址嗎?」左手小皮箱,右手大號行李箱,身上還背着一個雙肩包,釘崎野薔薇儼然一副出去度假的架勢。
「海帶海帶!」狗卷棘邊說邊比劃,熊貓在旁邊連連點頭。
「所以他說了什麼?」
「棘說,『你們上次不是去過嗎』。」熊貓一本正經道,不過它也有點好奇,為什麼去過花丸校的三隻一年級都不知道路,「你們沒記路嗎?」
「嗯……景色太好看了……」釘崎野薔薇的眼神飄忽,明晃晃的心虛。
熊貓一針見血道:「這個風景指的是人吧。」
「不要說出來啊笨蛋熊貓!」
「棘,救我!野薔薇要謀殺panda了!」
狗卷棘母雞護小雞似的張開手臂,把超大一坨的熊貓護在身後,「明太子!」
「你們夠了。」禪院真希捂臉,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兩個傢伙是自己的同期,「不用擔心,這次有悟派私家車接我們,他應該知道路。」
「對哦,那傢伙也是個超有錢的大少爺來着。」釘崎野薔薇恍然大悟,左瞅瞅右看看,再次開始罵罵咧咧的模式,「那兩個笨蛋呢,剛剛不是還在?」
「笨蛋裏面沒有panda吧?」熊貓暗戳戳探頭,圓潤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引得人手癢。
「去接乙骨了。」
「乙骨……是伏黑嘴裏那個唯一值得尊敬的前輩吧。」釘崎野薔薇回憶道,腦子裏是天馬行空對乙骨憂太長什麼模樣的想像。
「什麼…?!」禪院真希大為不解,她不值得尊重嗎?等到花丸校,訓練場上有個禪院血脈的傢伙別想站着出去了,不姓禪院,是誰她不說。
伏黑惠:真希前輩,你要不還是直接報我名吧。
「喂!我們回來了!」遠遠虎杖悠仁就歡快的揮手,好像從兩面宿儺被祓除後,沒了在眾人的簇擁下死去的執念,虎杖悠仁變得比以前更活潑了,只是一如既往地不帶腦子。
看着虎杖悠仁因為踩空樓梯緊急避險後空翻,釘崎野薔薇捂臉,「雖然很帥但是好丟臉。」
「再過一段時間就習慣了,這個學校沒有哪個人真正值得尊重。」禪院真希拍拍釘崎野薔薇的肩膀,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安慰道,語氣是說不出來的滄桑。
「都是一群人渣(陳述非貶義\/)。」
「是啊,特別是那兩個傢伙。」細膩沙啞的女聲從高處響起,打鬧的眾人下意識看去,只見暖陽下背光的身影纖細。
「硝子前輩!」釘崎野薔薇有點驚喜,三兩步跑到家入硝子的旁邊被大姐姐rua了腦袋,「硝子前輩也會一起去花丸校嗎?」
「嗯,這次有特別許可。」沒了兩面宿儺的威脅,咒術界最大的威脅就是五條悟,她能出去,倒是全托人渣同期的福。
「鮭魚鮭魚。」
「棘說『好耶!』」金牌翻譯員熊貓盡職盡責的翻譯道。
「有一種動物表演的既視感。」禪院真希捂臉,突然想起來被他們遺忘的人,「對了,虎杖和乙骨他們呢。」
「這呢!」虎杖悠仁,伏黑惠,以及活在眾人口中的乙骨憂太閃亮登場,三個洋溢着青春氣息的少年並排踏上石台。
此行通往的是一個全然不同的未來,他們將在十年後,二十年後,很久很久之後,在自己的人生中發光,熠熠生輝。
「不對啊,乙骨你看起來未免有點太憔悴了吧?在國外的日子過得不好嗎?」
乙骨憂太頂着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看向熊貓,顫巍巍地舉起了大拇指,「吃干吧麵包,品干吧人生。」
「嚯,乙骨panda。」禪院真希感嘆,雖然很好笑,但她也不免懷疑起乙骨憂太變成這副模樣,是不是在國外被虐待了,瞧把孩子餓的,感覺下一秒都能把胖達給啃了。
熊貓雙爪叉在胸前,聲音鏗鏘有力道:「不行!panda只能有一隻!吉祥物有兩隻的話就要掉人氣了可惡!」
「夠了,都說了讓你少看番。」禪院真希跳起就是給熊貓的腦袋一拳頭,下手的力道剛剛好,醒腦又提神。
乙骨憂太看着其樂融融的大家,欣慰的抹了一把辛酸淚,「其實沒有啦,是着急趕回來熬了幾天而已。」
「那你簽證了嗎?伏黑哥,這算不算偷渡?」
聽着那熟悉的稱呼,伏黑惠絕望捂臉,「都說了別這麼叫我。」伏黑哥是什麼黑歷史處刑詞嗎。
「伏黑哥?」
「不,乙骨前輩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可…」
「你知道了這個學校就沒有什麼值得被尊敬的傢伙了。」
「好吧。」
家入硝子站在階梯上看後輩們打打鬧鬧舞作一團,心中欣慰又惆悵,剛想點一支煙,下一秒手裏的煙不翼而飛。
「少抽點煙比較好吧?」夏油傑叼住煙,眯着眼睛對家入硝子笑,模樣仍是十年前的少年人,一如時間任然,但物是人在,「火。」
「不是說少抽煙嗎。」家入硝子把火機丟給夏油傑,自己往台階上一坐,托着臉,不知道是在感嘆,還是在桎梏氤氳起霧氣的眼睛,「自己點。」
「是是。」
「你怎麼在這?」家入硝子目視前方,眼睛一眨不眨,但眼睛沒有乾澀,「悟那傢伙撅你墳了?」
知道硝子是在暗戳戳指責自己這幾天怎麼沒來找她,夏油傑投降似的盤腿坐下,就如當初,「你別說,他還真去了。」
「我們兩個把那個墳重新挖了一下,這次放進去的是骨灰罐罐。」
「疊詞,噁心心。」
「咳咳,」夏油傑被嗆了一下,乾咳兩聲才緩過勁,「有一段時間沒抽煙了,突然不太適應。」
「前幾天是因為有事。」本丸里的刀子精輪流抓着他補刀劍之間的恩恩怨怨,還隨時抽查,他都要禿了。
要不是有關鍵詞限制(屏蔽詞),沒辦法告訴別人那群傢伙不是人,他絕對要讓灰原和吉野也要嘗嘗來自同僚的關愛。
「行,挺好。」家入硝子一聲喟嘆,多年的沉悶在這一刻似乎隨風飄走。
「噹噹~五條老師來了喲!」
「老師,你都遲到……誒?沒遲到?」虎杖悠仁忿忿盯着時間的眼睛逐漸呆滯,整隻虎子直接化身宇宙貓貓頭,滿目睿智。
家入硝子站起身拍拍衣服,雙手插兜走下樓梯不帶一絲雲彩,「走吧,破壞氣氛的傢伙來了。」
「悟不喜歡煙味,我抽完這根煙再過去。」
「嗯。」
五條悟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兩隻飯搭子,因為今天,世界第一帥氣的五條大人是戴的墨鏡!
雖然傑變矮了,眼睛依舊小小的,但是大家都在,真好啊。
夏油傑:阿嚏——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蛐蛐我?不會是古今老師要催作業了吧……別吧。
「五條老師,我們現在就出發去花丸校嗎!」想到花丸校的那美景,那美男,釘崎野薔薇羨慕的淚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
「對啊!」
「好耶!」
「對了,你們知道路嗎?」
眾人:啊?
五條悟悄咪咪跑開一段距離,對着眾人一個半摘墨鏡的wink,盛世美顏的暴擊有時候就是這麼突然。
就在眾人因為這個美顏暴擊被強控在原地的時候,五條悟發出了歡快的聲音,「開玩笑的啦,車在外面,大家走吧。」
「可惡,好欠打……」五條老師你在用你那張偉大的臉做什麼!
「附議。」這傢伙……又耍他們!
「待會找機會揍他吧。」只是單純的想揍一下。
女孩子們組成了反五條悟聯盟。
——
東京校才到花丸校給出的地點,恰好和另一個車碰頭,不出意外的話,那應該是京都校的車。
第一個下來的是加茂憲紀,華麗的羽織,繡工複雜又精緻的花紋點綴,儼然一副富家大公子的模樣,而且眯眯眼意外的讓這副打扮更顯氣質。
「什麼!」熊貓左爪按狗卷棘,右爪按伏黑惠,語氣很是難以置信,「他居然背着我們打扮,心機boy!」
「熊貓前輩,可以放開我嗎……」有點嘞。
「呀,這不是東京校的學生嗎?真是一如既往地的寒酸呢。」高傲又有特色的聲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禪院真依。
禪院真依一身改良版墨綠和服,貼身的衣服勾勒出了少女優美的身體曲線,和服上的金葉繡花更是襯托本人的氣質,明顯是特地定製。
雖然不想承認,但一對比他們真的好寒酸。
可惡,輸了。
釘崎野薔薇忿忿地看向其他人,發現每一個下來的人衣服都是仿佛帶着特效的華麗和襯人,這群人跟商量好的一樣……不對,他們就是商量好的!可惡啊!絕對要在訓練場上把那個高傲的女人打爆!
禪院真依:嘶,衣服果然穿薄了嗎,有點冷。
「硝子!我好想你!」庵歌姬一眼看來仍是一身巫女服,但仔細一看,只是大概款式和配色相似,她此時的衣服分明是剪裁精緻,華麗不俗,同樣的襯人氣質。
「歌姬。」家入硝子目光繾綣,面對庵歌姬時,聲音都柔和了下來,「衣服很漂亮,很適合你。」
「嗚哇,硝子最好了!」被誇的庵歌姬再次一個熊抱,美女貼貼快樂加倍,晚上沒準還可以一起開一個五條悟聲討大會,順便控訴一下夏油傑的突然詐屍。
「被瞪了呢,悟。」
「明明是在瞪你。」
從車上下來,最強組相互拌嘴,然後喜聞樂見看着正在茁壯成長的後輩們劍拔弩張。
「年輕真好啊。」夏油傑感嘆,突然有些黯然神傷的想起那兩個終是沒能再見的養女,人流如海,那兩個孩子歸隱於世或許也是一個好的歸宿。
「傑。」
「嗯?」
「老子永遠十八歲!」(註:此處故意使用高專時期的自稱,五條悟每次自稱『老子』,都是在表明他們一如過去,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是什麼青春期未過的少女嗎?歌姬和硝子都不這麼說自己了。」
「我們也一直十八歲。」貼貼的美女齊齊看向夏油傑,目光和善,如同世間最美的太陽。
夏油傑:但我感覺她們不是很想讓我見到明天的太陽。
乾笑兩聲,夏油傑在眾人的注視下朝着一處翻湧着薄霧的方向走去,在他靠近之際,薄霧像是會認人一般散開。
一扇高大的木門展露在眾人的眼前,左右兩側都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牆欄。
「好了。」
「大家,歡迎來到本丸。」夏油傑推開本丸的門,一聲嘎吱過後,入眼的是仿若幻想中的高天原之景,遙遙望去,只見雲海,以及坐落其不見尾影的華麗樓閣。
「嘶……」
京都校的人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想過花丸校會奢侈華麗,但顯然,他們的想像還是太收斂了,明明他們之中也並非沒有有錢人……
「加茂,你家也這樣嗎?」
「……怎麼可能。」
跟着夏油傑的往庭院走去,有人才升起這路要走多久的想法,還沒問出口,就見又一層薄霧被撥開,眼前的世界和身後的世界像是有一層隔膜。
西宮桃往後看去,入眼的只剩一片迷霧,即便揉揉眼睛仔細去瞧,也看不到他們到來的痕跡。
「誒?」
「是本丸的術法,一個人的話不要隨意亂走哦。想要去哪裏逛的話,隨意告知一下本丸里的人,他們會給你們指明方向。」夏油傑解釋道,伸手抓住了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一樣的五條悟,「悟,你蹦躂得我眼暈。」
「不是傑,我剛看到一隻肥啾,跑哪去了?」五條悟左看看右看看,直到一隻藍鳥停在他的腦袋上才安靜下來。
「好……欠的鳥啊。」釘崎野薔薇誇讚的話一噎,她為什麼會在一隻鳥的眼裏看到鄙視,天殺的它還笑!能抓來烤了嗎!
「你說櫻糰子啊。」一次意外發現是猴子是個妹妹,夏油傑連夜給孩子改了名。
抬起手,夏油傑輕聲喚道櫻糰子,體質黑白交織的小糰子撲騰着翅膀,落到他的指間啾啾叫,「她之前是全黑的,後來擼多了不知道為什麼啾掉色了。」
「啾!」被靈力薰陶成為精靈的櫻糰子撲騰着翅膀,看起來就差罵夏油傑兩句了。
戳戳櫻糰子的腦袋,夏油傑眉目溫和,那雙眼睛裏瀰漫起的是五條悟都沒見過幾次的極致溫柔。
夏油傑:我也沒辦法啊。
灰原那邊防他跟防賊一樣,加上天天上課,他連偷孩子的時間都沒有,只能rua櫻糰子慰藉一下自己幼小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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