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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只是眨眼的一瞬,木訥小哥看起來帥了不止一個度,豬野琢真細看一下,發現這傢伙的半邊臉都變了模樣,咋從小麥膚變冷白皮了,這老太婆念了半天先給她孫子來了個身體spa?
不過剛才好像有個更誇張的傢伙……從美少年變成超級池面什麼的,他這個前輩不要面子的嗎!
「感覺…前所未有地好。」小哥的聲音半道變了調調,顯示完全換了一個人,被另一個靈魂所取代。
「誒?」鲶尾藤四郎一愣,早早恢復脅差形態的他和五虎退軟趴趴地掛在骨喰藤四郎的身上,像是一個大型掛件,「這個不是喚靈嗎,原來有傳承下來啊,還以為完全廢掉了。」
「雖然力量體系完全改變了。」
「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傳承吧,不過鲶尾哥,這個好像完全把靈魂引來了。」下巴壓在骨喰藤四郎腦袋上,五虎退保持環抱着脅差付喪神肩頸的姿勢注視被爆改的小哥。
璀璨的眸子微微眨動,五虎退那雙糖稀一般暖洋洋的瞳眸此時散發着鎏金的光輝,神性點點纏繞,隱約有溢出跡象。
「豬野先生,沒事吧?」五虎退眼眸一轉,無喜無悲僅存在神性的眸子看向氣喘吁吁的豬野琢真。
因為木訥小哥,或者是被請上身的『伏黑甚爾』,豬野琢真的體力消耗嚴重,已然到了不拉開頭套都無法汲取到足夠氧氣的程度。
「嗯?」
緊跟鲶尾藤四郎玩味的尾音,被鬼上身的木訥臉小哥猛地動作,他的模樣完全被改變,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而且氣息很強大。
豬野琢真在使用「請龍」時被打斷,臉部重重的挨了一拳,整個人即刻卸力沒了反應,但『伏黑甚爾』並沒有放過他,揪住豬野琢真的衣領準備送人去三途川旅遊。
「這麼貼心的服務還是算了吧,沒有報酬的話,伏黑先生可不會做這種苦力活。」藉助兩位兄長作為跳板,五虎退拔刀出鞘,過遠的距離下快過了『伏黑甚爾』的速度。
在肉眼不可捕捉的拳頭落下前的一瞬間,五虎退斬斷豬野琢真被扯住的衣服,將人從天與暴君加載中的手裏救了下來,並且帶着人毫髮無損的退居到脅差兄長們的保護圈。
一系列動作只發生在瞬息間,神性短刀的速度恐怖如斯。
「只是昏厥了,還以為學校會……咳咳,沒事真是太好了呢。」鲶尾藤四郎的感嘆走到一半被骨喰藤四郎的眼神打斷,硬生生半道拐了個彎,只是語氣稍顯僵硬。
「釘子被破壞了,怎麼辦,奶奶……怎、怎麼……?」天與暴君加載進度99%,木訥小哥的靈魂受到排擠,整個人像是卡bug的npc。
「去把那邊的術師都幹掉,他們不出手肯定是有所顧慮,不足為懼。」
久久不得到憨憨孫子的回應,老婆婆有些困惑,渾濁的眼睛朝着卡bug的小哥看去,「孫子?」
天與暴君加載成功,慵懶的語調和老婆婆那個孫子的聲音八竿子打不着,「對誰指手畫腳呢,老太婆。」
老婆婆駭然,迅速和伏黑甚爾拉開距離,「怎麼回事?我只降臨了『肉體的信息』啊。」
「降靈?」伏黑甚爾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找回賬號了呢,原來是借屍還魂?」
「我孫子還活着!」一口氣被氣得卡在喉嚨里,老婆婆下意識喊出來,只是聲音落下的一瞬她有點汗流浹背,魯莽了。
「啊,沒關係,現在我來了他應該死了。」伏黑甚爾無所謂道,突然他看向汗如瀑布的老婆婆咧出一個笑容,語調惡劣,「讓我殺了術師嗎?」
「你也是術師吧。」
甩了甩手上沾到的紅白液體,伏黑甚爾抬頭看向吃瓜小組,腦袋上緩緩懸起了一個問號,「咒術界終於垃圾到讓小崽子們出任務了嗎?還是說你們是詛咒師?」
粟田口三小隻齊刷刷搖頭,單看模樣乖巧的不得了。
伏黑甚爾:?
這幾個小鬼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抓抓自己的頭髮,頭腦一熱的伏黑甚爾望着三小隻,中氣十足道:「我,伏黑甚爾,打錢。」
鲶尾藤四郎樂呵呵掏出流通卡,眼睛彎成了月牙,「好啊。」
——
「伊地知先生出事了?」
「不是,準確來說是遇到了專門攻擊輔助監督的詛咒師,通過伊地知先生的描述,好像是被路過的那對雙子救下了。」新田明語速飛快道,迅速糾正了禪院真希的誤區。
「然後呢,詛咒師的傢伙解決了沒?」禪院真希擰眉問道,那雙英氣的眼睛裏明顯燃燒着怒火。
「解決了,外面被清理的特別乾淨,『帳』被破壞後大部分的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釘崎野薔薇聳肩,眼神幽幽地瞥向划水睡覺的禪院直毘人,表情無語,「那個臭老頭也太沒幹勁了。」
「別管他。」禪院真希面無表情,顯然對老爺子的操作習以為常,「先解決這些改造人,數量應該不多了,野薔薇過來搭把手。」
「oK。」
新田明嘴角抽搐,對於現略顯混亂的場面有點不敢恭維,這麼多模樣扭曲的改造人,特別是知道這些傢伙先前就是人類……多少有點掉san值。
和原着禪院真希一個人善後不一樣,有了釘崎野薔薇的加入,樓層里的改造人清理速度快了不少,禪院組除去脅差雙子沒有離隊的。
文化村購物廣場-前門,亂藤四郎-隻身。
和與脅差雙子分開時的奄奄一息模樣大相徑庭,重面春太恢復了那副欠打的模樣,哪怕長了一張看得過去的臉也讓人想要揍他。
「啊,是穿制服的女孩子~不過好小,是普通人嗎?不過是普通人的話也挺好的啦,我現在有很大的怨氣沒處發哦,所以對不起~」
重面春太甩出了一把鍛有人手的劍,刀劍被投擲出去時不斷旋轉,但大體軌跡是朝向亂藤四郎的腦袋飛去,看樣子不會造成致命傷,他似乎想留活口供自己發泄。
「哎呀呀,一點都不躲嗎?普通人果然有點無趣呢……啊咧?」
看着穿着可愛蓬蓬裙的女孩子突然撩開裙擺,緊接着用一振匕首把自己的愛刀釘在地上,重面春太的笑容一凝,面對這種有點熟悉的場景忍不住有點腿軟。胸腹的刀口有點幻痛,這小姑娘絕對是和那兩個人一夥的吧?!
深吸一口氣,重面春太重新揚起笑容,也不管愛刀了,轉身就跑。
「奇怪,我是在等小學妹哦,怎麼會等來你?」亂藤四郎將那柄匕首一腳鑲進了地里,連帶着重面春太的佩刀像是死了一樣不再掙。
冷漠的瞧着重面春太不帶一絲猶豫跑路的背影,下一秒,有着一頭漂亮橘發的少年如同滿弦的箭矢一樣飛了出去,幾乎是瞬間出現在重面春太的身後,像是進行了位移。
「小哥,怎麼跑得這麼快?我不可愛嗎?陪我玩一玩好不好嘛?」亂藤四郎的聲音悅耳,柔軟的語調落進耳朵里像是撒嬌,只是這般溫柔的語言卻聽得重面春太背後發涼。
慌亂間重面春太對上了那雙比最澄澈的天空還要清透的眼睛,被其中流淌的殺意驚得大腦一陣嗡鳴。
「殺了你返傷會很痛的。」亂藤四郎嘀咕着,眼眸一眯居高臨下的看着重面春太,「不過不會有後面的『劇情』了,所以沒關係。」
被『少女』踩着小高跟重重踩到地上,重面春太一口血吐出來,明顯感覺胸腹的傷口重新掙裂。
「啊,七海先生。」將遮擋視線的頭髮撩到耳後,亂藤四郎看着氣勢洶洶的七海建人眨眨眼睛,將插進重面春太肩膀里的亂刃拔了出來,「那這個人就交給老師了哦。」
「嗯。」七海建人明顯在氣頭上,但他仍語氣平緩的回應了亂藤四郎,「辛苦了,到旁邊看着就好。」
「okk~」亂藤四郎退到一旁,饒有興趣地把玩着自己的長髮,他剛剛還在愁返傷怎麼辦,現在有解決辦法了真是太好了。
那頭明亮發色的遮掩下,鮮血汩汩流淌,血珠划過臉頰脖頸,最終鑽進付喪神的衣領里。
「嘶,稍微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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