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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你是不是有點過分粘人了。」夏油傑無奈扶住掛在他身上像是流體一樣往下滑的五條悟,表情無奈又懷念,「高專時期你也是這麼不顧人死活呢。」
突然夏油傑的聲音一頓,語氣變得溫柔繾綣,「把我衣服扒下來的話就宰了你哦。」
被鶴丸國永坑了一把,只穿着浴衣和拖鞋就出來的夏油傑對親親摯友發出了愛的警告。
「討厭啦傑,你怎麼偷人家的台詞。」五條悟故作嬌俏地捏起蘭花指,聲音夾得有種不顧人死活的美。
「好了好了,現在得去找兩面宿儺的容器了。」推着五條悟的臉把人從身上薅下來,夏油傑對上鶴丸國永戲謔的眼神,莫名感覺背後發寒。
默默抬手捂住胸口,夏油傑嘴角一抽眼神忌憚,「五條鶴丸,你在看什麼。」
鶴丸國永眨眨眼睛,學着五條悟捏起蘭花指夾着嗓子矯揉造作道:「人家在看傑的腹肌啦,練得真好不愧是傑呢~」
五條悟眼睛一亮,跑過去和鶴丸國永排排站,姿勢更加妖嬈間同樣捏着嗓子道:「不愧是傑呢~」
夏油傑一陣惡寒,揪着身上薄薄一層的浴衣攏了攏,「本來就夠冷了,你們是想殺了我嗎。」
「傑好兇哦,人家怕怕~」五條悟接過鶴丸國永遞來的帕子,和鶴丸國永默契十足的異口同聲。
夏油傑:想死,但覺得該死的另有其人。
把玩着手裏的珠子,夏油傑的眼神逐漸狠厲,要不是這傢伙這兩隻五條根本不會湊到一起迫害他。
「傑~」
「傑傑傑~」
「呼…我在。」夏油傑長呼一口氣,對兩隻五條露出了笑容。
笑容溫柔絢爛,如同田野上的春風,苦夏前的夜晚,它溫柔極了,和五條悟記憶里的模樣重疊。
「夏油,衣服。」壓切長谷部冷不伶仃的出聲,那雙冷白的手遞來的是一套點綴華麗的狩衣。
「謝謝,長谷部老師。」夏油傑拿過衣服,穿戴時心裏忍不住泛起嘀咕,花丸校的大家……是人均隨身揣着一套衣服嗎?
壓切長谷部頷首,和膝丸以及兩隻鳥太刀去收拾一地的人類,他不在沒有危險的時候指望鶴丸國永。
夏油傑沉默地往身上套衣服,不自覺想起自己突然『化形』時的糟糕場景……他這輩子算是又栽在「五條」的手裏了。
「傑,你穿反了,這個束帶應該反過來系。」五條悟暗戳戳的揪住夏油傑的衣帶,一臉認真的指導道,那雙看誰都像夠的蒼藍眼眸里滿是躍躍欲試。
夏油傑黑着臉扯下五條悟手裏的系帶,語氣頗為咬牙切齒,「這根是褻褲的帶子。」
眼見五條悟一臉無辜還試圖再次動手,夏油傑和善的露出笑容,不着痕跡的打掉了五條悟的手,「悟,你是想試試luo奔嗎。」
「……」
咒力還在被不明力量屏蔽中,所以術式時不時斷觸,五條悟安靜兩秒,邁着小碎步迅速後退,直直退到鶴丸國永的身後把人往前一推,「其實他才是五條悟哦,人家是可愛的五條悟子啦。」
鶴丸國永眉頭一挑覺得事情不對,五條悟這是沖他來的吧,躲就躲吧不知道團吧團吧自己嗎:)
五條悟,我們的友誼小船翻了!
——
石切丸手腕上繫着的紅繩被劇烈掙扎反擊的真人扯斷,在紅繩扯斷的一剎那,真人驚喜地發現石切丸不再像索命惡鬼一樣追着自己,天敵的感覺一瞬消失。
真人嬉笑着轉身,即便靈魂被破壞了一點,但樂子人完全不懼,還有什麼比挑釁無能的咒術師更快樂的事嗎?嗯,突然有點想清光光和安定啦,好久不見了呢,本來還想把他們變成改造人一起來澀谷開派對的說。
真人眨巴着卡姿蘭大眼睛看向石切丸,在觸及那抹嫣紅的頃刻,心情就像是一枚被踢下懸崖的石子,所面對的是無窮盡的深淵。
「救…救命…我不要死!」真人發瘋似的往前跑去,所見之處儘是被它破壞的建築,平整的地面變得坑坑窪窪,燈展一個個碎裂垂在半空閃着電花,它在試圖用一切手段攔截接近自己的石切丸。
不疾不徐地跟在真人的身後,石切丸抬手掃去障礙物,煙塵下眉目間儘是困惑,「怎麼了嗎,為什麼這般瘋癲。」
停頓片刻後,眸色越發深沉赤紅,眼尾也逐漸攀爬上碎裂暗紋,形態逐漸背棄神明之姿的石切丸恍然大悟,「啊,一定是受到邪祟的侵擾了吧,不要怕,我會為你祈福的。」
「我的話,一定會讓你被神明看到的。」
視線被遮擋只聽聲音,石切丸所表現出的無害性又讓真人有了僥倖心理,它斜眸看向似乎是消耗頗大,站在地鐵站口閉目休憩的小烏丸,一個扭曲又癲狂的笑容從它的嘴角咧開。
彎身下腰,真人不斷變化着形態朝着出口跑去,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是眨眼間就要觸碰到小烏丸的身體。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真人茫然的眨眨眼睛,努力辨認着那道聲音……它想起來了,是刀劍出鞘時的嗡鳴。
「孩子,你似乎覺得為父很弱呢。」小烏丸矗立在真人的面前,面上帶着長輩一般慈愛的笑容,只是弧度間明顯流淌着嘲諷。
一身華麗衣着,容顏艶麗如同壁畫雕琢的金烏稚子垂着手,一頭像是擁有生命的烏髮貼在他的臂間,糾纏的髮絲下藏匿的那把刀劍,刃上還蔓延着金紅髮黑的火焰。
火苗跳動間帶着灼灼的溫度,撲面而來的熱氣讓真人有些退縮,它感覺觸碰到這種詭異火焰的話會很疼。
迷茫的神色在眼裏轉逝,真人回頭看看還在站台的石切丸,又遲鈍的看向自己的手。
在燃燒,它好像,被那個奇怪的火焰點燃了。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整個空間。真人瘋狂甩動被火焰不斷吞噬的手臂,雋秀的臉上佈滿崩潰,它就好像一個真正的人類孩子那樣,眼睛裏不斷流出淚水。
「放……放過我……」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對人類下手了,放過我!放過我!」
真人癲狂的在地上滾動,它以一種自虐的方式熄滅了火焰,最終渾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氣息奄奄。
在真人兀自掙扎的時間,緩步移動的石切丸已然來到了它的面前,拎着的御神刀好像陽光下的斷頭台,鋒利的刀片倒映着暖陽的輝光。
「我不會祓除你的。」石切丸溫和道,只是那雙在昏暗的隧道下隱隱泛着微光,又在火焰映射下越發明亮的眸子注視着真人,帶給真人的只有無盡的冰冷。
這個人甚至沒有把它當做生命體看待……就好像,它本來就是不存在的東西一樣。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在他祓除自己的一剎那像是壁虎一樣斷尾求生就好了,只要有人類在,它遲早會恢復。
真人不斷安撫着自己,可胸膛里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的『人心』在劇烈的跳動,如同鼓點聲一樣密集響亮。
指腹手腕都開始發力,真人故作虛弱的看着石切丸,眼睛裏滿是破碎的希冀,「真…真的嗎?」
石切丸眼神微動,抿起唇承諾道:「我保證。」
在真人眼眸里的喜色加盛時,更加洶湧的火焰包裹了它,火焰只一瞬消失,從火焰里脫身的真人渾身焦黑,空氣里瀰漫起一股古怪的焦味。
真人:?
小烏丸用袖子遮住面頰,歉意道:「抱歉孩子,為父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真人沉默,真人選擇忍耐,因為它打不過這個奇怪的小孩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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